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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語氣逃到你不知道的地方,不如就此放手。”
那一瞬間,景衍似乎明白了他想要表達些說你麼,不過他的表情依舊滴水不漏。只是淡淡地說,“放手這麼容易的話,你現在不會坐在這裡,跟我說這番話。”想必誰都看得出來,他對曉沐的感情很深,深的難以放下。
“是啊,連我都不知道我在做什麼。”凌子奇悵然地呢囔了一句,彷彿已經醉了,“不過我知道,怎樣做對曉沐最好,你願不願意聽我一言。”
他悠的抬眸,表情有幾分捉摸不透:“願聞其詳。”
凌子奇似笑非笑,湊近他身邊說了一句話。
景衍眉色一凜。
凌子奇睨著他笑了出來:“怎麼、?堂堂景氏總裁,財經界的神話,連這樣的膽量本事都沒有麼?那你還有什麼資格說愛她?
在酒吧昏暗的光線下,景衍如黑曜石斑深邃的眼眸亮的嚇人、 沒有人知道他們做了什麼約定。
第二天一大早,凌子奇剛睡醒就接到景衍的電話。
景衍說:“我想請你幫我做一件事。”
他聽了以後,仰躺地看著海藍色的天花板,半響才無奈的嘆了一聲:“好吧,我答應你。”
蘇曉沐,你說我值得更好的,可再好的人也不是你,而我能為你做的就這麼多了,真的真的希望,你能一輩子幸福。
作者有話要說:親們的撒花太給力了,沒想到快結文居然還得了兩個長評,我也加油一下,灰常愛你們~
46、離婚
不管她樂不樂意,每天晚上六點半景衍都會提著食盒準時出現在病房門口,他昨天沒有來,今天……已經七點了,外面的天色黑成一片,他還是沒有來。
蘇曉沐手裡捧著一本時尚雜誌,可視線卻一直在卷首語上徘徊,時不時還會不自覺地往門口的方向看去,秒針每跳一格就在她心裡壓一下,有些壓抑,她甚至不敢去找此時心不在焉的原因。
不想他出現,又想看到他,這種矛盾的想法在心裡生了根。
七點三十分,有人來敲門,她一聲不吭地捏緊書頁,那人等了好一會兒才輕輕地旋開門,果然是景衍。他穿著黑色的絨外套,裡面襯的一件鼠灰色的坎肩,房間裡有暖氣,他自然地把外套脫下在沙發上坐下,將手裡提著的袋子一併放在茶几上。
“等很久了吧?我今天有個會議,才來晚了。”他輕描淡寫地解釋說。
蘇曉沐撇撇嘴欲蓋彌彰:“我沒在等你。”
景衍不急不緩地取出保溫瓶,抬眼問她:“今天能吃下東西麼?我只帶了小米粥來,很稀的。”
蘇曉沐收斂起不安分的心思,搖搖頭冷淡地說:“不怎麼想吃,還是那樣,沒胃口。”
這回景衍沒再像往日那樣堅持讓她多少吃一些,而是又拿出一個小罐子,見她的目光有些好奇,他才低沉地說:“家裡的阿姨聽說你吃不下東西,託人從老家捎來一罐秘製的醃梅子,說可以生津開胃,你想嘗一嘗麼?”
“嗯。”蘇曉沐隨意地應了一聲,含糊地說,“那我嚐嚐吧。”這畢竟是長輩的一番好意。
“你別下床了,我拿來給你就行。”景衍走上前去,開啟罐子遞給她,“來,先吃一顆,不合胃口就算了。”
蘇曉沐怔了一下,只得就著他修長的手指慢慢地把梅子含到嘴裡,酸中帶點甘甜的味道盈滿唇齒間,她不自覺地喉嚨嚥了咽,酸得連眼睛都眯了起來,然後忽的聽見他問:“曉沐,到現在你還是堅持要和我離婚麼?”
這是他第一次主動願意和她談這個話題。
蘇曉沐咬了一口梅肉,斂下眸點了點頭。
景衍若有所思地俯看著她,眼神複雜難辨,他高大的身軀把她整個人攏在了自己的影子裡,其實他很想就這樣一直護著她在自己的羽翼下,不受到任何的傷害,可偏偏傷得她最深的就是他。
他無奈地苦笑,也許凌子奇說得對,要學會放手了才能珍惜擁有的一切,強求就是手裡的沙子,終有一天會消失掉。
他伸手去摸摸她的頭,出乎意料地說:“不要再瘦下去了,好好吃東西,我答應你,明天就 讓林澤著手辦離婚手續。”
蘇曉沐驚訝地仰起下巴,哪知不小心被梅子的刻卡住喉嚨不進不出,連連地咳嗽,逼得眼淚都流了出來,就是不知是因為喉嚨給哽得難受,還是因為聽了他的話心裡難受。她想把核吐出來,找半天沒發現垃圾桶,好像清潔阿姨拿走了忘記送回來。
一張紙巾體貼地遞到了她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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