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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這幫地頭蛇啊!”宋三橋笑道:“反正我們也要去客棧投宿的,不如跟著他們。”楊聰聽了嚇了一跳,道:“這怎麼行呢?這樣他們會以為我們是不懷好意的。”宋三橋笑道:“瞧瞧又有什麼要緊呢!”說著他折身返回剛才那賣藝的地方,楊聰也不好再拂他之意,只好跟在他後面,心裡卻暗暗怪他多事。
那幫賣藝的此時已經收拾好了東西,在那個老者的帶領下,牽著豹子和老虎等,扛的扛,抬的抬,慢慢地跟在他的後面,那三個女子扛著幾根花槍跟在後面,見楊聰和宋三橋兩人又折身返回,那三個女子不住地回頭朝楊聰看。宋三橋低聲笑道:“楊公子,我看那班主的女兒八成是看上你啦!怕想招你為女婿呢!”楊聰正色地道:“宋先生,我們還是別惹事的好,我看他們這一夥人的武功也不低。”宋三橋笑道:“你剛才贈了銀子給他們,我看他們不會對我們有惡意,再說我們也要住店呀!不如就跟他們住在一個客棧裡,也好多親近親近,也免得人家的姑娘害相思病。”楊聰見宋三橋緊跟在那幫人後面,也沒辦法,只好跟在他的身後。只見那群賣藝的在那老者的帶領下,轉了幾條小巷,便走進了一個小客棧裡,楊聰見那客棧門上的匾額寫著“福來客棧”四個字,宋三橋也大搖大擺地跟了進去,楊聰沒辦法,只得也跟了進去。
楊聰走進那客棧之時,只見裡面有十幾個人在跑堂裡吃飯,這個客棧看來不是很大,卻也不小,那吃飯的人有的是客商打扮,有的是車伕和腳伕打扮,有的是鏢師打扮,有的是江湖郎中打扮,還有幾個頭陀,最令楊聰吃驚的是,那個算命的老道士也在這家客棧投宿,那老道士正一個人坐在角落的一張桌子上自斟自飲,他見楊聰走了進來,便抬起頭朝楊聰笑道:“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公子,我們又見面了,真是有緣啊!公子如不嫌棄,不如過來與老道共飲幾杯如何?”楊聰見兩次與這老道碰面,加上見店裡也沒有空桌子了,便道:“如此甚好!”他也正有事情想再詢問他,便向那算命的老道走去。
宋三橋道:“楊公子,你先過去,我定了房間就過來。”只見宋三橋走到那掌櫃的面前,低聲說了幾句話,便也走到桌子前坐下,不久,那店小二也端來了酒菜。楊聰偷偷打量這店裡,見剛才進來的那群賣藝的已經有幾個人坐在一張桌子旁準備吃飯了,卻不見那三個女子和那個領頭的老者。那算命的老道給兩人連斟了三杯酒,朝楊聰笑道:“公子找到了想要找的人了嗎?”楊聰聽了心想:你這老道士上次算的卦怕是瞎眼的貓碰著了死老鼠,正好瞎說瞎撞中罷了。心裡雖然這樣想,但卻不好拂他的興致,便道:“我們因有些事情耽誤了時間,沒有仔細去看看,因此沒看見那人。”
那道士聽了笑道:“其實公子已經看到了你所要找的人了,而且那人也已經看見公子了。”楊聰聽了頓時大吃一驚,朝宋三橋問道:“宋先生,你看見了?”宋三橋不答,卻笑道:“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命裡尋不來,這一切要靠緣分,楊公子別急,這事情得慢慢地來,來!咱們再乾一杯。”楊聰也不再追問,喝了一回酒朝那老道士問道:“老先生怎麼稱呼?寶觀在何方?”那老道士笑道:“老道姓褚,乃閒雲野鶴之人,江湖中四海為家。”三人在跑堂裡喝了好幾回酒,直到掌燈時分,也不見那三個女子和那老者出來,三人又喝了好幾回酒,各自才散了去。
宋三橋與楊聰兩人上了樓,各自進了房間,楊聰見這房間佈置得十分華麗,只見房間裡的香爐點著檀香,散發出陣陣香味,地上鋪著地毯,床上被褥均是華麗的絲綢,楊聰見這房間如此豪華,恐怕住一夜要花一兩銀子,心裡不免有些心疼。他雖然是出身在富貴人家,但大部分是流浪在江湖中,風餐露宿慣了,現在突然住這麼豪華的房間,心裡倒有些不習慣。楊聰剛回到房間,便有人端著洗腳水到了房間,服侍得比較周到,楊聰心想:明天可要向宋先生提出換換房間,否則怕身上的銀子沒幾天就花光了。楊聰洗好了腳,於是上床正準備睡覺。
突然,他聽見宋三橋在門外敲門道:“楊公子,你睡了麼?”楊聰連忙起身開啟了門,問道:“宋先生,有什麼事?”宋三橋笑道:“楊公子,有個老朋友找你,請跟我來。”楊聰聽了吃了一驚,心想:哎呀!我倒忘記向周舵主打一聲招呼了,定是周舵主不放心自己,尋到這裡來了。他連忙隨宋三橋下了樓,只見跑堂裡只有那店小二在掃地擦桌子,那掌櫃的低頭在算帳,店門已經關閉,卻再也沒有其他人。
楊聰正感到詫異,宋三橋卻一直領著他向後堂走去,只見後堂後面是一個小院子,院子四周站著幾個勁裝大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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