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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好笑。
豈知下一句耀司話鋒一轉,就讓他有些笑不出來了。
“可惜,那些書,終究還是差了那麼一本。”
“……”簫且意尷尬地撓撓頭,心想要不要將自家孃親當年從還是丹蛇山莊的丹蛇神壇曾偷走一本藥單丹煉製相關古籍的事自行招供以求從寬處置,還未等他猶豫完,耀司的下一句話就讓他頓時變得更為頭疼。
在開陽微微訝異的追問下,耀司也不避諱簫且意在場,簡單就說了四個字:“御劍仙術。”
嗯,在忌水山莊我寢房的床板底下,給你燒著玩也不是不可以。簫且意默默地想。
開陽卻噗地一聲笑了出來。
簫且意驚訝地挑眉,果真下一刻聽見開陽全然不信的說:“那是人家白眉道教的東西,怎麼又成母上的書了?”
耀司勾勾唇角,將白眉道教第一任長老陸鳴配件上的符文雕花詳細地給開陽描述了一遍,只見開陽聽到一半,忽然捲起袖子露出手臂,簫且意伸腦袋看了看,果真與他曾經看過的白眉道教法器配件紋路一致,不由得搖頭嘆氣,心道這才白眉道教當真是在劫難逃。
開陽聽完耀司的說法,先是沉默了一陣,良久之後,才緩緩道:“若是白眉道長知道白眉道教竟與我丹蛇神壇息息相關,怕是要氣得嘔血。”
“這句話白意那小子倒是也說過。”
“你應該跟他撇清關係,現在他也算是你同門了。”簫且意聽到白意的名字,自然又不太愉快地想起那晚在晚宴之後門背後的苟且之事。
“白眉道長那老頭是不是還得叫我一聲師叔啊?”耀司撇撇嘴。
“豈止是叫你師叔,要拿那個金拂塵來耍一耍都可以。”
這句帶著笑意的話自然是簫且意說的,事情至此,已經沒有什麼好隱藏,他轉念一想,又問道:“若那白眉道教當真與你所有,你當如何?”
耀司摸摸下巴,道:“那世間自然再也沒有白眉道教。”
第二十七章
很久之後,簫且意還是會忍不住想起那一天,倘若他沒有將耀司的那一句話當做玩笑,而當真看見了他眼底哪怕是一絲的認真,那最後,大家是不是都會變得與如今不同。
也是許丹蛇神壇還是那個丹蛇神壇,忌水山莊也還是原來的忌水山莊,而白眉道教,也不會在一夜之間從此在江湖消聲滅跡。
……
白意失蹤了。
當店小二告訴耀司,來通風報信的是一個渾身是血的白意年輕人時,耀司壓根兒就沒想到會是白意——在他的念想裡,白意向來是白眉道人的好徒弟、小寶貝,是白眉道教一干弟子裡最牛逼、最受人尊敬的大師兄,是江湖白道未來的希望。
他此時此刻應當老老實實地呆在白眉山上閉門思過,苦心修煉那個所謂的御劍飛行術。
他將來應該順順利利地出師,成親,生娃。最後,如果可以,耀司甚至覺得他可以考慮勉強容忍一下以白意為掌門的白眉道教繼續存活在這個江湖之上。
可是當白眉道長拿著那個金拂塵站在耀司的面前,花白的鬍子抖動著問他自己愛徒的去向時,耀司一下就懵了。
他很長時間地望著白眉道長,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那白眉道長身後幾百個白眉道教的弟子滿以為他是心虛,當人群開始騷動眼看就要壓制不住的時候,耀司忽然從木輪椅中緩緩地站了起來。
他銳利的雙眸在白眉道人身後掃了一眼,人群頓時安靜下來。
甩開簫且意妄圖拉住自己的手,耀司的聲音如同在雪水裡泡過一輪再撈出來似的那麼冰冷,他盯著白眉道長,問,老頭,你把白意怎麼了。
“逆徒一時少年氣被你這魔教之人矇蔽雙眼,一到冬假就要下山,他下山能做什麼?還不就是來找你?老夫,自然要打醒他。”白眉道長摸了摸鬍鬚,“可是,就是過了這白眉萬劍陣,他還是不見了——如今他這般消失蹤影,除了在你這,還會在哪?你這魔頭,快快將我徒弟還來!”
白眉道人語畢,簫且意連同旁邊一等江湖眾人不約而同地蹙眉。白眉萬劍陣,這老頭倒是當真捨得這樣對自己的徒弟,想起前些日子這樣為同一個人大操大辦的及冠禮,難免要為這名叫白意的少年掬一把同情淚。
而耀司想到的不是這個。
他恍惚地想起,當時從白眉山返回前,就在那個再無旁人的書閣裡,白意說,“放了冬假,定然下山尋你去”,耀司當時只當那是一句玩笑話,可是總有那麼一些生來就木訥的人,就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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