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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何揚二十歲、何帆十八歲那年,阿菊主動要求離婚,這才搬回漁村定居。
從小到大,兩兄弟看盡阿菊的委屈,為媽媽的含辛茹苦抱不平,對爸爸的所作所為無法諒解,更對秘書的勾引破壞手段記恨在心。
何揚選擇離開,根本不認何強生這個爸爸,而何揚明知何強生討厭自己從事娛樂事業,偏偏就是要當個浪蕩子。
何帆選擇留下,這卻是另一種對父親無言的報復與抗議。
何帆從小到大都是品學兼優的好學生,甚至在父親的栽培下,一路從最基礎的會計人員到如今的財務長。
他深信要弄垮一家企業,一定得從財務方面移山倒海下手,他不想讓爸爸的小老婆坐享其成,他更不要爸爸的江山淪落到那女人的手中。
爸爸的小老婆在強生集團裡是主導營業部的副總,而他則刻意裝出這副無害的乖巧模樣,相信任何人都不會提防他。而他表現出的膽小怯懦更像是隻會熟讀稅法法規的讀書人,讓人不可能懷疑他會做出什麼壞事。
這樣不但討到了爸爸的歡心,把重權交到他的手上,更可以降低那女人對他的戒心,不會把矛頭對準他。
在他手上掌理著數十億強生集團的金錢往來,雖然他處事已經很低調了,可他還是會擔心那女人對他痛下殺手,在老爸的耳邊慫恿把他這位財務長換掉。
所以當杜雲宣第一次在“螃蟹”裡誘拐他時,他直覺是那女人耍的花招,沒想到搞到最後耍花招的卻是沈大中兄妹。
時機到了,他這頭披著羊皮的狼,該是蓄勢待發,準備反撲了。
天氣不只陰冷,還詭譎的怪異,明明才下午五點,天空卻已經黑暗一片。
杜雲宣經過了三年的努力奮鬥終於取得教師資格,目前在臺北縣的一所小學當正式老師。
她還是騎著她的小綿羊,大街小巷地穿梭在上課和住處之間。
下班的人潮擠得整條馬路水洩不通,她停在待轉的車道上,卻總覺得好像有人一直盯著她看,從後視鏡裡她實在看不出什麼異樣,因為每個戴著安全帽又穿防風衣的人,個個都一個樣,不過那種被盯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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