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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書生聽到身後傳來腳步聲,回頭看了三人一眼,他見楊聰是陌生的面孔,便閃身攔在夏敏和那老者的前面。珠兒朝那書生低聲道:“是自己人!”那書生聽了,才朝楊聰微笑地點點頭,算是道歉。楊聰也朝他笑了笑,便走到夏敏的旁邊,他蹲下身子看了看,見夏敏雖然閉著眼,但咬著牙連連打顫,臉色成紫色,呼吸短促,顯然很痛苦的樣子。
楊聰連忙掏出一個小盒子,這小盒子是他到長安時叫柳鐵生派丐幫的人打製的,他開啟盒子拿出一根金針,輕輕地在夏敏的“太陽穴”上揉了進去,他第一次使用這金針,因此也格外小心,那書生見楊聰掏出了金針,便立在楊聰的背後暗暗戒備。楊聰揉了一根金針到夏敏的“太陽穴”和“印堂穴”後,便又在她的“足三里”、“合谷”、“四瀆”幾處穴道紮了幾針,過了片刻,便見夏敏的臉色開始平靜了起來,呼吸也均勻了起來,臉上痛苦的神色也大減了。
楊聰扎的部位正是金針聖手教他的金針刺穴的麻醉法,能起止痛作用,當年曹操經常害頭風,每次發作均是華佗用這種方法替他止痛的,只是華佗見曹操挾天子以令諸侯,大權獨攬,胸懷野心,便故意不替他醫治好他的頭風痛,曹操懷恨在心,後來便殺了華佗。楊聰見這金針起了效果,便大膽起來了,他知道夏敏此時正是“大椎穴”、“氣海穴”和任脈受阻,便用金針替她紮了三處的穴道,然後一伸手拍在那老者背後的“靈臺穴”上,他此時無相神功已經練到了第五層,內力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
那老者正運內力替夏敏打通各處的穴道,此時內力已經減弱,無法打通這三處穴道,正是吃緊的時候,突然覺得一股強大的純陽內力湧入自己的體內,真氣好像大江大河一般滔滔不絕,他連忙斂氣呼吸,把這股內力傳到了夏敏的身上,片刻便打通了她的穴道,真氣在夏敏體內四處流動,夏敏被凍結的各處穴道又暢通無阻了,寒氣蕩然無存,全身異常舒服,暖和無比,原來冰冷的全身又暖和了起來。
那書生見楊聰的內力和金針之術如此厲害,一出手就解除了夏敏的痛苦,均暗暗佩服。楊聰見夏敏的臉色漸漸紅潤了起來,知道她體內的穴道已經通了,才拔下了金針。過了一會兒,夏敏睜開了眼,低聲道:“司徒堂主,行了!”那老者才放下了雙掌,自己盤膝在那裡打坐,楊聰猜到他就是這家錢莊的老闆司徒雄,他剛才輸內力過去時知道這老者的內力非凡,知道他自己打坐便會慢慢恢復了,便也不助他。
夏敏睜開了眼,見楊聰正微笑地看著自己,真是又驚又喜,低聲笑道:“聰哥!怎麼是你?”楊聰笑道:“怎麼?我不該來嗎?”珠兒的嘴快,在旁邊道:“小姐,剛才還多虧了楊公子用金針替你紮了穴道呢!哦……對了!楊公子,你怎麼會九婆婆的金針之術呢!”楊聰笑道:“當然是九婆婆教的啊!”
楊聰轉頭對夏敏道:“對了,你怎麼受傷的?傷在哪裡啊?”他的話剛說完,便見身旁的那個書生突然渾身發抖,牙關緊咬,只見那書生連忙盤膝坐下,楊聰見他的臉色發青,好像蒙著一層霧氣一樣。珠兒低聲對楊聰道:“宋師父身上的毒開始發作了。”楊聰見那書生好像很痛苦的樣子,便把手搭到他背後的“靈臺穴”上,他的手剛一接觸那書生的身體,突然覺得自己的手就好像觸控到了一塊冰一樣,一股寒意便開始傳到了自己手上,向自己的心臟襲去,他也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
楊聰吃了一驚,連忙運內力向他的體內輸去,才開始不覺得自己身上冷,只覺得那書生體內奇寒無比。心想:這人身上不知道中了什麼毒,竟如此厲害,冷得像冰一樣。楊聰不斷地朝那書生體內輸送內力,那書生漸漸覺得體內暖和了起來,一股股真氣流到他體內,全身如沐浴在溫泉中一樣,那書生便收斂真氣向四處的穴道衝去。他此時得到楊聰的幫助,真氣大盛,如一股股火山爆發的熱流一般,真氣所到之處,寒氣頓時消失了。眾人見那書生的身上和頭上不斷的冒出一陣陣白霧,體內越來越暖了起來,楊聰才鬆了手撤了內力。他見那書生此時雙手十指尖上黑如墨炭,知道他是藉著自己的內力把寒毒逼到了手指之上,他連忙叫珠兒捧來了一個缽,用金針刺了那書生的十指尖,那黑血便一點一滴的流了出來。
楊聰見那書生的血逐漸變成了紅色,知道他已經把體內的毒大部分逼了出來,才轉頭問夏敏道:“他身上中了什麼毒?竟如此寒冷?”夏敏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我和宋師父被那蒙面人打了一掌,便覺得全身冰冷,奇寒無比,每天午時此毒均發作,發作之時全身好像掉入冰窖一樣,全身的穴道被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