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部分(第3/4 頁)
可他相信,眼前的女人依然是不可代替的。如此的認識,讓招降玉家的想法在腦中再一次肯定生根。
“小姐很聰明,本王也沒必要兜兜閃閃。小姐知道本王要的是什麼,在小姐面前,本王也無需戴著‘仁王’之名的面具示之。本王對於自己想要得到的東西,絕對會不惜一切代價。這次,就當是本王送給你玉家的見面禮!”耶律邪拋開了面具,長久以來的慾望在臉上漸漸清晰。
玉樓月不語,閉口不答。她只彎唇淺笑,眼前的海棠花已經開了不少的苞,落入泥中。旁邊爭相成長的小朵,逐漸成為下一批矚目的新紅,總有一日,它們也會開得耀眼,卻始終逃不過凋落的結局。她,不希望玉家會成為這海棠花中的任何一朵……
看著海棠花前猶如出塵的仙子一般靜謐的面容,耶律邪剋制著自己的衝動,佯裝鎮定的踱步而出。他撂下的話語,一半一半的真假難辨,連他自己都覺得可笑。他還沒有強悍到可以此時此刻就對付自己那幫所謂的兄弟君王,若是元帝耶律齊得知自己私自到夏龍引起混亂,即使那是對巫旭國有利,也沒有哪個君王可以容忍自己的臣子私自行動。再者,若是被那幫兄弟們知曉他還私養了家將暗衛,即使自己逃掉,他多年的心血也毀於一旦了。
作為一個有著明確目標和野心的王爺,耶律邪無疑是不會冒險的,他不能拿這一切來當賭注。玉樓月說的沒錯,玉家即使沒有她和牢中的宗室父兄們,也照樣有長老和旁氏接手。玉家不會成為一盤散沙,就算最終的解決是滅亡,那也絕對是十幾二十年之後的了。因為,玉家的六少爺還在,旁系還在,根基依然在。年家的態度擺明了與之同路,年戰也不會放任玉家就此而亡。還有那些未知的可能,一切的一切,都註定了他的步步驚心。
院中已經沒有他人,除了幾個固定的女奴和侍衛,隱在暗處的暗衛不在玉樓月和白伐的視線之內。雙手溫柔的從肩上落下,開抱到兩邊,白伐將玉樓月旋於自己的臂彎。他知道她此刻在思考,也知道她此刻在神遊。她不是神,無法預知一切,她所做的一切,除卻頗有心計的謀略,還有一半,就是在賭。
心底暗暗的高興了一把,感嘆一聲自己的賭局又贏了一次。輕輕的轉身,白伐的懷抱讓玉樓月舒適的昏昏欲睡。她反手過來,調皮的扣到他的腰上,悶在他懷中的嘴唇中發出了只有他才能聽到的聲音:“彭舉或許在成長,他或許想到去跟耶律邪談條件,但應該不會透過年戰。是你教他這麼做的?!”
白伐輕撫著手中伸手可觸的順柔絲髮,來回撥弄著,一如當初玉樓月撥弄著他的銀髮那般。被劃為繞指柔的面容,劍眉輕揚:“六少爺是個可造之才,一點就通。我沒有讓他去找年戰,我只是想到了京都之事的真正黑手有可能是耶律邪,臨走之時留了一封信以防萬一。我提醒他,如果證實了京都之事是為耶律邪手筆,就可以利用兩點來威脅耶律邪。但是,如今的玉家出馬分量是不夠的,需要借風。”只能進入她耳朵的內力,他確定著她的猜想。
玉樓月‘咯咯’輕笑,顫抖的雙肩再次搓摩著白伐的胸前。她抬起頭,仰視著比她高了不到一個頭的他,卻正對上了低頭注視著自己的星眸。面容依然俊冷,星眸卻是含情。他情不自禁的慢慢低頭,望著懷中的出塵笑容緊緊逼近。也許時間到了,也許地點也對了,也許人心也穩了,於是他成功地吻到了心儀的佳人。
輕撬朱唇,白伐從未有過的生澀吻技在玉樓月的兩片軟瓣上溫柔摸索。男人的身體有著天生的本能,快速纏入她貝齒之間的粉舌,自己都不敢相信變得如此的純熟了。她閉上眼睛,享受著深吻帶來的刺激,跟著他的帶領,漸入痴纏……
不知過了多久,當兩人都無力的離開對方的唇瓣之時,玉樓月很不合時宜的笑了。她笑的很大聲,還很不懷好意,因為此刻,她腦中浮現的是已經三十多歲的自己。面對著才近二十歲的白伐,好像在老牛吃嫩草的感覺,她很沒形象的笑出聲來。
白伐不知道懷中的女子到底在笑什麼,但剛剛的深吻和此時的笑容很明顯的感染了他,整個面上的表情已不再那麼生冷。攬著她的雙臂抱的更緊,是他讓她懂得了什麼是愛,什麼是細水長流。雖然她從未說出,但幾年的認識和貼身相處,他早已能從她的眼睛裡讀懂一切。
白伐知道,玉樓月是個慵懶的人,如果不是因為玉家這個不可丟棄的包袱,她會樂得在清水湖邊搭建一座小木屋,和自己喜歡的人,過著舒適平穩的書蟲生活。這也是他有機會的原因,他的背景夠簡單,而且他們兩人之間,早已成為了習慣。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