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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元始天尊’的道場。傳承至今已歷萬年,乃是白道人士心中的精神支柱。在歷史的洪流中,玉虛宮走出的每一位傳人都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大人物,受盡萬人景仰。這米白色的道袍,灰色的八卦圖案,細長的劍正是玉虛宮人身份的象徵
‘黃河五鬼’在江湖上也是有名氣的人物,只不過他們這名氣乃是依託於黑道。也就是與以‘玉虛宮’為代表的白道勢力的死敵。只要相遇,就得拼個你死我活。此刻,‘黃河五鬼’三死一傷,幾乎全軍覆沒,實力大大受損不說,單憑他們的這點名氣遇見‘玉虛宮’的人不被嚇破膽也算是了不起的了,何談與敵拼命?
衡量了一下敵我雙方的勢力,黃老四很聰明地倒退,步子是越退越急,哪還顧得了躺在身後重傷的二姐,以及手上握著珍寶的狐媚族少女。
“‘黃河三鬼’,你我雖然道不同,但見了面也總該打個招呼吧?”那‘玉虛宮’的老者遠遠地就看見他後退的動作,卻沒有言明,待見到他快脫離自己的視線,才出聲。
意圖被識破,黃老三心底一顫,使勁地吞了幾口唾液,把心一橫,共力提至極限,‘白鶴沖天’的身法發揮的淋漓盡致,人如孤鶴朝後猛遁。
“呵呵,這是怎麼回事呀!黃河三鬼,老夫只是想和你打個招呼而已,你不願意就罷了,何苦走的這麼急,難道老夫是厲鬼,令你害怕?”這老者似乎很有幽默感,捻著自己花白的鬍鬚,淡淡地說笑。
他的話才落下,立在身後的妙齡少女,身軀在半空翻騰數下,便站在了黃老三的面前,芊芊素手輕挽拂塵,秀氣的容顏上,笑意盎然,朱唇輕吐:“師叔,以師侄看,他不是被您嚇住了,而是被那大樹上搖晃的兄弟的身體給嚇住了!”
“妙真,你這話是何意思,師叔上了年紀,窺悟不透你們年輕人的話中之意!”
去路被堵,黃老三心裡又是一陣忐忑,迷亂的眼睛左右掃視,希冀能在四周找出一條去路!
“師兄,妙真師侄是說您武功高強,已經將這黃河三鬼嚇破了膽!老者身邊的少微微一笑,說道,末了,眼光在妙真身上掃了一眼,複道,妙真師侄,我說的是否正確”!
這叫妙真的少女,接觸到對方明亮的眼睛,秀氣的面上頓時趴上紅暈,秋水般的瞳孔裡喜悅之光一閃而沒,抿著紅唇,點頭答道:“小師叔,還不是一般的聰明哩!”
“噢,原來是這個意思呀!看來我還真是老了,這天下遲早是你們年輕的世界!”老者也不知是真有此感慨,還是在故意嘲諷黃老三。
黃老三可不管這麼多,他滿腹心思都放在逃生上,全神貫注地打量周遭的環境,心底已經略有眉目,差的就是一個機會。此時,這少女羞怯的神情落在他眼裡,頓時大喜。嗷地一聲叫喊,他手上的摺扇如彎弧刺向妙真的咽喉,身體再以‘白鶴沖天’之勢,平行地表朝遠去飛掠。
妙真的心正如小鹿般亂撞呢。渾身提斂的真氣早在那少年的柔和目光之下消散,黃老三就是瞅準她心魂失守這個空當,才敢突施殺招,藉機遠遁。摺扇近在咫尺,妙真想要出招擊退已經不可能,險要關頭,她急忙凝氣,身子快速蹲下,堪堪躲過了摺扇上的殺氣,但是重心不穩,她的身子繼續朝地上墜落……
逃離困境的黃老三,舒出一個悶氣,正要繼續提力,身後卻傳來一道陰冷的寒意,緊接著冷淡的語氣如跗骨之蟻,在他體內瘙癢開來:“黃老三,你以為你的這點小把戲,能夠矇混過關嗎?你未免也太自以為是了些!”
你……怎麼可能……沒有等他將話說完,他就感覺到冰冷的涼意,從額頭經過身軀直傳到腳底,令他心膽俱裂,死亡的氣息逐漸佔據他的腦海,昏昏欲沉之下,他唯一的意識便是自己的四肢脫離了自己的身體,痛切心扉的苦楚!
廣成派的少年,手執染滿鮮血的拂塵,瞧也不瞧已經身手異處的黃老三,平靜地站在一邊,不發一言。
“好快的身法,利落的殺招,回雲,五年不見,你的身手竟然精進如斯,令師叔我大爹眼睛呢!”老者對黃老三的死不提一字,反倒誇讚起這少年的身手來。
少年微微欠身,施了一禮,淡然地說道:“師叔寥讚了,這等跳蟲小伎如何能進師叔法眼?”
不驕不躁。必成大器!
回雲低頭不語。那一邊,妙真跌倒的身子被那玉虛宮的少年抱在懷中,心底又是一陣遐思,羞答答地垂首良久才回神,輕輕地從那少年懷中站出來,深吸幾口氣,為了掩飾自己不尋常的感情,她指著兀自坐在地上療傷的胡晶,開口道:“師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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