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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裡是淡淡的暖意,司蒼卿親了親這人的發,見這人一門心思想著自己死劫一事,他很高興……非常高興。
“這麼高興?”承天央偏過頭,斜睨著對方,語氣傲然,“難道有一句話,你沒聽說過嗎?”
不解的揚了揚眉,司蒼卿靜等這人的話語,便見對方笑得詭異。他說:“事不關己,已不勞心。”
“我不是鳳嵐他們,全心全意只為了你一人而活,所以可以冷靜的思考這些問題,你若堅持留下莫清絕,我也沒有意見。”
司蒼卿沒有說話,只凝視著這人含笑的眸眼。
一抹恍惚劃過眼底,再見司蒼卿專注的眼神,承天央瞪了他一眼,咕噥了聲:“陛下,你不要整天像根木頭似的,說什麼都沒反應……”便幾許懷念適才這人的表現,話雖不多,但到底步是這般沉悶。
司蒼卿遂開口,問道:“有何反應?”
“你……”承天央怒瞪著他,明明……明明這個答案,讓他可以心裡放鬆了許多,卻為何聽在耳裡這般地刺耳呢?
“陛下的意思,有我沒我,於你都沒有區別咯?”
微搖頭,司蒼卿淡淡的回道:“不是。”
氣怒乍然消失,於是心底陡升一股無力的挫敗感,承天央長吁了口氣,沒精打采地道:“和你說話,真會累死人的!”遂不再追究司蒼卿是何想法,他只徑自地將埋在心裡的話一一道出:
“我那日回鴻都,雖說是惱怒泥,但到底還是……無法安心待在皇宮裡。”
這一次,他再沒有半絲隱瞞,將所有的情緒都表露出來。
在第一次回鴻都時,他便是這樣想的,留住那一段和司蒼卿的短暫美好,安定地住在這裡,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間或在能夠幫助這人的時候,便去幫幫忙。
可是,其他的沉重的羈絆和感情,他……無力負擔,也無法全身心地付出了。他自母妃冤死之後,自被人當成孌—童玩弄之後,自心甘情願地墮落放逐之後,便不可能再相信純粹的感情了。
其實本也無所謂,他知道司蒼卿喜愛自己,也願意寵著自己、幫著自己……可是正因此,他不想,玷汙了這餘生唯一的美好。再看到鳳嵐、秋屏天以及兄長甚至於柒霜然對司蒼卿的感情後,他知自己不可能如他們一般,全心地愛著這人。
……也,不配。
連承天央也理不清這番複雜矛盾的想法,一面很想珍惜這段美好,一面又覺得自己無法全心愛著這人,更是會忽然在意起,早被自己拋棄掉的許多東西。
他一邊留戀這人的溫柔,一邊又想著要毅然離開。
直到司蒼卿因瘟疫一事離宮,他本也只打算待事情一過便回鴻都,卻未曾想……那三個月的失蹤,讓他一下子慌了神,於是再也不敢離去,生怕……一次生離,從此便是永別。
當這人毫不在意自己的生死,堅決留下莫清絕之時,他有一瞬間地自嘲——既然司蒼卿都不在乎,他這個外人又何必那麼焦心?!
只是行動先於思想,他也不知,為何一個氣怒之下,便甩出那一耳光。明明,他在經歷了諸多的事情之後,早就沒有磨滅了所有的自我。
臉頰處,一抹溫熱在流連。
承天央倏地停住滔滔不絕的話語,只是閉著眼,感受這人的溫柔——呵,其實他何必這麼焦急地解釋呢?敏銳如司蒼卿,縱是在情感上後知後覺,但到底還是能輕易地洞察人心啊!
“那麼,陛下還願意要這樣的我嗎?”
河畔是這人微有惆悵的問話,司蒼卿微感不喜,他從不知這人原來還是被那一段無謂的過往給束縛了。但……他回道:“要。”
無論怎樣的,他都願意要。
“呵呵,”笑得甜蜜,承天央輕輕地咬了下司蒼卿的耳垂,“陛下,他們幾人……有沒有說你,其實很會甜言蜜語?”
“……沒有。”司蒼卿瞄著這人,心下不解的是……這人似乎在剛剛還埋怨他沉悶不知趣吧?
承天央復又出聲,溫熱的吐息噴在司蒼卿的耳處,“那……陛下還想我跟你走嗎?”
“嗯。”
眼睛眯得彎彎的,承天央唇稍移開,輕輕地舔了下這人的鬢角,“那……我心中依舊不舒爽。所以啊,陛下要帶我走,可得要看你的誠意咯!”
“如何看誠意?”司蒼卿低聲問,卻被人在臉頰上輕咬了一口,於是止住了所有的疑問……這人想要做什麼,他便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