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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向這人寫滿委屈的臉,司蒼卿不由莞爾。
“央,我送你迴天鸞宮吧!”
“好啊,”承天央忽然欣喜起來,抱著司蒼卿的脖子,在對方臉上啃咬著,“陛下,我們趕緊休息吧!”
“咳咳!”
瞄了眼不停咳嗽的司蒼絕天,又掃視著其他幾人,有些是在暗笑,有些則是幾許尷尬,司蒼卿泰然自若地對眾人開口,“你們先吃吧!”
言罷,司蒼卿再次將人抱走,只是這次是趕往天鸞宮。
懷裡的人,一直不安分地亂動,一會兒要親他,一會兒又指控莫清絕猜拳使詐。待司蒼卿好不容易趕到了天鸞宮,承天央又死死地拽著他不鬆手。
“央,師父還有話和我說。”
“師父比我重要嗎?”承天央嗔怒道:“不許走!”
和喝醉的人實在說不通道理,偏偏這人比柒霜然還要能鬧,司蒼卿想要點他的睡穴,哪知對方異常地敏銳,就是不肯配合。
身上的衣物都被扯亂,司蒼卿便乾脆放棄了,“好,我不走。”
揚起勝利的笑容,承天央撲在司蒼卿懷裡,抬頭狠狠地咬了口對方的唇,“身上難受,我要沐浴!”
“好。”
將人放到水中,司蒼卿也跟著下去,想要好好地幫承天央洗乾淨,哪知這人緊緊地纏上自己,光裸的肌膚不時蹭在一起。
“央......”難耐地喘息,司蒼卿翻身將對方壓在石壁上,深深地吻住這人。
就在他想要狠狠地貫穿這人時,卻愕然發現承天央窩在自己懷裡呼呼大睡。司蒼卿拼命地深吸了幾口大氣,才壓制住內心的野獸......他不忍打擾了這人的酣睡。
抱著赤裸滑膩的柔韌身體,司蒼卿閉著眼運功將慾火慢慢化解掉,隨後將這人送到床上,溫柔地掩好了被子後,他才不緊不慢地穿戴起來。
涼亭內,微風習習。
“卿兒,”鳳無非沒有回頭,只是觀賞著滿塘初生的荷葉,“為師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無聲地來到鳳無非身旁,司蒼卿沒有回應,同樣看著搖曳的荷葉。
“為師此次是特地來參加你的生辰宴,”鳳無非轉頭笑睨著司蒼卿,“明日就要離開了。”
微微頷首,司蒼卿也不多問,畢竟他們早已習慣了。
“臨走前,為師為你卜了一卦。”
轉眸看向對方,司蒼卿靜等著鳳無非繼續的話語。
“卿兒,如今這天下盡歸於你,”鳳無非沒有直接說卜卦之意,只道:“天下,天下......”
“人總以為自己所在的地方就是天下,孰料,山外有山。誰能知道,天之下,到底又有多大多廣呢?”
天下?司蒼卿淡聲道:“天下如何,與我無關。”是大是小,他不關心;他所有的責任,就是如今這個‘天下一統’的蒼寰國,以及身邊幾位妻子。
鳳無非抿嘴笑了笑,遂仰頭看向天空的明月,喃喃道:“怪不得......”又似是嘆息,“可惜......”
“師父,夜深了,”心中已知曉鳳無非的意思,司蒼卿轉身便要離去,“您早些休息吧!”
“卿兒!”
鳳無非倏地轉過身,凝視著青年挺拔的背影,大聲說道:
“你這一生,永無平靜!”
後敘
浪淘沙?懷古
驟雨打青嵐,聖史誰彈。南征西定踏千山,卻問蒼寰何處在?一瞬百年!
大浪卷沙寒,尋覓遺篇,夢猶顛簸艦沖天,挽淚啼悲繁盡逝,不過雲煙。
◇
餘臨南濱,觀眺滄海,大浪擊碣,蕩氣心生!經年乘風,千古不再,紅塵飛土,恍若灰煙。
千秋史載,莫過於聖,繁華不見,難覓當年;長思嘆兮,卻難掩悲,莫說哀言,恨不能已。
彈指一瞬,人間千載!今觀吾地,民不聊生;遂長夢兮,歸故隨徵:只笑乾坤,朗朗傾覆;
睥睨亂土,灰飛煙滅;顛簸艨艟,直搗三海;卻看旱漠,隆隆殺陣;再渡滄海,聖者梟雄;
他朝客來,膜頂聖尊,帝心不忍,佐治洪荒。一人言之,萬民齊擁;登高俯之,左右慕仰!
華章難述,盛世大夢,一朝復醒,悲不能泯;慨之嘆之,身恨錯年。情不自制,吾常走顧。
東西搜尋,著寫帝紀,前觀史略,後閱參詳;野史軼聞,坊間不盡,猶作奇談,吾為嗟嘆。
蒼寰聖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