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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燕燕倒是個沒心沒肺的,一張小臉笑呵呵的,絲毫沒將這次的離別放在心上,臨別時神秘地對李風道:“小風哥哥,我們很快就會見面的。”
在二老、張叔和張燕燕的揮手送別下,李風陳龍又坐上了那似乎隨時都會散架,但又始終都堅強地爬著的老牛車,忍受著老牛車的顛簸和龜速,轟隆隆地往另一個家的方向進發。
掛在牆上的日曆嘩啦啦地翻了一頁又一頁,李風的假期過得既簡單又充實,從老家回來後,他對中醫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從舊書攤上淘來一大堆關於中醫的書籍,整天鑽到書堆裡,就連陳龍過來邀他出去玩也拒絕了。
父母對兒子的行為雖然有些不理解,怎麼一個學西醫的,反而研究起中醫來了?但學多點知識,總是好事,也就放任不管了。
大半個暑假,一個多月,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李風對中醫也有了個大概的認識。
山中無甲子,李風也體驗到了這種感覺,一眨眼,便逼近了開學的日子,意味著又要北上求學,要與父母分離。
雛鷹剛回到父母的羽翼下,連身體都沒暖和,便要重新展翅離巢。
隨著父母的身影逐漸模糊,李風和陳龍在火車的轟鳴聲中北上,離開了這座小而溫馨的城市。這次北上很順利,沒遇到小偷這樣的事件,同時,也沒碰到美女,坐在他們對面的,是兩個老實巴交的民工同志。
宿舍門鎖被開啟了,看來已經有人比他們更早的來到,卻不知是誰?
“轟!”陳龍永遠都是那麼暴力,一記佛山無影腿將宿舍那扇已經脆弱不堪的木門踢了開來。
“啊!”陳龍和李風還沒進去,裡面就傳出了一聲堪比女高音的尖叫。
陳龍心中喊了聲糟糕,還在猶豫著要不要逃跑,過幾天再回來的時候,被李風一推便推進了宿舍。
只見宿舍內有一男一女,女的髮絲凌亂,男的上衣解開了幾個紐扣,不用想也知道他們剛才是在做什麼偉大的事情。
男的身材高瘦,是他們宿舍的龍飛,同時,還掛著一個非同小可的官職——系學生會會長!
那個女的,長得妖嬈美豔,李風和陳龍也見過幾次面,是龍飛的女朋友凌豔。
此時,這一對被攪了興致的一男一女正往門口看來,那凌豔滿臉通紅,抓起小包低著頭奪門而逃,噔噔噔便跑了個沒影。
龍飛胸口一起一伏,呼哧呼哧地狂噴熱氣,雙眼火紅地盯著陳龍——整個宿舍也只有陳龍才會用腳開門,無論門是虛掩著還是拴上。一根根的頭髮聳立,一張瘦臉時青時白,簡直比憤怒中的公牛還要可怕。
陳龍雖然體型高壯,但對這明顯已經快要失去理智的龍飛有些害怕,討好地走上前去諂笑著道:“龍飛大哥,您怎麼那麼早就來了啊?”
龍飛冷冷地看著她,一言不發。
陳龍心裡有些打鼓,小心地看著他,隨時準備跑路,咳了一聲道:“龍飛大哥啊,這個麼,我也不知您和大嫂在裡面……”
“屁話!老子把門都拴上了,你看看,你把門栓都踢壞了!幸虧老子沒還進入狀態,否則豈不是要給嚇得陽痿!”龍飛跳了起來,臉紅脖子粗地大吼。
“望江樓。”李風突然出聲道。
“不!!!我要破產的!”陳龍慘叫著道。
龍飛舉起了砂鍋般大拳頭,陳龍立即將嘴巴閉上,那神情簡直比剛剛被強姦了的小媳婦還要委屈。
望江樓,是中龍醫學院附近最好的酒樓,進去之後不花個一千元以上,根本就出不來。平時也只有在某個重大的節日才合夥去撮一頓,一般的學生根本負擔不起,陳龍雖然有點小錢,但也經不起這樣的折騰,怪不得他如此心疼的樣子。
陳龍苦著臉道:“好吧,算我倒黴,攤上你們兩個吸血鬼。”
“倒黴?他們的誰倒黴?老子今天好不容易才單獨約了凌豔上來,就給你攪黃了,老子才倒黴呢!”龍飛顯得極是氣憤,揚起了拳頭作勢要打。
陳龍自知理虧,只好道:“那就等廢柴過來,大家一起去吧。”
廢柴是這間宿舍剩下的一位兄弟,名為費財,大家乾脆就叫他廢柴。其實這個傢伙一點也不廢柴,反而很有能力,是系裡的學生會組織部長,一個四人宿舍,居然就有了兩個領導,算得上官宦之家了。
四人關係很不錯,之前就聯絡好,說定今天一起到校,相信費財也差不多到了。
果然,到了下午,費財就到了。費財是個大胖子,身高不到一米七卻有近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