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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
無論如何……
“本座的好奇心可確確實實被勾起來了!”柒霜然邪肆地笑,看著司蒼卿,“卿卿呢,要不要與本座一同去看看到底天外天有什麼秘密?”
司蒼卿冷淡地說了句,“你的行為,與朕無關。”言下之意,柒霜然要去天外天,他絕不會去插手。他向來就不在乎什麼先祖的約定,如今,竟然牽涉到了前廣宇國的殘餘勢力,他更是不會阻止這人的行為。
“哈哈,”柒霜然愉悅地笑開,挪到司蒼卿身旁,低沉地曖昧道:“卿卿,果然知我心哪。”
既然自己猜測的一些事情得到了確認,司蒼卿便不欲多做停留。
“卿卿,”柒霜然阻了司蒼卿的去路,低沉的嗓音裡透著誘…惑的味道,“今夜正是月圓佳節,可莫要浪費了如此良宵,你不如就與本座一同泛舟水上,共享鴛鴦之趣。”
司蒼卿身體微微後傾,靠在窗沿,淡漠地望著這人的身後某處。
柒霜然沉沉低笑,抬手便想撫上司蒼卿的面龐,“眸似清泉眉如遠黛,卿卿可真是個美人哪!”
語落,便忽聞撲哧一聲笑。
柒霜然回身,神情瞭然、眼角微挑,“秋東家走路怎麼躡手躡腳起來,本座還以為是什麼不長眼的宵小之輩呢!”
“七公子,”秋屏天抿嘴溫笑,對柒霜然頷首示意。隨後,看向司蒼卿,眼波中盪漾著淺淺的清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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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睡了一天覺,只能一更,我食言了,望天……
妖豔絕塵同生蓮(上)
煙籠寒水月籠沙。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十里河上遠遠近近地綴著點點燈光。畫舫內,三個外形各異的男子,或是說著話,或是品著酒。
司蒼卿靠在窗邊,神情散漫地看著外面的夜景,手中晃著清酒,時而呷上一口。
“那本座可就要麻煩秋東家了。”柒霜然唇角彎起一個玩味的弧度,舉起酒盅,隔空對坐在對面的秋屏天敬了一下。
秋屏天淡笑,“能為七公子分憂,是秋某的榮幸。”邊說著,手指輕撥弄著銀色算盤,發出啪啪的清脆響聲。
哼笑一聲,柒霜然乜了眼對方的腰身白玉小算盤,意有所指,“秋東家如今是我蒼寰國商農署的監事大人,國庫都掌握在你手中,你這愛錢的毛病反而越發地滋長了。”天外天一事,秋屏天雖是幫了他大忙,但也是虧了他不少的銀兩。
秋屏天但笑不語。他自是知道,柒霜然指的是他隨身攜帶兩個算盤之事。垂眸玩弄著白玉小算盤……這個更像是用於品賞的工藝品,而不適合真的當做普通的算盤來使用。但……
這可是司蒼卿親自送給他的東西,自是得隨身帶著。也為此,秋屏天現在總是帶著兩個算盤,一個是自己的銀算盤,用於公事,另一個則是……
司蒼卿聽到他們的談話,視線落在了秋屏天白玉算盤之上,眉梢凝著思索的神色。
秋屏天的唇角幾不可見地彎了彎。
有些事情,不能靠著貧瘠的語言來表述,那隻會徒添蒼白,尤其對於……司蒼卿這樣的人,語言不具有說服力。但若是一舉一動的行為,尤其是那種不經意間的細節,那麼,以著這個人的敏銳,他總能收入眼底,甚至於放在心上。
或許一開始,司蒼卿純粹只是有些不解,和微微奇怪。但……
對於心防堅固的人來說,那點疑惑和好奇,就是心牆上的裂縫。當裂縫一點點變大,心牆就漸漸地不再穩固,讓人可以乘隙而入,更甚至於,總有一天那心牆會坍塌——這一點,誰都看得明白,司蒼卿對於放在心上的人,給予的是全然的信任,和周全的呵護。
秋屏天不由得自嘲,遇見司蒼卿之前,在這個世界上,他要算計的東西,從來只有利益。二十幾年來,他算計了無數,卻怎奈算計不了自己的心。糊里糊塗地在猝不及防間,他竟是愛上了這個人。當那般的感情毫無預警地降臨,他也恐慌過、也猶豫過——且不論司蒼卿天子的身份,那人本也有了一個感情深厚的皇后。所以,於秋屏天最難的,不是動心這件事,而是一個選擇的問題:是該堅持走上這條不歸路,還是該果斷地斬斷情絲?
秋屏天很快就做了選擇:這是他第一次動心,他從來就不是逃避之人。而且,情絲若能隨意地斬斷,那就不是真的感情。身為商人,他從不做虧本的買賣,感情更是如此。既然愛上了,他就一定要得到同樣的回應。
為此,只要是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他不在乎是用何種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