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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種可能,我頓時嚇了一跳,心想該不會蘇小憐早已經被姥爺祭奠成煞靈了吧?雖然姥爺現在是宿土派的,但是姥爺是出身於煞金派穆家,肯定知曉祭奠煞靈的方法,如果姥爺在自己剛出生的時候就將掐嬰童蘇小憐給祭奠成了煞靈,如此這般的話蘇小憐才可能和自己一般大。
但如果姥爺很早就將蘇小憐祭奠成煞靈的話,那疑惑隨即襲來,要知道蘇小憐是姥爺的煞靈的話,那蘇小憐顯然是被姥爺控制的。就算蘇小憐因為掐嬰童的緣故還對自己充滿了怨恨,但蘇小憐已經被祭奠成了煞靈,根本不可能自由出沒。也就是說哪怕自己和雲汐偷吃了禁果,沾惹了世間最汙穢的處子之血,蘇小憐也不會來到三個小時車程之外的學校纏上雲汐,唯一的解釋那就是自己和雲汐偷吃禁果的時候姥爺也在學校,如此的話蘇小憐才會纏上雲汐。
但是如果這樣姥爺又是如何知曉自己和雲汐的事情的,自己從來沒和姥爺說過雲汐,而且自己和雲汐去開房偷吃禁果純屬意外之舉,事先並沒有打算,按理說姥爺根本不可能知道自己那時候去偷吃禁果,從而沾惹上處子之血……
等等,猛然間,我想到那晚偷吃禁果之前吃飯的時候雲汐好像出去接過電話,當時自己還疑惑什麼電話需要揹著自己打,難不成那電話是姥爺打給雲汐的?也就是說雲汐之所以和自己偷吃禁果,將處子之身給了自己是姥爺的意思?
想到這種可能?我驚得下巴差點掉下來了。如果真是這樣,那雲汐也就是說很早就和姥爺認識了,但這怎麼可能?
一時之間,心中疑惑重重。
但不知為何,我心中卻深信這種可能,要知道自己長得並不出眾,或許說長的極其普通,扔在大街上瞬間被淹沒的那種,雲汐按理說是不可能看上自己的,但是雲汐不僅做了自己的女朋友,而且還將自己身子給了自己,隱隱的我覺得這中間有問題。
如果雲汐是聽從姥爺的安排,倒也可以解釋,但是如此的話,到底是什麼樣的理由可以讓雲汐做出如此大的犧牲了。
我感覺自己越想越亂,腦子都要炸開了,所有的疑惑如同亂麻一般,根本理不清。
“一語,你怎麼了?你的臉色有些難看啊。”見我許久不說話,南宮二叔轉頭問道。
我聞言,深吸了一口氣,沒敢將自己的猜測告訴南宮二叔,要知道如果自己的猜測是真的話,那很多事情極有可能是姥爺在操控著,我著實不願意相信這個結果,而且我也說不明白如果真是姥爺的話,姥爺的目的何在。
“二叔,我沒事,只是被你和可月的故事感動了,在想如何才能讓你和可月的女兒快點長大,好看下這個世界。”我回道。
“一語,不急,你二叔都這麼多年等下來了,你現在才祭奠煞靈不久,將來你一定可以想到辦法的。”南宮二叔說道。
我聞言,全身一震,感覺南宮二叔的話中有話,要知道自己現在的掐嬰童已經長大了,按理說自己應該知曉煞靈長大的秘密,而二叔卻說能等,也就是說煞靈長大的秘密不是此刻自己可能知曉的。
想到這裡,我忍不住問道:“二叔,我鬼掐青的掐嬰童已經長大,你卻不問我原因,卻說能等,你是不是知曉些什麼?”
說完緊張的望著南宮二叔,我看到南宮二叔的臉上掠過一絲慌亂,但很快恢復了原狀,如果不是專注的話,根本發現不了。
“一語,你想多了,我是說我打算等到馨兒預產期那一天再問你煞靈長大的方法,畢竟這天本是馨兒降生的日子,對我和馨兒來說都是個有紀念的日子。二叔是怕太早問你,知曉了方法之後會忍不住提前讓馨兒長大。”南宮二叔回道。叉臺每才。
“是嗎?二叔,你不覺得這個謊言有點拙劣嗎?”我回道,如果不是觀察到二叔臉上那一絲慌亂,我或許就會相信二叔的解釋了。
南宮二叔見我不信,整個人就急了,正要說些什麼,忽然二叔一腳猛的踩住了剎車。
我關注著二叔,並沒有看路,突然而來的急剎車差點讓我撞上車子前面的車窗。
我正要責怪下二叔怎麼開車的,猛然間我看到車窗前面的情形,不由得愣住了,不知何時,車子已經開進了一家汽車修理廠之中,此時離車頭只有幾公分就是一張桌子,此時五六個全身赤膊,刻有紋身的粗壯男子正在桌子前面喝酒,如果不是二叔剎車及時,恐怕前面滿桌子的人都被車子給撞飛了。
看到桌子前面五大三粗的男子轉身氣呼呼的望著車子破口大罵,我的心頓時緊張起來,眼前這幾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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