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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休息吧,叫守夜的人也一起回房休息吧,今晚不用守夜了。”楊聰聽了道:“師太,這樣那蒙面人不是來去自由了嗎?”慧圓師太道:“此人武功奇高,輕功了得,眾人都不是他的對手,如果此人是朋友,那就沒必要守夜了,如果此人是敵人,那不是徒增傷亡?”楊聰聽了也是,便不做聲了,眾人也散了去。
慧圓師太對楊聰道:“你隨我來,我還有事情要問你。”兩人回到了禪房坐定,慧圓師太道:“剛才我叫你來,以為是你半夜出來四處走動,因此想問一問是不是你,現在才知道真是有人來了。”楊聰道:“晚輩剛才確實出去了一會兒。”接著他便把自己剛才看見的事說了一遍,慧圓師太搖頭道:“如此那黑衣蒙面人絕不是你,那人剛來到大殿我就發現了,等我追上去時那人就逃了,他武功奇高,我追到大殿外那人已經逃到了十丈之外,我怕中了他的計,便不再追趕,於是我懷疑是你,便叫人去叫你來問一問,順便看看你是否在房間裡。”
楊聰這才知道為什麼她三更半夜派人叫醒自己的原因,慧圓師太又問道:“你一路上而來,有沒有可疑的人跟著你,或者還有其他人知道你來到這裡?”楊聰聽她一提醒,突然覺得剛才那蒙面人的聲音好像有點熟悉,像是那陰陽秀才的聲音,心想:如果是這陰陽秀才,那絕不是什麼歹人,而且他為何還不回去呢?難道是夏敏派他來保護自己嗎?他只是猜測,便不敢亂說,只說沒發現有人跟蹤自己。慧圓師太聽了又道:“剛才那蒙面黑衣人似乎又不像第一個黑衣人,難道有一批歹人盯上了我衡山派?”楊聰道:“如果這樣倒不要緊,瞧剛才那人的身手,似乎沒有惡意,否則剛才那幾位師太就遭他的毒手了。”慧圓師太點頭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楊聰見夜也很深了,便告辭回房休息了,這一夜下來倒也相安無事。
第二天,慧圓派了一個女尼領楊聰上山朝福嚴寺出發,楊聰辭了慧圓師太跟那女尼上了山。兩人從南嶽大廟北門出發,向南天門進發,這衡山是有名的名山,山上有許多名勝,一路上均修有亭子。兩人走了一個時辰,便來到了半山亭了,從山中往上看,只見山上蒼鬱勁拔,古木參天,山間雲霧繚繞。兩人休息了片刻,又向北而走,便到了著名的“鄴侯書院”了,此處原來叫端居室,因為唐朝時期的宰相李泌年輕時在此隱居讀書,後考中狀元入仕,逐漸官至宰相,被封為鄴侯,後來就改名叫鄴侯書院了。此院原有八間,現在僅存三間了,均是石牆筒瓦,楊聰見那門前的石刻上刻著一副對聯:“三萬軸書卷無存,八室追思名宰相;九千丈雲山不改,憑欄細認古煙霞。”
兩人又行了不遠便來到了鐵佛寺,此寺因供奉著一尊鐵佛而得名。過了鐵佛寺才到了南天門,這南天門以下的山均稱前山,南天門向北的山均稱後山,只有到了南天門,才能看到祝融峰。楊聰只見那祝融峰高高挺立,如萬丈拔地而起,山腳雲霧繚繞。兩人向西而行便到了磨鏡臺,相傳此處是因為唐代的名僧懷讓在此磨鏡鬥法的地方,因此取名磨鏡臺。過了磨鏡臺,就到了衡山的名剎福嚴寺了,這福嚴寺是衡山歷代掌門的居住處,彗思和尚最先在此處建寺,此寺原叫般若寺,因此衡山的掌法也叫般若掌,直到了北宋太平興國年間,此寺才改名叫福嚴寺,福嚴寺不遠就是著名的南臺寺,建於六朝時期,也是有名的古剎。
楊聰只見這福嚴寺廟宇重重,規模宏大,氣勢非凡,遠看盡是一片稜角飛簷,紅牆綠瓦,有僧房、香房、藏經閣、大雄寶殿、山門和過殿等建築群,佔地竟千丈。楊聰遠遠便聽到了大雄寶殿傳來的木魚聲和誦經的法號聲,兩人來到大雄寶殿前,楊聰見那大殿的石柱上刻著一副對聯:“福嚴為南山第一古剎,般若是老祖不二法門。”字跡蒼勁有力,只見兩個女尼正在打掃殿前的落葉。楊聰打量四周的景色,只見四周峰迴路轉,曲徑通幽,流泉飛瀑,流水潺潺,壑谷深邃,松濤陣陣,真如人間仙境。
楊聰心想:師父還真會選地方啊,這裡的環境真清幽。他跟那女尼進了大雄寶殿,只見幾個香客正在燒香朝拜,八個女尼正在一旁敲著木魚誦經,那女尼對另一個女尼低聲說了幾句話,那個女尼便走到楊聰面前道:“施主請跟我來,掌門正在禪房打坐。”那個帶楊聰來的女尼便告辭離開了,楊聰隨那女尼進了大雄寶殿的後禪房,那女尼敲了敲門,只聽見裡面傳來一個洪亮的聲音道:“進來!”那女尼推開門,楊聰隨她進了禪房。
只見一個年紀大約六旬的尼姑正盤膝坐在禪床上,那女尼滿臉皺紋,雙眉緊鎖,手握拂塵念珠,一身白色的僧衣,正在入定打坐,楊聰猜她就是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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