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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全是喝空的啤酒罐,狼狽的樣子根本不像平日開朗的蘇曉沐。
夏小冉擔心極了,去擰了熱毛巾想給她打理一下。
“你別擔心,我沒事,我也沒醉。”蘇曉沐抬起眼,面無表情地低喃:“原來我以為只要我愛他就夠了,他愛不愛我我都不在乎。可我忘了我不是聖人,我也有私心,看他對她那樣好,我嫉妒,嫉妒得快發瘋了。我的十年,比不過他們的十年,我永遠贏不了……可其實我的要求也不多啊……”她的聲音,帶著絕望的死寂。
夏小冉知道她肯定是在說景衍,那個蘇曉沐愛了十年,甚至不顧一切為他未婚生子的男人。這種時候,她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只能緊緊地抱住她,給她力量。
蘇曉沐就順勢埋在小冉肩上,艱澀地自嘲:“可就算他那麼壞,對我也不屑一顧,我還是愛他呢,小冉,你說我是不是無可救藥了?”
其實最受傷的不是他不愛她,而是在他給了她希望的時候,又讓她跌入失望的深淵。
接著她又喃喃了好一陣子,帶著酒意漸漸睡了過去,即使在睡夢中,淚水還是停不住地往下掉,看得夏小冉十分的心酸,又恨自己無能為力。
感情,不是說忘就能忘掉;傷,不是說補就能補救。
作為朋友她只能這麼安靜的陪伴著她給她依靠,所有的安慰不過是鏡花水月,都是虛的,不是當事人,不可能做什麼評價決斷。
蘇曉沐並沒有睡太久,醒來的時候頭還有些疼,等自己意識清醒了才想起之前發生的事,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夏小冉不以為意,只是擔心她:“曉沐,你還好吧?”
被她問得一怔,蘇曉沐很快就灑脫地擺擺手:“安啦,我這人唯一的優點就是記憶力差,只記得住開心的事,其他的,都很快忘記了,至於今天……”她頓了一會兒,淡淡地說,“只是一時想岔了。”她朝小冉笑了笑就去休息間換了身衣服,收拾了一番再出來,又是那個總是笑意盈盈的蘇曉沐。
她挽著夏小冉的手臂說:“走,我們去逛街,刷爆他的卡,叫他讓我難過!叫他看不到我的好!我得趁著還擔著景太太的名頭去敗光他的家產,不然我真就虧大了。”有一個決定已經在她心裡成形,此時的笑,多半帶了放手的闊達
夏小冉還不知她的心思,只能搖頭失笑,憑她們倆就想敗光景衍的身家?這談何容易啊?
購物總能一件讓女人心情愉快的好事,可是往往有些人見不得你愉快,尤其是眼睛長在頭頂上自命清高的人,本是偶遇,很快就演變成女人的戰爭,以周晨為首的這幾個人都是小冉情敵的好友,所以說話都是帶著刺衝夏小冉來的,口吻甚是惡毒。
性子軟的夏小冉想息事寧人,可蘇曉沐偏不,上次試婚紗的時候她們已經有了摩擦,尤其今天她心情不好正沒地兒發洩,她們現在自動送上門,怎麼能便宜了去?
蘇曉沐譏諷地說:“人在做,天在看,陰損的人遲早有報應!”
那周晨看著夏小冉恨聲說:“我看報應的是你吧,現在恐怕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快別痴心妄想攀高枝了,我都替你難堪。”
夏小冉攔下要發作的蘇曉沐,從容淡定地回她:“我從沒想抓住誰,是禍是福自有定數,是我的,別人搶也無用。”經歷了那麼多事,她也看開了,那些流言早就傷不了她了。
蘇曉沐有些恨鐵不成鋼地替她乾著急,正想說點什麼,一個稚氣的聲音從門口處傳來:“媽!”
她怔了一下,回頭看過去,笑著喊道:“小堯?!”不過在看到跟在兒子身後的景衍時她又是一愣,怎麼他也跟著來了?
彷彿猜到她在想些什麼,景衍淡淡地說:“已經說好今晚一起給小堯過生日。”
夏小冉推了推她,她才反應過來,是啊,即使他們鬧得再不愉快他也會遵守承諾,況且在他眼裡兒子最重要,重要到可以為了兒子而跟她結婚。
小堯已經親暱地拉著蘇曉沐的手站在景衍身邊,乍看就是幸福的一家三口。!
“景先生。”眼尖的店長已經恭敬地候在一旁,聽從差遣。
倒是周晨,到底涉世尚淺,愣愣地喊:“景先生?”除了偶爾出現在財經雜誌上,還只得個模糊的側面,他的行蹤幾乎成謎。今天倒是見到真人了,氣勢非凡,只消站在那裡,再沒別人說話的餘地。
景衍似乎當週晨是透明的,輕描淡寫地說:“不要跟無關緊要的人一般見識,有失身份。”
從未被人如此輕視的周晨霎時僵如化石,她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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