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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他加快腳步,甚至用上了輕功,最後滿頭大汗地踢開屋門衝了進去。裡頭真的有人,被他這動作嚇了一跳,看清他的臉後一躍而起,手舞足蹈地說:“韓大人!您可回來了!”
“賀一九被誰帶走了?!”
“韓大人您冷靜一點,別急壞了身子,”屋裡的正是之前出賣賀一九,後來感到懊悔,又自願聽從韓琅吩咐的小賊,“賴頭正跟著他們呢,一路上都留了記號,追著不難!”
賴頭也是他們其中一個,韓琅聽到這裡,一顆懸著的心才稍微松下一點:“到底怎麼一回事?”
“就今天一早的事。我跟賴頭在縣衙外頭蹲著呢,看見後門那裡偷偷摸摸地進去一夥人,帶頭的是個老爺子。又過了一陣子就見有個人被五花大綁,頭上還套著麻袋,直接被塞進馬車帶走了。”
老爺子,八成就是韓家那個了。韓琅一顆心再度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扯了一下:“然後呢?”
“我就叫賴頭去追,我自己趕緊回來等您,他們早上走的,現在追還來得及!”
韓琅謝過他,抹了把汗,再度跑出屋去。這麼亂追肯定是不行的,他得回家一趟,起碼得帶點銀錢以防萬一。剛一到家,他更是吃驚不小,院門大敞,銅鎖直接被撬壞,搖搖欲墜的掛在一邊。其他屋子還好,書房已猶如大風過境,被翻得亂七八糟,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給他剩下。他氣得不輕,尤其是父親留下來的東西的全部慘遭毒手,書籍散了一地,信件也被拆得七七八八。想來肯定是韓家人來過了,就這麼冠冕堂皇地動別人家東西,行徑不入流至極,真是令人作嘔。
這凌亂的場面看得韓琅心裡發冷,他匆匆翻出幾張銀票,又取了一包碎銀。想著要和韓家人正面動手,自己光用武力肯定不行,於是把之前用來練習咒術的材料也塞進行囊之中。
再度出門之時,天邊已經透出黎明的光亮來。韓琅多留了個心眼,在城門處找了個相熟的守衛,拿著趙王的玉佩一通威逼利誘之後,可算探出點訊息。守衛說,的確看見過一個年近七旬的老者同車隊一起出城,他們按照慣例都要檢查車上人員貨物,沒見到可疑的,更沒有韓琅所說被五花大綁的賀一九。
韓琅聽到這裡,不禁懷疑賀一九被人下了藥,不然他不可能不反抗。他又問道:“那可有人昏睡不醒?”
守衛連連搖頭:“沒有沒有,他們十來個人,各個都下車了。”
莫非賀一九沒被帶出城?韓琅思忖,這時守衛回憶一番,又道:“這幫人好像是來捉妖的,自稱什麼什麼流,沒記住。我問他們妖怪捉到沒,他們說捉了不少,我就瞧見最後一輛車裡關的竟是些飛禽走獸,鳥啊,蛇啊,狼啊老虎什麼居然都有,可嚇人了。”
韓琅心想這倒是荒山流的風格,自詡為民除害,所到之處不問是非先清剿一空。難道他們把賀一九藏在關猛獸的車內?這也不是不可能,看這些守衛的做派,那一輛車肯定是不敢仔細檢查的。
這樣一想,韓琅更加篤定賀一九已經被韓家人帶出城外,目的很簡單,定是要引自己過去。雖然此行兇多吉少,他是沒有退縮的理由的。
至於他們的目的,韓琅更是能猜得*不離十,肯定是要用賀一九來威脅自己回家。就這麼往外趕的途中,他已經暗暗下定決心。就當是穩住韓家人也好,為了賀一九的安危,做出點犧牲沒什麼大不了的。就算真的跟他們回去當家主,以後也有逃出來的機會,畢竟賀一九在他心中的地位早已不可同日而語,就算要他豁出命去換人,他也絕對沒有二話。
拂曉時分,韓琅一騎絕塵衝出城門,錯亂的馬蹄聲撕裂了濃重的晨霧,更捲起一陣風,吹得官道上砂礫紛飛。他表情凝重,牙關咬得死緊,一雙眼睛鷹隼似的左右四顧,一眼就看到不遠處的榆樹上被人刻了幾道新鮮的痕跡,正指著南方。
再走出一段路,同樣的痕跡又一次出現,依然是指著南方。韓琅心中生出幾分慶幸,看來自己是找到地方了,頓時快馬加鞭,繼續朝前趕去。
記號不出半里就有一個,找起來不難,看來對方沒繞什麼羊腸小徑,是直接大大方方順著官道走的。韓琅一路飛奔,累得馬直喘粗氣,自己的胯骨被馬鞍撞得生疼。時間一點一點流逝,太陽露了個臉就消失不見,開始淅淅瀝瀝下起小雨來。中午時分雨越下越大,韓琅被澆得透溼,雨水不斷順著頭髮臉頰往下落,他不時用手背抹一抹眼睛。然而雨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