第4部分(第2/4 頁)
”
看來她確實被我這趴在地上回答,而又正眼也不看她的人窒到了,半響沒有說話。
此時我痛苦的是,隱約邂逅個美女,看身材還是*型的,而我卻要掩飾自己的尷尬不能正臉示人!
哀哉,小白……痛哉,小白……
也許是因為我的特別,也許是我的腦殘行徑,反正不管怎麼樣,她輕輕的坐在離我三尺外的草坪上。
“如果是仙人掌,或許就不會被你壓死!”
我緩緩抬起頭,向她看去。
這一幕夕陽如火,美人如畫。
身為專攻物理系的我,實在無法用華麗的辭藻去形容她美徹心扉的容顏!
只能說,如果風景是為全世界的眼睛而生,而她,遮掩了全世界的眼睛……
“我……”
人間天上,啞口無言……
……
美,在灰色的拉瑪橋上,在沉船破碎的冰塊上;美,在絢爛奪目的夏花裡,在滿天楓葉的深秋後;美,在江南小鎮的斷橋上,美,在煙波飄渺的煙雨中。而這一刻……美,就在她那憂傷的眼角……
我不知道當時和她說了什麼!或許什麼也沒說。只是那麼靜靜的待著,看著那無限好的晚霞走進黃昏。她有種說不出的多愁善感。她的眼,望向那如火的晚霞時,總是能從她眼角看見那抹惆悵,能另我心揪的惆悵……
記得法國有一座有名的橋,一句幽美的詩:灰色的天空、灰色的雲,灰色的塞納河,灰色的牆,拉瑪橋的顏色,註定為戴安娜而悲傷!
如同這眼前漫天的晚霞,只為她而悽美!
不知為什麼,那一刻我沒來由的想起了泰戈爾那句:生如夏花之絢爛,死如秋葉之靜美……
……
花前月下,美人在旁,猶如我藏在蕊中的‘花心’,試圖衝破我心房的土壤……
它要發芽了嗎?
“小白!”
那是如惡狼般的咆哮,將我的思緒瞬間拉回。阿拽?這傢伙來報仇了?
“哇!”
他張牙舞爪的向我撲了過來。
生死關頭,哪敢怠慢,我翻了個身就與他撲到了一起。
“有完沒完啊?你個混蛋,為了你錢都沒了,你中了人家反間計你知道嗎?”
“嗯!嗯!”
我們滾在了一起,開始‘武學切磋’。
這一刻,阿拽壓在我身上‘嗯!嗯!’的叫著,而我躺在其下,因為那美女而搭的老高的‘帳篷’頂在了堂兄的小腹上,我們同時頓住了……
*對*……木然皆不知……問我此時何所思……我他媽蝦米都不知……
這一刻,雙眼凝固如白天裡貓頭鷹的瞳仁……
……冥冥中彷彿聽見了一陣柔美的鋼琴曲,再加一把女聲輕輕吟唱:‘我們都是好基友……異想天開的基友……’(曲摘改自:我們都是好孩子)
而那個美女怔怔的盯著我們兩……
我隱約感覺,她的眼角不在悽美,而是漆黑……
“每個人的一生就像一部戲,而你的這部叫——‘斷背山’”
她默默的唸了這一句,然後轉身,有滿天晚霞為她送行!卻沒帶走一片雲彩……
囧……我想死!有木有啊?
NO:6焉能辨我是雌雄
話說男人之間的兄弟情是女人不懂的,他們可以為一句話在刀山火海里肩並肩,他們可以在一句是非中爭的死去活來。兄弟的忠義與男女的愛情很是不同,‘情’字分開來的意識是,‘人是楞頭青’本意是情之一物能讓人變傻。‘忠’字分開來的意識是‘一把劍插進心窩裡’,本意是忠心一物卻能讓人受傷……
往往男人之間會有些看似沒頭沒腦的良性競爭,比如他們會站在欄杆上比誰尿的遠!在午夜的寢室裡比誰屁放的響……
我想說,我一直想成為一個結交四海並且有用的人!結果為了‘忠’字反而成了堂兄的傭人!
嘀嘀嘀……
——我在ICQ上改了個霸道的日本網名,叫‘一夜七次郎’!
……-_-#
雖然說我們兩暫時和好了。不過這傢伙這般自欺欺人我就不爽了。你一個得憂鬱症的啞巴。都不敢和女生說話,居然還敢取那麼喪盡天良的網名!?
“那我就在ICQ上改名,‘一夜十次郎’”
嘀嘀嘀……
——那我改‘一夜N次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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