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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改國號為“大明”,他做了皇帝后,怕人們再利用彌勒佛教來反自己,於是下令禁止一切宗教活動,把彌勒教、明教、白蓮教等宗教列為邪教,同時進行殘酷的鎮壓。特別是以彌勒教為國教的大夏國,他更是恨之入骨,於是集中全國的兵力,派大將傅友德、廖永忠帶領大軍攻入四川,歷經三年多,終於把大夏國滅了,解除了他的心腹大患。
大夏國滅亡後,明玉珍的舊部把大夏國的小皇帝轉移到西藏和四川之間的大雪山上,仍以彌勒教為組織秘密活動,尊大夏國的後人為教主,大夏國的一些將領為各地的舵主、護法等,仍奉行彭瑩玉的教規,把他尊為祖師在各地秘密發展教徒,因彌勒教的總壇蓮花臺在終年積雪的大雪山之上,近幾十年來又很少在江湖中活動,青藏高原又處於荒無人煙的地帶,因此眾人便逐漸淡忘了它。如今眾人見這彌勒教居然出動了兩千多人來包圍眾人,都暗暗吃驚。楊威知道這彌勒教此次是來者不善,一來是找自己報十多年前殺諸葛俊之仇,二來是這汪直的大量財富引起了他們的興趣。其實楊威哪裡知道,他們一路上之所以如此順利,全是這彌勒教在暗中搗鬼的緣故,他們派出大量的高手一路上把那些企圖劫鏢的劫匪打得落花流水,楊威等人才平安到達了這玉門關,因此這彌勒教便在關外等候楊威等人自投羅網,這關外荒蕪人煙,正是他們劫鏢的好地方。
只見那戴著人皮面具的中年書生驅馬上前,高聲問道:“哪一位是楊總鏢頭?”楊威知道今日不免是一場惡戰,便也不畏懼,驅馬上前回答:“再下便是楊威,尊駕是何人?”那書生飛快地打量了楊威一眼,便抱拳行禮道:“楊總鏢頭好,再下明覆夏,乃敝教少教主,”說著他又回身指了指身後的幾人,說:“這幾位是敝教的幾位護法,我們久仰楊總鏢頭的大名,今日一見,實慰平生之願。”
楊威冷笑一聲,道:“不敢,楊威乃一介莽夫,承蒙少教主抬愛!”明覆夏笑道:“楊總鏢頭過謙了,您的鏢局威震四海,江湖上誰人不知‘閻王判官’的綽號,連再下這等山野之人也是如雷貫耳啊!”
楊威大笑道:“少教主率領這麼多人千里迢迢趕到此地,不會是專門來看我楊某人一面的吧?”明覆夏身後的幾人見楊威甚是無禮,一個個怒目相視,楊威佯裝不見,他知道今日是凶多吉少,十多年前,對方只有諸葛俊一人,自己也只是僥倖才險勝他,如今對方出動了六大護法前來,自己萬萬不是他們的對手,因此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
明覆夏知道楊威是在諷刺自己,也不生氣,仍平靜地道:“楊總鏢頭果然是一個爽快之人,我們這次在此等候,一來是仰慕您的威名,目睹楊總鏢頭的風采,二來想請總鏢頭交出一個人來,以便我們追回敝教兩件丟失多年的聖物,同時家父想請總鏢頭到敝教總壇盤亙幾日。”
楊威長笑一聲,道:“你們彌勒教殺人劫貨,殘殺官兵和百姓,一個個殺人不眨眼,江湖中誰人不知,你要劫鏢,便痛快地動手吧,不必冠冕堂皇的假做正人君子,楊某不才,卻也不是貪生怕死之輩,動手吧!”
明覆夏身後左邊的老者聽了,再也忍不住了,便大聲吆喝道:“胡說,敝教兄弟一向行俠仗義、替天行道,為百姓鏟奸除惡,殺的都是大奸大惡之徒,你身為武林人士,甘心做官府的走狗,卻恬不知恥,還在此一派胡言!”明覆夏轉頭對那老者喝道:“左護法,不得無理!”那老者聽了,慌忙低頭道:“是!少教主。”說著便低下了頭。
楊威見那老者不敢吭聲了,似乎對明覆夏甚為畏懼,他見那老者的太陽穴高高凸起,雙目精光如電,雙手乾枯如柴,根根青筋暴起,一看便知他的武功已是達到登峰造極的境界,他卻不知道這老者幾十年前早已是名聞天下的武林高手了。原來這老者名叫左勇剛,是彌勒教的耆宿,他年輕時原是大夏國的一名健將,大夏國滅亡後,他隨著眾人護送主人逃入了川藏邊界的大雪山,他們擁護明玉珍的兒子明大海為教主,各級大小官員任護法、堂主等職,世代效忠彌勒教,繼續開展活動,發展教眾,企圖重整旗鼓奪回江山。
這左勇剛原在總壇任白虎堂堂主之職,彌勒教的各大護法相繼去世後,他因立功較多,便逐漸升任為彌勒教的護法首座。這左勇剛年輕時出身福建莆田少林寺,師從慧圓長老,武功甚為了得,這慧圓長老在莆田少林寺中輩份極高,乃是莆田少林寺的方丈慧明禪師的師兄,生性淡泊,一直在後山的寺院中參禪悟道,修習上乘武功,看守塔林,內力和武功修為遠在慧明禪師之上,卻很少有人知道他的武功底數。左勇剛的父母是福建有名的大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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