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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毫不壓抑自己的衝動，他將柳意努力想要坐正的身體給一把摟進懷裡，俯首朝對方的耳朵咬下去。

只覺兩頰燒得發燙，柳意動也不敢動……他隱約明白，這人很喜歡咬自己的耳垂，雖然他不明白到底是為何。

這一次司蒼卿只是輕柔地咬了口便離開，隨後靜靜地摟著這人，手掌一下一下地拍在柳意的身上，不發一言。

“你……”

沉默良久，柳意忽地又出聲，猶豫了下，低聲道：“你剛才說的……所以，才想要娶我？”

斷斷續續而不完整的話語，讓司蒼卿一時有些茫然，他低眉凝瞅著這人，“我剛才說的什麼？”

“就是，”柳意抬眸正視著這人，認真地道：“你說，因為我……我們對彼此動心，所以才下旨娶我為妃。”

司蒼卿點了下頭，不解地問道：“有什麼不對嗎？”其實他一直不太清楚，這人為何總是有些牴觸自己，明明他也喜歡自己不是嗎？

思及此，司蒼卿微蹙起眉，他能夠理解和感受承天央為自己講解的那些感情和感受；但是，很多時候，他還是摸不準他們的心思。

柳意輕輕地搖頭後，便垂下眼，淡色的唇微微抿起，沒再問什麼了。

輕柔地吻了下這人的唇，司蒼卿低聲說道：“我從來沒有戲弄你。”想起柳意曾幾次都以這個理由拒絕他，雖然不理解，但他還是要說清楚。

很簡單的一句解釋，便讓鬱結在心裡的所有難堪和傷心煙消雲散。難免自嘲，柳意輕輕地笑了下，應聲道：“我現在知道了。”

其實很多事情，不過是陰差陽錯而已。

看著這人臉上最後一絲陰鬱消散，司蒼卿心中徹底安定了下來，遂傾下頭，堵上了柳意的嘴。

順從地微微張開嘴，柳意動情地合上眼，漸漸地沉迷於深吻之中。神智一點點遊離，他彷彿置身在一個奇異地漩渦內，美妙而不欲自拔。

相識十年，動心十年，他終於有一天，可以以伴侶的身份光明正大地與這人並肩站立，可以愛他可以擁有它，而不是繼續以臣子的身份步步緊追那永遠都趕不上的步伐。

屋內，兩人似乎久別的情人般，相擁坐在一起，低聲交談一二，間或深吻。直到轟地一聲巨響從外頭傳來，兩人才被驚動。

司蒼卿放開柳意，率先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