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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點正宗旁系之人,欲去欲留,皆隨人願。至此,風家主旁四百多人,半數盡去,另一半留下。
年家自詔書以來,從未被傳召,年殺爵雖心中不滿,卻也樂得在家看著自己活了二十七年的大哥陷入情網卻不自知的樣子。年青對此卻是無謂,年更卻是反感。然年戰之事,豈是他們可以左右,只得悶無可發,各自逍遙。
“少主,您看誰來了?”拓跋餘已從風家退出,他需做之事已成一半,風家內部,早已安排妥當。
“屬下參見少主!”
一陣木訥硬氣的聲音突兀響起,驚擾了入神的玉樓月。她腦中一閃,疑惑道:“木頭小子?黃華俊?”
黃華俊上前一步,抱拳半跪:“三年不見,少主還記得屬下!”無論玉樓月是否記得他,他都記得當年她在淅州對他的教誨。不過是舉手之勞,如今卻變得如此重要,他也找到了自己活著的意義。
“木頭小子,我當然記得。”玉樓月聽到黃華俊肯定的回答,頗為開心,“你應該早已回來,為何拖到今日才來見我?”她看向黃華俊身邊的黃小鳳,戲謔的表情充滿了調侃。
黃華俊憨厚的撓了撓頭,呵呵的笑,答道:“沒有,只是三年未回,內人也是從未來過盤龍,屬下就帶著她多玩了幾日。嘿嘿…”誰人料到在西秦意氣風發的高等侍衛,此時成了一個傻不愣登的小子。若是他手下那幫兄弟過來,眼睛怕是要齊刷刷的掉到地上。
“唉,這自古以來,懼內發財,木頭小子,你也缺錢?”玉樓月心情甚好,繼續調侃著黃華俊。
“沒有,屬下不敢。”黃華俊被弄的有些不知所措,對著玉樓月,他再聰明,都會詞拙,只能巴巴的向拓跋餘求救。
拓跋收到黃華俊的眼色,豪爽大笑:“你小子害什麼臊啊?少主逗你而已,幹嘛緊張成這樣?咱們少主又不會吃人,是吧,弟妹?!”他衝著黃小鳳擠眉弄眼,彪悍的大個兒做出這樣可笑的表情,引得旁人一陣鬨笑。
“少主,您別逗他了。”黃小鳳笑的花枝招展,盈盈的雙眸巧倩勾魂,衝著玉樓月說話,差點閃了玉樓月的雙眼,“主上讓奴家告訴少主,風劍在去寧古塔的途中,殺了風無業,徑自逃走了。還有一個人,風馳強,也逃走了。”
玉樓月心中嘆著如此賞心悅目的美人,也算黃華俊的福氣了。聽聞玉兔的一番話,眉頭微皺:“風劍逃跑,倒也不稀奇。可是他為什麼要殺風無業?”她歪著頭,手指敲著輪椅手柄,心中暗覺奇怪。雖然風家大勢已去,風雲帶領下的風家不會對玉家和年家產生什麼敵意,但若風劍回來的話,怕是會生出什麼變數來。
“綠衣,告訴彭舉,讓他動用七剎,暗中追查風劍和風馳強的下落。風劍身邊應該有一個叫風痕的影子,如果找到兩人的話——”玉樓月輕輕閉上雙眼,手指的關節依然頗有節奏的拍打著手柄,“——格殺勿論!”不管風劍與她有怎樣的糾葛,她知不知道都無所謂,可是關係到玉家的將來,她不得不冷下殺手。這個男人很聰明,他只要靜心思索,即使無法知道全部,也能循著模糊的線索,查到背後的她與玉家。她無法拿玉家,來冒險。
玉樓月清冷的聲音道出最後四個字,白伐、綠衣、拓跋餘、餘稚和黃華俊及黃小鳳皆不自然的一凜。看慣了她雲淡風輕、笑談古今,習慣了她巧笑倩兮、狡黠調皮,謀略也好,策劃也罷,何時見過她命令的如此寒絕、不留餘地。就算對王恭,她也沒有趕盡殺絕。
年戰敲門而入,見到狀似閉目養神的玉樓月,看著其它人各有思緒的表情,猜想著這個小狐狸,怕是又做了什麼令人錯愕的決定。
“樓月?”從何時起,年戰已經自己將‘玉四小姐’的稱呼改成了‘樓月’。
玉絕生聽聞綠衣如此訴說之時,不置可否。朝堂之上,他對這個少年得志的年家家主的確頗為欣賞,但說他的女兒看中這位青年將軍,他有所保留。
“年大將軍?”玉樓月並未睜開眼睛,“最近經常出現在瓊樓,看來很是空閒啊!將軍讓人傳的話樓月已經收到,將軍不會是為此親自來一趟,有了什麼變數吧?”她心中暗歎,若是自己什麼都後知後覺該多好,那樣也不用擔著這傷身傷神的幕後軍師,可以恣意的享受自己的書蟲人生去。
年戰笑笑,沒有回話,轉頭對屋內的一干人道:“好了,這裡沒什麼事了。你們都出去吧,讓你們的少主休息一下。”他看得出玉樓月有些乏了,非是身體匱乏,旨在心中累乏。
拓跋餘也沒多說,直接道了聲“少主,我們先走了”,便隨黃華俊夫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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