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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達萊蕾見父親露出為難的神色,望向自己,便輕咳了一聲,道:“王子殿下,貴國與漢國的恩怨,其實應該是你們自己的事情。我們只是旁觀者,自然不好摻雜在內的。況且,王子殿下是我們南魯帝國的客人,而他也一樣是我們帝國的客人。我們又怎能妄斷是非呢?我有個提議,不知王子殿下是否願聽?”
莫達尼亞見她不亢不卑,娓娓道來,有種慈和安詳的神聖莊嚴的魅力。他的火氣不禁消了大半。
“公主殿下,請說!”
範達萊蕾微笑著點頭,道:“今天是詩文評論,乃是陶冶情操的風雅盛事,我們南魯帝國不管所羅斯坦和漢人之間有什麼矛盾,但是你們此刻都是帝國的客人,就應該給我國一個面子,大家在詩賦上爭個高低,心平氣和地來參加這個盛會。你們說是不是?”
莫達尼亞點頭道:“公主殿下所言極是。不管怎樣,我們所羅斯坦人是一定會尊重貴國的,至於他麼?”
楊風介面道:“公主殿下!漢人楊風也有一個很不錯的建議,相信尊敬的皇帝陛下和這位所什麼國的什麼王子都會很感興趣的!”
範克魯滕有些意外,道:“你有什麼提議,說來聽聽!”
看到所有人都很感興趣,楊風道:“尊敬的皇帝陛下,漢人楊風素聞所羅斯坦人勇武強悍,怕是在詩賦這方面要比我大漢帝國要差得遠了,為了公平起見,我認為在論詩之後,應該加上一個比武大賽,就由我楊風來領教一下所羅斯坦人的強悍,生死不論!打死為止!哈哈——這個美妙的提議,相信以勇武而聞名的所羅斯坦勇士們不會拒絕吧!”
範克魯滕大吃一驚,心說這個漢人莫不是瘋了?他要幹什麼?自殺麼?他就一個人,而大殿上的所羅斯坦人中,十個之中就有七、八個是使用鬥氣的高手,這不是找死麼?
範達萊蕾也是大為吃驚,她知道楊風是個擁有劍師等級的魔法學徒,但是不管怎麼說,一個人再強,想要以一己之力挑戰近三十人,而且其中還有不少是使用鬥氣的高手,還有四個魔法師,雖說還看不出來等級,但既然是一個王子帶來的魔法師,等級是不會太低的。楊風實在是太不明智了,範達萊蕾提議文鬥,也正是出於考慮楊風的安全。誰知這人居然提出武鬥,還是挑戰所有在場的所羅斯坦人,這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莫達尼亞朗聲笑道:“我莫達尼亞從來沒有把漢人放在眼裡,你是我第一個感到佩服的漢人!好!我答應你,以所羅斯坦神聖的帕潘皇帝的名義,接受你的挑戰!”
楊風冷哼了一聲,不屑道:“我不需要你的佩服,對於為了自己利益而要屠殺其他民族的劊子手,我只有以血還血!”
莫達尼亞現在已經將楊風視為一個死人了,卻哪裡還會計較他咄咄逼人的話,就當這是他的遺言好了。不多講兩句,比武結束後,他就沒得說了。
莫達尼亞呵呵一笑,道:“好了,我總算見識到漢人的嘴皮子功夫了,你可別光會說啊!”
楊風沒理他,徑直走到由宮女指引的位置上,莫達尼亞遭遇尷尬,冷笑了一聲,坐了下來,向他的幕僚使了個眼色。先前那個幕僚便站了起來,向範克魯滕行了一禮,道:“尊敬的皇帝陛下,鄙國昨日所出三題,不知皇帝陛下可有了答案?”
“這個——”範克魯滕望向範達萊蕾,範達萊蕾又望向楊風。楊風微微一笑,將答案一一道出。
頓時,南魯的貴族們大多都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更有甚者,已是啞然失笑。這時,人們看楊風的眼神已經多了些許讚賞。
皇帝範克魯滕微微一笑,讚道:“楊風,你果然是有點小聰明!”
莫達尼亞和他的使者團則驚訝起來,這些問題雖然有些取巧,但若不是思維敏捷者,也是很難想到答案的。這個時候,王子的另一個幕僚悄悄俯耳向王子建議在稍後的比武中,務必要取楊風的性命。莫達尼亞揮了揮手,示意知曉。他的嘴唇露出了陰寒的冷笑。而接下來的論詩,更是讓所羅斯坦人下巴掉了一地。
一首岳飛的《滿江紅》。
怒髮衝冠,憑欄處、瀟瀟雨歇。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
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雲和月。莫等閒、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
壯志飢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
這詩是岳飛的名作。當真是氣壯山河,壯志飢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有哪一個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