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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趕到小鎮的時候,已經深夜兩點了,偌大的小鎮漆黑一片,只有少數的幾處街面房亮著燈,只是那燈極度的暖味,一看就是從事某種特殊業務的,看著旋轉的霓虹燈,我心中掠過一絲騷動,自從和雲汐有過第一次之後,我對異性的身體充滿了渴望。
莫名的我很有種走進去的渴望,特別是自己在姥爺家經歷的恐怖事情之後,我迫切的需要得到釋放。但是摸了下自己乾癟的口袋,只能無奈的露出一絲苦笑。
隨即我想到了女朋友雲汐,現在蘇小憐的鬼魂被召回,也不知道雲汐有沒有被蘇小憐的鬼魂也嚇到,想到這裡,我連忙掏出手機打算打個電話給雲汐。
就在我打算按下雲汐的手機號碼那一刻,我整個人彷彿被雷擊一般,猛然間,我想到了什麼,整個人怔住了。
姥爺說過只有姥爺百年之後到了地下,蘇小憐才會放過自己,但是姥爺又說自己二十四歲之後就可以擺脫蘇小憐了,現在自己已經二十二歲了,只有兩年不到的時間就二十四歲了,難道姥爺只有一年多時間好活?
想到這裡,我猛的轉身望向了姥爺家所在的木枷屯。
此刻我知道姥爺肯定向自己隱瞞了什麼,姥爺絕非普通的風水先生這麼簡單,要知道姥爺曾說過算命不算己,算己死無疑,所以姥爺根本不可能給自己算命,也就是說姥爺根本無法知曉自己會在一年多後死去,唯一的解釋就是姥爺根本沒有信心對付仇家,懷疑自己根本無法躲開對方,所以姥爺才會說出二十四歲的時間。
思索至此,我的心猛的一沉,估猜姥爺說的二十四歲是樂觀的說法,因為蘇小憐的事情,我懷疑姥爺早已萌生了死志,聯想起先前可怕的風水鼠,我的心掠過一絲不祥的預感。
腦海中浮現出姥爺臨下樓的時候對自己的叮囑,當時就覺得姥爺的神情有些不對勁,貌似有種交代遺言的感覺,姥爺該不會知曉自己出去凶多吉少吧?
想到姥爺可能遭遇不測,我轉身就要向木枷屯衝去,但是我跑出兩步,整個人又呆住了。
所謂關心則亂,現在自己連姥爺身在何方都不知道,雖然先前姥爺說去阻止他們動蘇小憐墳墓,將蘇小憐祭成什麼煞靈,但是此刻村子裡黑漆漆的,而且我也不知道蘇小憐的墳墓在何處,根本無從尋找。
況且我擔心一種情況,那就是姥爺已經阻止了他們,全身而退,那自己貿然回去,萬一遇上姥爺的仇家就麻煩了。
一時之間,我有種進退兩難的尷尬。
思索再三,我還是決定先找一家賓館對付一晚再說,天亮再做打算。
賓館是一幢五層樓的民房改建而成,除了一樓大廳還亮著燈,樓上四層都是漆黑的一片。
走進了賓館大廳,來到前臺,敲了下前臺,打算吵醒老闆。但是看到前臺後面的床後,我頓時有種轉身想逃的念頭,因為過了十二點之後客人就不多了,所以前臺老闆就會在前臺後面床上休息,此時那張簡陋的床上看不到人影,白色的被子如同殯儀館的蓋屍布一般。
我見狀,心底莫名的泛起了一股寒意,腦海中浮現出殯儀館的畫面。
就在我轉身想逃的時候,床上的白色被子掀開了,一個披著長髮的中年婦女猛得坐了起來。
“住店?”中年婦女睡眼朦朧的問道。
我聞言,心中大定,暗想自己可能真的有些神經過敏了,一個賓館居然能讓自己想到殯儀館,暗忖自己的想象力真是豐富。
隨即我向中年婦女要了間房間。
房間在五樓,504號房間,付了定金之後我逃似得帶著房卡上樓進了房間。
因為前天剛和雲汐偷嚐禁果,次數有些多,昨天白天和晚上又受到了驚嚇,神經一直處於緊繃之中,一見房間的電燈亮起,整個人一下子放鬆下來,疲憊和睏意襲來,合著衣服就睡著。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模模糊糊之中聽到悉索悉索的聲音,我聞聲,整個人猛的驚醒,隨即緊張的向四周望去。
房間裡面靜悄悄的,耳邊根本沒有聲音,我見狀,心中苦笑不已,隨即掏出手機看了一下,凌晨三點,才睡了半個小時不到。
離天亮還早,我正打算再睡會。
猛然間,我看到床腳的情形,頓時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覺。
紙老鼠?
此時一隻白花花的紙老鼠正咬著下垂的被單,努力想爬上床。
我見狀,一下子從床底跳了起來。
房間裡怎麼會有風水鼠?難道姥爺的仇家追來了?我心頭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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