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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趕出了寺廟,這三戒雖然是一個酒肉和尚,但卻是個嫉惡如仇的人,他被趕出寺廟後,便也樂得個自由,便在四處流浪,每見到不平之事,便出手相助。彌勒教的人見他武功高強,又好打抱不平,便設法讓他加入了彌勒教,他自己在入了彌勒教後,便逐漸收斂了許多以前放蕩的毛病,又因為他在教中立了幾次大功,便逐漸升為護法之職。
另一個護法叫張鍵,在彌勒教護法中排名第七位,即那麵皮白淨、目若朗星、粉面朱唇、手持一把大旗、頗為英俊的漢子,這張鍵的兵器就是他手中的大旗,他原是彌勒教的掌旗使,彭瑩玉當年在起義失敗後,發現掌旗的位置也是軍隊成敗的關鍵,他發現掌旗的教徒倒下之後,軍隊便群龍無首沒了目標,於是開始亂了起來,但這掌旗的人因要持掌大旗,衝在軍隊的最前面,而手中又無法拿武器,因而往往又是最先殉職的,因此他便苦心鑽研創造了一套與大旗有關的武功。張鍵這杆大旗既可當長槍使,也可當棍使,還可當判官筆用來點穴,變幻莫測。
那古銅色的臉、年過六旬、鬚髮皆白、目光如電、太陽穴高高突起的老者叫於天龍,江湖中號稱“鐵手無常”,三十年前就憑一支判官筆和鐵砂掌的功夫聞名江湖,打敗過無數成名人物,無數人傷在他的手下,在彌勒教的護法中排名第六位。
當左勇剛被汪直震飛之後,這四人幾乎同時凌空躍起撲向汪直,那褚時遠的武功在三人當中最強,因此最先撲到汪直的前面。褚時遠長嘯一聲,長劍早已出手,連點汪直的“雲門”、“期門”、“丹田”等穴,劍光閃閃,隱隱含著風雷之勢。陸彪見左勇剛中了汪直的暗算,內心不由得大怒,挺劍猛刺向汪直的胸口,那於天龍也隨著褚時遠攻向汪直的右側。三戒和尚輕功稍差,他躍下馬後,提氣疾行,也奔到汪直前面,掄起禪仗猛劈而下。那張鍵剛躍起想奔到左勇剛身邊,但他見明覆夏早已撲到了左勇剛的身邊,於是便反身撲向汪直,只是比眾人遲了些。汪直見褚時遠和陸彪、於天龍幾人閃電般向自己撲來,連忙一招“旱地拔蔥”躍起一丈多高,反手拔出拂塵,拂塵一掃,竟在空中點向褚時遠手腕的“三里”穴。
他這拂塵乃柔軟之物,不怕普通刀劍的削劈,加上是用堅韌的天蠶絲夾白金絲製成,因此更不怕刀劍的鋒利。褚時遠見他的拂塵襲來,透出縷縷罡風,他識得厲害,劍身一沉,劍尖上撩,竟削向他的拂塵。褚時遠的長劍正削到他的拂塵尾上,突然見汪直手中的拂塵忽然散開,猶如千萬條吐信的小蛇,一道道陰森森的冷寒光襲擊而來。褚時遠只覺得右手一麻,手中的長劍幾乎脫手,連忙疾身後退,他抬手一看,只見手背上已經多了四五條裂口,隱隱見鮮血滲出,嚇得倒吸了一口冷氣,幸虧他見機得快,否則早就被他的拂塵掃中了筋骨。
那三戒和尚見褚時遠退後,便大步上前,手中的禪杖遞出,鏟向汪直後面的“大椎”穴。汪直只聽見身後呼呼地聲音,已知道是有人在後面襲擊自己,他頭也不回,身體向左一閃,拂塵反手一捲,掃向三戒的禪杖。那拂塵快似蛟龍,又是柔軟之物,瞬間便捲住了三戒的禪杖。三戒頓時只覺得手中的禪杖被一股極大的力量拉住,震得虎口疼痛,手中的禪杖幾乎脫手飛出,但他是個極好強之人,仍然死死拉住禪杖不放。汪直一招制住了三戒的禪杖,便飛快轉過身來,獰笑著一掌拍向三戒的“太陽”穴,褚時遠和陸彪見他要向三戒下毒手,雙雙仗劍來救,兩人從兩側分刺向汪直的丹田和喉嚨。汪直只得鬆了拂塵,放開三戒的禪杖,揮動拂塵盪開褚時遠和陸彪兩人的長劍。幾人在這瞬間便展開了生死相博,三戒原本使出內力與汪直搶禪杖,現在汪直突然放開了禪杖,卸去了內力,三戒一個踉蹌便跌倒向後摔到地上,禪杖也砸到他的身上,差點受傷,直氣得他哇哇大叫。
張鍵此時也已經趕到,他見三戒情形危機,大旗一卷掃向汪直,頓時地上黃沙滾滾,捲起一股旋風,如虹吸水,籠罩向汪直的頭頂。張鍵這大旗的旗杆是用精鋼所鑄,旗面是用極細的白金絲織成,與汪直的拂塵一樣,不畏刀劍削砍。他見三戒跌倒在地上,便一招“泰山壓頂”砸向汪直,汪直見他的大旗向自己捲來,挾著黃沙撲面而來,如果被大旗掃中,自己非被砸傷不可,只得揮掌盪開旗面和旗杆,把它打歪。這張鍵的武功也不弱,大旗一抖,旗杆一挑,竟刺向汪直的小腹,他在教中護法排名第七位,武功自然比陸彪和三戒兩人要高,陸彪在彌勒教護法中排名第十,一來他入教較遲,二來他的武功也比張鍵稍遜一籌。此時三戒也趁機爬起身來,五人圍著汪直一陣猛攻。明覆夏轉過身時,見五人正鬥得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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