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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們幫他分擔一點,三人一起的話,成功率更大,但也就坐實了我們的小圈子。”英格瑪深深忌諱這點:“實力完全暴露,以後就會被人嚴防死守、會被算計得很死。”
“顧不得那麼多了,你看。”湯森看撤退的人群,在那些無頭蒼蠅亂竄的賭徒惡棍中,也有很多人往返穿梭,救助弱小:“每人心裡都有底線,大概,這就是公道自在人心。”
“沒錯,人命關天,值得付出。”英格瑪轉頭過去,對正在閉目沉吟的菲斯特說:“別想了,你家老頭子終身都想把誓約用在別處,今夜,我們實現!”
“我們?”已經決定出手、正在專心估算異能資料的菲斯特被驚到了,這句話比任何責任、道義的說辭都真摯。
他緩緩睜開雙眼,瞳孔中有一絲鮮紅閃過,話說的不太順:“能遇到你們兩位……是我……我不勝感激!”
王子拿出一個皮套,兩手呈給英格瑪:“大師,請接受王者假面。”
“王者假面啊!老賢者二十年前給我,我沒接。”英格瑪苦笑:“今天算暫時借用。”
他接過皮套時,哨塔邊沿也響起幾聲驚呼。見習信使和他的三名隨從上來了,三隨從中二男一女,都直瞪著英格瑪手裡的皮套,臉色很古怪。
“這不是……王者假面嗎?”
“英格瑪要叛出異能公會了?”
信使本人卻因為爬樓辛苦,還在旁邊扶牆喘氣。
“曾經的十二使徒。”英格瑪用手指點三人,指出他們的身份:“血袍女士;戰力中中,花痴矯情;鐵牆騎士,中下,呆頭呆腦;述典師,上中,兇狠毒辣——他們當年算使徒當中的柱石,沒徹底爛掉或者幹壞事不留證據,有心殺掉吧!卻又有點於心不忍。”
“使徒?”湯森反感的癟嘴:“你早說啊!”
“別衝動,湯森。”英格瑪搖頭:“使徒還能叫使徒,就是因為有他們這種人存在,這些人多數壞在嘴臉上,多少會幹些正事……”
“你清楚?”
“當年博名聲,殺使徒最快。”英格瑪說:“我都調查過。”
“好吧!既然如此,我相信你。”
與此同時,那邊的述典師也在跟見習信使解釋湯森三人,順便解釋了他們手裡的面具。不過他沒想到面具用於什麼戰術,只知道跟反擊有關。
“呸!你說誰是花……”血袍女士很閒,於是上前頂嘴。
“下去!不然先殺你們。”英格瑪這話說得平靜,一旦跟死敵打起來,沒辦法防備身後。
“不接受。”說到正事,奧斯頓馬上直起腰來:“這裡需要防禦!”
“讓教會的人站背後?我沒那麼傻!”湯森挑刺。
“諸位可以開個先例。”奧斯頓的話中微帶起伏:“為了退敵,就從我這裡拿走保證如何?如果我死了,我的助手也無法獨活。”
三助手無語,轉頭長嘆,連勸阻的心思都沒有——奧斯頓就這脾氣,從沒把他自己當“有身份的人”看,威逼利誘都無效。
“相互牽制?可以考慮。”湯森暗贊,自己調教出來的人就是靈性啊!
“總算出了個識相的信使。”英格瑪上前去,指尖透出的紅光在空中劃出一個字元,接著送進見習信使的額頭,隱約閃出些微光——字元進入之後,在三助手眼中,信使的氣質陡然改變,即使他不言不語,也有一股陽剛堅毅顯露出來,說不出的順眼!
“請佈置防禦。”奧斯頓說:“拜託三位。”
“交給我們!”
“請放心!”
三位強者助手的回答一絲不苟,他們分站三處,肅然警戒,態度比之前不同——因為奧斯頓額頭上的字元,其實是湯森發明的輔助異能之一,核心就是他家鄉的文字“威”,作用於氣質心理層面的異能。
這一幕,遠在千里之外的第九使徒好糊塗,不明白怎麼回事,有心問,但雯麗肯定不解釋,於是他開啟手邊另一塊光幕說:“行動吧!”
“是。”裡面傳出亞羅·伯格壓抑的聲音。
年會現場,英格瑪說:“開始吧!死敵正在啟動一葉知春秋。”
“目標距離島岸七里,方位東偏南三分,水下九十米。”湯森報出資料:“岩石牆掩護。”
“這種距離也能查到?”信使的助手們同時在心中大叫:“我不信!”
由不得他們不信,就在湯森指出的地點,水面“波”的一聲輕響,有根捲曲成牙籤大小的嫩芽探頭出了水面,頂尖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