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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按我的方式給他用刑,逐次驗證他說的話——如果五遍之後還沒死,直接殺了喂野獸。儘快趕上來,我在前面等你。”
“明白。”船長走過去,拖了中年奸細就往外走。
湯森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按照慣例做好了延時燃燒裝置,才掛著滿腹心事的神色走出洞口——此時沒有別人,他也該適當調劑一下臉部肌肉,要知道,面無表情也是一種表情啊!
“吧唧”一聲,有個東西砸在湯森頭上。已經習慣這種遭遇的他動也不動,靜待接下來的重複打擊——果然,“吧唧、吧唧、吧唧”聲接連響起,一群枯葉球在他面前雀躍不已。
“趕緊的。”湯森完全是一副逆來順受的模樣:“時間緊任務重,沒時間跟你們耗。”
於是乎,眾球歡呼一聲紛紛歸位,再次依附在湯森各部位。一切照舊,它們佔領了湯森的雙肩胸口背心腰帶扣加盾牌,因為盾牌臨時變了形狀,還被抗議來著。
風小了點,有股淡淡的血腥味飄蕩在湯森鼻端,他低頭下去看看手,有點疑惑,用刑的時候明明戴著手套了啊!算了,一會再洗洗手吧!
他開始邁大步追趕大部隊——因為今天的行程已經靠近雪線,他很擔心。
湯森的拷問很有效率,這點時間,猴子帶著大部隊走不了多遠,所以他沒一會就趕上了。過了一號休息地之後,也就意味著進入真正的山區,馱馬小道越來越陡,所處的位置越來越高,很自然的,大家耗費的力氣也就越來越多。
男人們還好說,他們的身體狀況良好;女人們差一點,但好在都年輕,咬咬牙還能堅持;可孩子們卻是大麻煩,最小的才三歲,別說不具備吃苦耐勞的韌性,單說抗寒能力都差了一大截,要是忍不住再哭叫起來……
“這樣下去不行。”湯森趕緊叫來猴子:“立即派一個人趕到二號休息的,馬上生火燒水等著我們;我們到達二號休息地的時候,再派一個人趕到三號休息地生火燒水——輪流來,直至大部隊到達宿營地為止。”
“那就沒人打獵了。”猴子說:“長官,我們人本來就少。”
“今天已經顧不上了,保住人要緊。”湯森說:“明天就能寬裕點了,我會安排專人去做。”
猴子趕緊去派人,得到命令的傭兵帶著鐵鍋出發了。湯森回頭就從鎮民中點出幾個身強力壯又機敏的,讓他們跟在傭兵身邊打下手,不求學得多好,但至少要掌握山中探路的本事。
休息地的間隔是十里,等大部隊到達之後,水已經燒好了。湯森讓人把水袋收集過來,全都灌進滾燙的熱水,再拿麻布獸皮纏上幾層。等再次出發時,每個孩子前胸後背各塞一個。女人們也能分得一個,男人們只有忍著了,因為剩下的水袋只有五個,要裝飲水。
這一路上,湯森又回到了教官角色中。他不斷指點鎮民們怎麼爬山、怎麼保暖、怎麼儲存體力,孩子們已經被包成了球狀,每隔一段時間就要被詢問情況——做這活的人是採藥工,整個隊伍裡只有他具備醫療常識,一天下來累得夠嗆,連嗓子都沙啞了。
鎮民們明白自己的處境,更明白孩子們在隊伍中的地位,所以大家都很努力。男人們拼命學習爬山技能,全力盡到保護弱小的責任,女人們絕不給人添麻煩,臉被山風吹裂了,用紗巾遮一遮,手被岩石劃破了,拿棉布包一包。
但眾人的辛苦是值得的,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之下,當天這段山路走下來,居然沒有一個孩子出現病症,這幾乎可以說是幸運——在這種境況之下,一個小毛病都有可能要人命。
對當天這種準備不足、手忙腳亂的現象,湯森夜裡並沒有開展批評與自我批評,而是把男性鎮民集合起來,一起商討應對方法。因為鎮民們畢竟不是士兵,能跟上不掉隊已經很不錯了,湯森再強硬苛責的話,會適得其反。
說是商討,但掌握話題走向的無疑還是湯森,他先肯定了大家努力,然後定下了第二天的人手安排,甚至給每個傭兵都分派了數量不等的鎮民當助手。
一切都妥當之後,湯森才有空閒來到宿營地外圈,跟自己的心腹聊上幾句。
“怎麼樣?”湯森一邊稀里嘩啦的消滅肉湯,一邊跟船長說:“首次開葷,有什麼想法?”
“解恨!”船長悶聲悶氣地回答:“嗯!長官,你不知道,我把兄弟們的賬都算在這奸細身上,也應該算在他身上吧?”
“這件事,肯定有他的份,但份額比較少。”湯森解釋說:“欠下血債的應該是一個或者幾個大勢力,雖然這些勢力看上去很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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