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2/4 頁)
面,是我未來的起點。”
“你未來的起點?”訊問的大教習轉過目光,看著那一排教士:“你們確認,就是這個信封?”
“回稟各位大人,我們確信!”有女教士打頭陣,其他的教士連連點頭:“叛逆因為這封信不惜對我們施加暴力,我們以為,裡面一定藏著叛逆最大的秘密。”
“奧斯頓,你為什麼在今天找出這封信?”庭上的大教習再次轉回目光:“在這個第九使徒和聖劍騎士團取得光榮勝利的時候,你要開啟它,有什麼特別的寓意嗎?”
就跟惡魔說的一樣,這才是高妙的栽贓啊……
奧斯頓心中雪亮……
奧斯頓很清楚,晨曦議會的勢力什麼時候才能輻射到雅修?如果他們有能力派一支能屠殺五萬人的軍隊長途跋涉翻越雪山進入雅修,他們早就有能力對教會宣戰了吧?
除了第九使徒,誰還有能力殺戮這五萬多人?那是五萬多人啊!五萬多教眾啊!
“沒有什麼特別的寓意,”奧斯頓抬頭,毫無懼色:“庭·上,我就是想看看。”
“我也想看看。”高高在上的安道爾專員忍不住出聲,事實上,他今天幾乎在這件事上崩潰:“我很想看看你所謂的未來的起點,到底是些什麼!如果真是如指控那樣,我會……會讓你後悔一切!”
“既然這樣,那就請安道爾專員首先過目。”看到專員如此情態,庭·上詢問的大教習客氣地說:“請吧!”
安道爾專員開啟水晶箱,向大教習們展示了信封的完好度,然後用裁信刀劃開個口子,從裡面取出一張寫滿字跡的信箋,開啟,然後,安道爾專員的臉色古怪起來。
這種古怪是由一連串神情構成的——先從嚴肅冷漠變成驚訝,然後變成疑惑,再是震驚和久久的思索,他甚至在旁人的關注中低垂下頭去,最後,當他抬頭時,臉上已經變得無比堅定,目光中甚至有些狂喜。
專員把信箋遞給身邊的大騎士。
大騎士臉上倒不古怪,只是沉靜如水——各種各樣的單純神色就在令人窒息的壓抑氣氛中,降臨到每一個大教習臉上,其中有冷笑,有驚詫,也有琢磨不透和若有所思。
“我覺得,有必要請這位諾拉珀莉教士朗讀這份證據。”最終,庭·上的大教習說:“這能為今天這場裁決畫上圓滿的句點。”
“各位大人,我十分榮幸。”諾拉珀莉上前一步,臉上的振奮、自強和上進都流露得恰到好處,甚至連行禮的幅度也是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她小心翼翼的,從一名騎士手中接過了信箋,清了清嗓子準備朗讀。她紅潤的嘴唇分明已經張開,可喉頭卻沒有一絲聲音發出——她的眼中全是震驚,臉上全是不能置信!
“在真神的目光下,”寬廣大廳裡,大教習的語音再度冰冷:“諾拉珀莉,請你朗讀出來。”
“庭·上……我……我……我……”女教士的身體戰慄起來,開始變得語無倫次:“請寬恕我……不是我……是他們……”
“諾拉珀莉,這是審判庭,你敢違抗命令!?”
“真神……我的主……說……”諾拉珀莉全身抖如篩糠,信箋都被抖得“嘩嘩”輕響:“我的……主說……你們……不可偷盜……這是罪……罪之一……”
“接著讀!你知道誣告的後果吧?”大教習的聲音中蘊含著憤怒。
因為諾拉珀莉所告發的、這十幾個教士聯袂告發奧斯頓的證據,正是光輝教會聖典中最基本也最原始的戒律,也是每個教士應當遵守的行為守則——被通俗的稱為“七不赦”或者“鐵七條”的戒律!
“我的主……主說……信我的人……你不可……欺詐……這是罪之二……”諾拉珀莉幾乎快昏厥過去,恐怕有史以來,這是最不成體統、最陰森恐怖的戒律朗讀了:“我的主……主說……庭·上……真的不是我……不是我啊!庭·上,請寬恕我!”
“我的主!我的主說,信我的人不可奢靡,這是罪之三。”安道爾專員站起,冰冷地看著十幾個面無人色的教士,背出了下面的內容。而在轉向奧斯頓時,他的目光又充滿了欣賞和感激。
跟著,專員身邊的大騎士站起:“我的主,我的主說,信我的人不可淫亂,這是罪之四!”
“我的主,我的主說,信我的人不可殘暴,這是罪之五!”廳中所有的大教習全都站起,帶著自己的虔誠,一起加入到振聾發聵的和聲中:“我的主,我的主說,信我的人不可懷疑,這是罪之六!”
被拘押在地的奧斯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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