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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名門正派傳承人所受到的教育,總有那麼一些脫離現實。
在他們眼裡的江湖才是真正的非黑即白。
簫且意漫不經心地哦了一聲,眯眯眼,不動聲色挪了挪步子地將耀司擋在身後:“古扇門?”
古騰元一頓,最後還是做了個輯:“古扇門第十二代繼承人,古騰元。”
簫且意嗤笑:“方才是你指責簫某自甘墮落?”
古騰元提氣收肛:“正是!身為名門正派首領,你不但好龍陽,還大庭廣眾之下與這種男人嬉戲!”
耀司推開簫且意,滿臉茫然:“這種男人?……誰嬉戲?”
古騰元:“魔頭,你閉嘴!堂堂男兒之身就該頂天立地,你竟然願屈於人下,你情何以堪!”
耀司:“……我情何以堪?”
古藤元啪地一下收了扇子:“堂堂八尺男兒,就該——”
耀司笑了:“感情是壯士就不能好龍陽,別這樣,不就比你多了兩三塊結實肉麼。”
“下江南之途中簫某曾經路過古扇門,貴門派近些年來裝潢有所改變啊,那磚石都用上了上好的青板磚,牌匾還描了金吧。”簫且意沒頭沒腦地打斷了兩人的對話,古騰元文言一噎,良久才不清不願地點點頭。
簫且意笑了笑,瞥了眼其手上扇子掛飾:“喲,換了。”
古騰元忽然有點後悔自己為什麼要站出來。
簫且意語氣一變:“今年年初,古扇門還沒有鹽鎮這一條水路生意,一直做的是南方往北陸上生意,我說得沒錯吧。”
古騰元臉色變了變:“簫盟主,有話還請直說。”
簫且意擺擺手笑得很自然:“那時候我還沒上任,你爹還在掌權,鹽鎮水路允許批文才剛剛蓋上紅色公印,古扇門和忌水山莊還彼此相親相愛。”
第二十章
“嗤。”身後傳來一聲不客氣的嗤笑,耀司接過蒼狼遞過來的茶,也不喝,垂目颳了刮茶碗子,面不改色地不太要臉道,“你和這種窮酸書生相親相愛個什麼勁?他能有我耐操?”
古騰元聞言臉色立刻由白變紅,彷彿受到了極大的侮辱似的,只見他手勢忽然飛快地變了變,手中扇子發出兩聲極快極輕的聲響,同一時間,耀司只是淡定地挑挑眉——在簫且意後的他是再清楚不過,就在古騰元扇子發出聲響的同時,閻水劍劍鞘也發出了微弱的震動共鳴。
可是簫且意始終沒有讓閻水劍出鞘。
不僅如此,整個一系列動作周圍但凡武功底子稍薄弱的人都沒有發現,除了個別注意到古騰元臉色似又難看了幾分,竟然只有少幾個人看出,其實那簫且意偏袒的姿態已然擺出,否則古騰元那一手看家的古扇技法,那殘廢了腿的魔頭到底是避無可避!
雖這想法多少有些看低了耀司,但畢竟是行動不便,要和一個武功算得上是中等偏上的人硬碰硬,耀司自詡還沒那個能耐。
他又不是簫且意。
所以面對古騰元的怒火,他笑眯眯地應了:“尊嚴,那是什麼,能吃嗎?難道我弄錯了?現在的情況不就是你想殺了我可是束手無策麼?”
“閉嘴。”簫且意皺皺眉,有些不太舒服看見他這副樣子。
耀司一怔,隨即無所謂地擺擺手:“好吧,閉嘴就閉嘴。作為小人,第一要點就是要能屈能伸。”
事情至此,眼看就像一場風波即平。可是那地上倒下的兩三具白眉山弟子的屍體和那斷了一邊手臂正坐在一旁接受略懂醫術的江湖人救濟的名喚望塵的少年,卻也是不容忽視的事實。更何況白眉山經過前段時間首席弟子的及冠禮之後,眼尖那來來往往的江湖上層之人竟然都肯買白眉道人的帳,一時間,白眉道教的名頭倒是一夜之間名聲大漲,在大部分江湖中小門派來看,這白眉道教依然躋身於真正的“名門正派”之中。
此時此刻,這樣的大門派竟然在江南的一個小鎮被一個魔教之徒以少敵多,還搭上了三條人命。這丟臉面的事兒,就已經不是白眉道教自己的事了。
若非簫且意忽然半路折回,耀司今日若要走出這客棧,怕是不死也要脫層皮,耀司自己也是清楚的,所以面對挑釁他顯得比較坦然,沒有再用言語去挑撥人家的怒火。
本來嘛,他還是有那麼一點理虧的。白眉山那幾個人,雖然嘴巴里說的玩意是下作了點,不過平心而論,那是罪不至死的。
所以當那師兄模樣的人悲痛欲絕地將幾個師弟的遺容整理好,一個個地仔細排放在客棧一腳,用好心人送上的帕子將他們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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