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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找不著人陪啊,何必就在乎這一個。”
“老子也這麼想,可偏偏——唉!”
他一連嘆了兩回氣,眉頭擰成了疙瘩:“就是癢啊……”
“哪兒癢?”小賊沒聽懂,“賀爺你不會染上病了吧?”
“操!你他媽才雞///巴癢呢!”賀一九氣得一耳光扇了過去,心想,不對,他的確是雞///巴癢,但不是那種癢。操,真被這傻逼帶溝裡去了。
“算了,”他抹了把臉,強自鎮定下來,“給我找個人來,瀉火。”
小賊捂著紅腫的臉,小心翼翼道:“要……要啥樣的?”
賀一九琢磨了一會兒:“男的,高點,俊點,像個爺們。對了,長得比較周正,就那種一看就像當官的,一股子道貌岸然的。”
小賊苦了臉,心想哪有這種的……但沒辦法,賀爺吩咐下來了,他只能硬著頭皮找,不然就別想在安平混下去了。也幸虧他運氣好,真找著一個,是個落難的公子,家裡沒錢了只好去黑道當雜役。因為剛來,還脆生生的,沒染上那股汙氣和匪氣。聽說賀爺要人,他上頭的老闆趕緊把人弄好了,招呼賀爺過去。賀一九去的時候,男人被捆在榻上,一雙眼睛滿是憤怒和驚惶。
賀一九莫名心軟了。他想如果真是韓琅在自己面前這幅模樣,他可能真不會再做什麼了。我怎麼能這麼賤呢?他問自己,非得喜歡心悅誠服的,勉強一點都覺得彆扭。
於是他什麼都沒做,就把人捆著,然後在他身邊睡了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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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琅一早就看到了令他無語的一幕。
當時他正在街上巡邏,一個男人突然衣冠不整地從街邊的小屋裡跑了出來,邊跑邊罵人,什麼髒話都往外蹦。沒跑多遠就被幾個人摁在地上,賀一九赤著上身悠悠地走出來,瞥了地上的人一眼。
那人還在罵,特別難聽,把賀一九祖宗十八代都問候過來了。賀一九卻抱著手臂平靜地聽著,等男人罵完開始喘粗氣的時候,他笑了笑道:“怎麼了,賀爺我昨夜不是什麼都沒幹麼?”
“操你娘!你簡直有病!”男人罵道,“把人捆著睡覺是幾個意思,老子手腳都沒知覺了,你他媽還沒心沒肺地睡得跟豬一樣。”
賀一九噗嗤一下笑噴了,旁邊幾個幫手也跟著哈哈笑。不遠處的韓琅簡直不知道該作何表情,又怎麼了這是?
“算了,放他走吧,”賀一九道,深深地望了男人一眼,“昨天夜裡多有得罪。以後有什麼難處,說一聲就是了。”
有賀一九這句話,等於在安平縣拿到了免死金牌,男人當然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他也不罵了,站起來理了理衣服,支支吾吾地道了聲謝。賀一九嗯了一聲,揮揮手趕開了眾人,這時候他才發現了人群后面的韓琅,頓時神色大改。
糟了,韓琅這小子不會誤會什麼吧?
其實韓琅沒多想,就是心裡頭有點不太舒服,和那天看見賀一九摟著兩個姑娘時一樣的感覺。原來賀一九還好這口?他倒是不太奇怪,不過他以為男人要喜歡男人,挑得都是那種清清秀秀的少年郎。剛過去這個都二十多了吧,身高體型跟自己差不多,一點娘們兒氣息都沒有。
賀一九的口味還真夠怪的。
這時,賀一九慢悠悠地朝他走了過來,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韓琅跟他道了聲早,然後識相地沒有提剛才看到的一切。賀一九知道他要巡邏,索性陪他走了一段路,一直在寒暄,一會兒話家常一會兒討論工作的進展,韓琅想起之前那堆亂七八糟的事,不由得嘀咕了一句:
“也沒見到那位姚姑娘,前天夜裡那麼魯莽,應該和她道個歉。”
“是麼?”賀一九對韓琅念念不忘姚心蓮有些不爽,但他又不好直接表現出來,就岔開話題道,“吃早飯沒,今天還得去菜場麼?”
“嗯,”韓琅心不在焉地答道,“昨天我讓阿寶把玉佩還回去了,那個叫姚七的好像說要來找我。”
“他?找你做什麼?”
“不知道,估計是答謝。對了,錢縣令回去以後發了一通火,你下回別這麼鬧了。”
賀一九“嘖”了一聲,沒答話。一天不見韓琅,才聊上幾句就不停提到別人,雖然可能是無意的,但也讓賀一九本來就不太舒服的心情更加糟糕,泛出一股酸溜溜的味道來。
“我覺得,現在你還是專心調查人販子的事情吧,有什麼發現我也會和你說的。”他對韓琅道。
“好,麻煩你了。”
靠近菜場時,兩人分開了,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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