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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你說得有道理,但是校長你也可以換個思維去想,人這一生,何其短暫,匆匆數十載,一晃就過去了,如果這一輩子不能為了自己的理想去奮鬥,豈不是枉度一生!老費,我支援你。”
費迪森開懷一笑,道:“好!有你的支援,我相信我一定能夠實現我的理想。”
傑拉德苦笑一聲,道:“你們倆還真是志同道合,物以類聚啊!楊風,明天陛下召見費迪森,多半會對他委以重任,但你今晚卻對他說這些!難道你不希望費迪森出人頭地,封侯拜相嗎?”
楊風一驚,心說怎麼把這茬給忘了呢!既然是朋友,就應該希望朋友可以活得更好的,而自己怎能只圖一時嘴皮子痛快,影響了老費的前途呢!
“這個,這個——”
費迪森哈哈一笑,拍著楊風的肩,道:“校長,朋友之間貴在坦誠,我費迪森能得友如此,已是喜出望外。不論將來如何,我費迪森堂堂男子,又豈會受他人言語影響?將來是好是壞,我自是自己承擔。”
傑拉德聽費迪森這麼說,雖然惋惜,但也無話可說。
楊風見費迪森說得豪邁,也是感慨萬千。在他的提議之下,三人重又回到席間痛飲。傑拉德見他們壯志豪情,也是熱血沸騰,只有種年輕了三十歲的錯覺。幾杯下肚之後,傑拉德對沒有帶漢風酒來甚是後悔。楊風卻說費迪森明日須一早進宮朝見陛下,漢風酒烈,多喝了反倒誤事,不如就喝這清靈果酒,反而豪爽。
費迪森自然知道楊風的酒量的,但他卻毫不在意,與楊風你一杯我一杯頻頻換盞,喝到後來,費迪森索性將酒杯一丟,與楊風換了大碗,又接著豪飲起來。傑拉德量淺,扣晚不喝。
於是兩人說起當日在零道分別之後各自的際遇,直說得口沫橫飛。兩人俱是碗到即幹,幹之又盛。當真是豪氣干雲。
直把傑拉德看得咋舌不已,心痛起自己的錢袋來。
看著桌上大大小小的酒罈,楊風頗感愜意,他從小就愛看金庸的“天龍八部”,蕭峰與段譽在酒樓互飲,蕭峰一直喝了二十多斤水酒仍然面不改色。那種大塊吃肉,大晚喝酒的豪氣讓楊風羨慕不已。今日與費迪森竟也喝得痛快淋漓,兩人不知不覺已經喝了六十多斤下肚,卻毫無醉意,當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比起蕭峰又勝了一籌。連後面送酒送菜來的侍者見了,也連連咋舌。
正歡飲間,在酒樓大堂內,忽然傳來悠揚的歌聲,也不知是何樂器所奏,只聽得清脆悅耳,猶如仙音拂過耳際。
楊風驚奇道:“這酒樓之中,也有人彈奏唱歌麼?”無人答他,只見傑拉德與費迪森二人似是中了定身法般,如痴如醉地聽了起來。
這時,一陣悅耳的女聲傳來,清新平緩,其中又帶著一絲輕柔溫婉,又似暗隱幽怨之意。
“秋初雨冷風還暖,夜來螢火似飛花。雨點時而稀,時而稠,未曾落地,先落心頭。一也秋風,落了一地憂愁——”
琴音相和,意境雋永,當真是猶如仙樂過境,令聞者墮入其中,不由自主地隨著歌者的情緒而波動。
不知何時,一曲已畢,傑拉德嘆道:“果然是人間仙樂啊!”
費迪森聞聽此言,似是入夢方醒。道:“校長,不如我們出去看看這唱歌之人可好?”
楊風笑道:“咱們可想到一塊去了。”
剛走出門口,便見大堂、走廊之中,已是熙熙攘攘地站了許多人,人人如痴如醉,陶醉其中,卻又無一人喧譁,此情此景,哪裡是酒樓歌女獻唱,但見人人都猶如紳士一般肅然而立,倒象是朝聖的信徒。而歌者卻不知身在何處,見一干聽眾均面朝西首的一個雅間,楊風自是知道歌者必在其中,只是門口卻守著四個彪形大漢,神情冷漠地擺著一個姿勢在那裡裝酷。
傑拉德心中一動,低聲自語道:“難道是她?”
正文 第二十二章 公主也瘋狂
楊風多飲了些酒,腦中已是混沌一片。見一眾賓客聽聞如此天籟,卻只是低聲稱讚,並無一人喝彩,不由很是好奇,也替那歌者叫屈。這清新純淨的嗓音,比之自己的時空裡那些什麼玉女派、純情天后什麼的要強上百倍也不止啊。
楊風忿忿地鼓起掌來。
只不過這麼大的大堂裡,只有楊風一人的掌聲,這多少顯得有些突兀。
楊風朗聲道:“姑娘曲藝非凡,令聞者黯然,歌喉更是清新婉約,如此佳曲,當真是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啊!”
此語一出,滿堂震驚,賓客們均是大為錯愕,連傑拉德也是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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