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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虹道人見天霞道人輸在慧圓的手下,便上前朝慧圓道:“貧道在西域久聞衡山派的武功獨冠嶺南,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貧道也想向這位師太討教幾招。”慧圓一抖長劍,道:“請!”說著她捏了一個劍訣,長劍一指,也準備應戰。慧真在旁邊冷笑一聲,道:“虧你也是一派掌門,竟如此不要臉,難道想用車輪戰法麼?”天虹道人聽了頓時臉一紅,卻裝做沒聽見。燕揚天、慧清師太、天虹道人和慧圓四人均不敢大意,正準備動手,突然,只見衡山上傳來了一聲爆炸聲,眾人均吃了一驚,都抬頭往山上看去。只見半空中升起了一團火焰,那火焰炸開來有碗口那麼大,像一個火紅的圓球,特別的耀眼。
衡山派的弟子見了這火焰,均臉色大變,因為那紅色的焰火表示衡山派最緊急最嚴重的求救訊號,接著山上升起了一股濃煙,慧清見那升起濃煙的地方竟是藏經殿的位置,握住長劍的手也禁不住顫抖了一下。要知道這藏經殿與福嚴寺乃衡山派的重地,福嚴寺是衡山派歷代掌門居住和安葬法體之地,供奉著歷代掌門的靈位和靈塔,與南臺寺相鄰。而藏經殿則是衡山派收藏曆代掌門的遺物以及衡山派的佛經、醫典、武功秘籍等貴重物品的地方,主持這藏經殿的是衡山派資格最老的慧穎師太和她的弟子,這慧穎師太不僅精通醫術,而且武功不在慧清之下,只是她生性淡泊,與世無爭,這衡山派的掌門才傳位到了慧清的手裡。
而這慧穎師太主持的藏經殿竟也施放了求救的訊號,衡山派弟子怎麼能不驚呢?慧真見了山上的求救訊號,突然叫道:“不好!掌門師姐!我們中了他們的調虎離山之計了!只怕他們派高手在後山攻上了我們衡山上去了。”慧清師太聽了也臉色微變,衡山派大多數武功高強的弟子已經趕往了這裡,可能對方故意在此拖延時間,吸引眾人的注意,暗中卻偷偷派人在後山攻上了衡山,難怪他們帶來的人著麼少。
慧清師太的臉一沉,道:“貧尼只道兩位乃名門正派,不會做出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沒想到竟如此卑鄙,那你們也別怪我衡山派不客氣了。”說著只見她拂塵一揮,把右手的長劍往頭上一舉,喝道:“衡山八秀何在?”她的話剛一落,便見八名衡山派的弟子持著長劍站了出來,慧清掃視了崆峒派和崑崙派眾人道:“擺天龍陣圍住他們……都給我擒下了!反抗者格殺不論!”她的話剛落,便見衡山派眾人弟子灰衣閃閃,人群滾滾,劍光交輝,圍著崑崙派和崆峒派眾人四處奔走,片刻參差不齊的站成八列,把崑崙派和崆峒派的人圍在了中間,而慧清居中間,她周圍分別站著十六名弟子,持著長劍圍成圓圈保護著她,剛才站出來的八名弟子分別帶著二十多人一簇站在乾、坤、離、坎、巽、震、艮、兌八個位置上,這天龍陣是根據古代的八卦陣和天上的天龍星座的變化演變而來,是衡山派的前幾代掌門所創,變化莫測,威力無窮,一發動起來,猶如千軍萬馬一般。
慧清見圍住了燕揚天和天虹道人等人,便對慧真和慧圓道:“慧真、慧圓,你們火速調集弟子增援藏經殿。”那慧真、慧圓兩人聽了,轉身帶領一批人朝山上奔去,燕揚天見慧清緩緩的舉起長劍準備一揮,便內心大急,大聲叫道:“慧清師太!且慢!”他知道慧清的長劍一揮,這天龍陣就要發動了,他見這天龍陣是按八卦陣的方位擺的,知道這陣法必定厲害無比,雙方動起手來必定是死傷慘重,他轉頭對崆峒派的弟子喝道:“崆峒派的弟子收回兵器!不得反抗!”崆峒派的弟子聽了便收回了兵器。燕揚天然後對慧清師太道:“慧清師太,且慢動手,你一定誤會了,我們並無與貴派為敵之意。”慧清師太冷冷地道:“你們暗中派人上我衡山偷襲,這等行徑還不算與我派為敵嗎?”
燕揚天聽了嚇了一跳,道:“慧清師太,我們一直在這裡與你們比試武功,尚未上山一步,何來的偷襲?”他說著連忙轉頭對天虹道人道:“天虹掌門,難道你暗中派人上山偷襲?”天虹道人聽了也嚇了一跳,道:“燕掌門,你怎麼開這等玩笑?貧道與你一起到了這裡,幾時離開過這裡一步了?”慧清冷冷地道:“你們不必假惺惺的演戲了,不是你們,難道是我衡山派自己人放的火不成?亮兵器吧!”燕揚天見此情形,連忙道:“且慢!慧清掌門,我燕某敢向上天保證,我崆峒派弟子絕無一人上過衡山。”天虹道人見衡山派擺了這麼一個什麼陣法,加上知道這衡山也是不好惹的,也道:“貧道也敢保證我崑崙派也沒一人上過你們衡山。”
慧清見這兩人神情凝重,不像是說謊的樣子,便也信了幾分,這兩人好歹也是一派掌門,在江湖中多少也有一定的身份,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