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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封死。來者的足音漸漸遠去,兩人連他是誰都沒看清楚就被澆了一身酒,白白錯過了一次機會。韓琅在臉上摸了幾下把那滑膩膩地東西抹去了,放到鼻尖聞了聞,嘀咕道:“好像是酒糟。”
“媽的,真要把我們泡藥酒不成!”賀一九罵道,“好大的膽子,吃了老子的血肉,保管他當場腸穿肚爛!”
“這酒挺烈。”韓琅被燻得有點頭暈,然而腹中飢餓難耐,捧著那白花花的酒糟,要不是懷疑有詐,他早就想把它們吃下肚去。
“他們該不會想讓我們把這東西當飯吃吧,”賀一九嘀咕道,又敲了敲缸壁,“阿琅,你還好麼?”
“沒什麼,只是有點暈,”韓琅應道,“可能是這酒氣鬧的,本來就餓……賀一九,我有點忍不了了,這東西我先吃了,就當幫你試毒了。”
“喂,別輕舉妄動!”
“沒事,我覺得他們沒必要再給我們下毒。”韓琅說著,已經塞了一口酒糟。酒氣熏天,燻得他差點吐出來,但還是強忍著往下嚥。就這樣吞了幾口以後,飽腹的感覺蔓延上來,可手腳依舊虛軟,而且周圍的酒液冰冷,泡得他不停地打寒戰。
“還是少吃些為妙,”賀一九嘀咕道,“他沒理由給我們提供食物,裡頭一定有鬼。”
韓琅昏昏沉沉地打了個酒嗝,嘆息道:“總比餓死好。”
“而且這樣的事情,我總覺得在哪裡聽說過……”
“什麼?”
“我想想……”
然而賀一九一直沒想起來,韓琅更是一無所知。時間仍在緩緩流逝,黑暗中不知日月交替,漫長的等待更容易消磨人的意志。兩人竭力保持冷靜,實在餓到難以忍受的時候才進食。如果一方睏倦,另一方必須堅持到對方醒來。如果發覺一人遲遲沒有動靜,那就想盡一切辦法叫醒他,免得有人在昏沉中漸漸失去意識。
一開始兩人還在說話,討論方圓的目的,討論石青的去向。韓琅覺得石青沒準兒也被關在這裡了,賀一九說不一定,目前沒發現這裡有別人,可能只有他們兩個。
“說不定他已經被酒泡爛了。”韓琅嘀咕道。
賀一九苦笑一聲,沒答話。
在冰冷的酒水裡泡了這麼久,韓琅覺得自己的衣物都快化成一灘泥,面板髮白起皺過後是灼痛,甚至連骨骼都疼痛不已。剛才他並沒有開玩笑,如果再這樣下去,真的被泡爛也不是不可能的。
還是說他應該慶幸,酒水至少不會長蟲,不會引得面板潰爛。不過從來沒有人在酒罐裡呆過這麼久,誰知道呢。
韓琅有些犯困了,迷迷糊糊地對賀一九道:“我在想一個事。”
“什麼?”
“我以後再也不想喝酒了。”
賀一九笑出聲來:“那你想做什麼?”
“吃點別的,比方說你的做的菜,”韓琅被酒糟嗆得直蹙眉頭,連帶著說話聲音都沙啞了不少,“如果我還能嚐出味道的話……這酒糟快把老子的牙弄爛了。”
賀一九笑得愈發大聲,卻又有明顯的心疼:“阿琅啊。”
“怎麼?”
“我好想抱抱你。”
韓琅心頭一酸,應道:“嗯。”
“想親你。”
“嗯。”
“想舔你,也想你給我舔。想用我的東西塞得你滿嘴,也想頂開你下面,叫你我都快活得爽上天。”
韓琅越聽越不對,聽到最後一句的時候肺都要氣炸了,中氣十足的狂吼道:“賀一九!你這王八犢子簡直臭不要臉!”
賀一九卻仍不想停,或許是算定了韓琅現在沒辦法拿他怎麼樣,越說越離譜:“之前你嫌我這根太大了,我坦白告訴你,大了雖不一定爽,但賀爺的本事你只管放心好了……”
“賀一九你他媽給老子閉嘴!”
賀一九還以賤笑:“我這不是讓你打起精神嘛。”
韓琅罵了幾句粗口,之後漸漸沉默了,半響以後長嘆一口氣:“我連累你了。”
“哪有的事,是我自己要來的。”賀一九的聲音依舊輕快,但韓琅覺得他一定是裝的。
“來打賭吧,”韓琅幽幽地道,“看看是你先不行還是我先不行。”
賀一九輕笑一聲:“行啊,輸的那個就讓贏的操得哭爹喊娘如何。”
韓琅扶額:“你這沒羞沒臊的狗東西怎麼還在想這個。”
“就憑這個,我死也要撐到最後啊。”賀一九嘿嘿直笑。
韓琅揍不到他,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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