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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跌撞撞,拖泥帶水。”遠處的湯森輕聲說:“記下來,近衛隊還需要加大訓練量。”
聽到湯森的話,他身邊蹲著的兩排小副官齊刷刷地低下頭,在手上的本子上記錄起來。
依託完善的指揮體系,圍牆低矮處的近衛們在前門打響的同時開始翻牆。
翻牆的人兩手抱住一根長木棒的頂端,一躍而起把兩腳搭上牆,後面兩個人抱著後端發力一推,於是前面那人“蹭蹭蹭”的踏著牆越跑越高,接近四米的圍牆完全不是問題——只是有人越牆之後掉的不是地方,“砰”的一聲就是成功,“啪嚓”一聲算是及格,“嘩啦啦”亂響算怎麼回事?
村子裡地叫罵聲頓時大了點,好在這時候前後門都被控制,根本不怕被人發現——瓦胡完全依照湯森的吩咐,帶著人直衝奴隸關押地點。他們的推進速度極快,幾乎是腳不沾的,路上遇到的幾個馬奇人全是一棒砸翻,後面有人專門補刀。
“殺人啦!”終於有人喊出了這一聲,而且嗓子很尖:“外面死人啦!”
在早晨,戛然而止的尖叫實在有點刺耳——但尖叫聲造成的效果卻幾近於無。
“外面喊什麼?”在關押奴隸的柵欄外,幾個衛兵正在吃早飯:“那兩口子又打架啦?”
“來來來,賭一把這回誰贏。”衛兵頭子拍著手說:“我賭女人贏!”
“每回都是女人贏!這麼能這樣?”衛兵們紛紛反對。
“老子說話快,怎麼樣?不服氣啊?算你們都賭男人贏。”衛兵頭子搖頭晃腦地往外走:“我得去看看——你們記得買酒啊!”
“孃的!又是這樣。”被欺負的衛兵回頭對同伴說:“拖幾個女的出來瀉火吧!”
衛兵頭子哈哈笑著拐過牆根,笑聲卻被一聲悶響給掐斷。眾衛兵驚訝回頭,只看見自己的頭兒是打橫飛回來的——他的身體在空中旋轉,而且還向周圍甩著一些零碎的小東西。
來不及躲閃,幾個衛兵的臉上都濺上了一些。
“啥?”有人一抹臉:“這是血?”
“啪”的一聲,頭兒的身體掉下的,他的一張臉已經完全爛掉了,像是先被什麼玩意給拍的內凹、再用鐵刷子颳了幾遍似的。
“血——啊!”衛兵們一起尖叫:“頭兒死啦!”
在他們驚恐的叫喊聲中,一群凶神惡煞的部落戰士已經衝過牆角,直接撞進他們的視野。
打頭的人身材魁梧,身穿一副金黃色鎧甲,手裡握著一根加強版狼牙棒,臉上繪製著瓦胡部落特有的戰鬥紋身,跟在他身後的人全穿著瓦胡部落的特殊服飾——隨著他們邁進的步伐、手臂高舉,赤裸面板上那些古樸的圖騰猶如活過來一樣!
“瓦胡部——啊!”警示聲還沒來得及喊完,叫喊的人又被瓦胡一棒砸飛!其慘狀令後面的人一起發出慘叫,卻軟綿綿的連刀都抽不出來——長達半年的和平可不是一件好事,足以養出一群軟蛋。
“殺!殺!”瓦胡部落的人不會客氣,他們已經知道自己的族人是怎麼被虐殺的,村子中間的祭壇上還繃著人皮!大家刀槍齊出,瞬間就把幾個衛兵砍成了肉醬!
再怎麼激烈的搏殺,傳到十幾裡外時也變得很微弱了。馬奇部落雖然有聽覺極為靈敏的人,但他們長的也不是野獸耳朵,不可能聽到那麼遠的聲音。所以在護衛營地之一的南側營地正在被荊棘玫瑰清理、被瓦胡奴隸們血洗的時候,主營地裡的馬奇人居然毫不知情……
因為在設計營地之初,設計者就沒打算讓小營裡的人用嗓子來傳遞資訊,整個西海岸的中遠距離聯絡都依靠號角、鼓和狼煙。
南營地的對外聯絡管道,集中在營地中心的崗樓上和圍欄四角崗樓上。但在瓦胡救人的時候,柵欄已經被翻牆進入的近衛們攻破,摸大門的精銳近衛緊跟這潛入營地中心的崗樓——這次亞達他們沒有犯錯,一照面就把裡面的衛兵全部清理了,對方連火把都沒來得及拿起。
這時,部落人民的靈活和勇武精神就體現出來,在瓦胡的召喚下,幾乎所有認出他的部落男子都站了出來。經過簡單確認之後,隨瓦胡行動的軍官給他們發放了武器,每五人分為一組,現場指派一名老兵帶領著參加戰鬥……打鐵趁熱、立刻上陣!
把辨認自己人的事情完成之後,瓦胡等人分別帶著認路的奴隸闖民宅救人,他們瘋了一樣在南營地裡衝撞。當看到自己的族人被鎖在地窖裡、當看到自己的小孩跟牲畜和糞便睡在一起、當看到自己的女人被綁在別人床上的時候……他們的仇恨洶湧噴發,根本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