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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厲害啊!師姐我們什麼時候能練到人家那個地步啊?”
大嘴巴的男生現身月光下,看不出這麼嘮叨的男人居然長的這麼帥。
“哼哼。。。。。。我們不過是除靈師的學徒,跟人家沒的比啦!”
聲音悅耳的女孩果然有平均水平以上的容貌。雖然嘴上說著很理性的話語,但是隱含鋒芒的眼神顯她不屬於輕易服輸型別。
杜言修脫離戰場的同時,先前佈陣的法寶隨之化作數道異色光華追隨之而去。
樹林中嚇得全身癱軟的千年狐妖強忍恐懼咬緊牙關,催動內丹元氣藉著木遁消失無蹤。
一直隱身旁觀的除靈師師兄妹靠近雙方交戰的中心區域,那裡殘留的直徑20米的大坑以及四外呈放射狀倒伏,被衝擊波連根拔起的百年古樹,叫他們除了嘆息別無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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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六章
“痛啊!”
杜言修對著鏡子檢視背後長有尺許的傷口,傷口外翻的肌肉現出詭異的紫色,怎麼看也不象是單純被利器劃了一道口子那麼簡單。
難道劍上有毒?
不可能的!
劍仙對自己的劍有特殊的感情,即使是最不入流的劍仙也決不會在上面動手腳。
如果是按照邪法煉製含有劇毒的飛劍出劍時有非常明顯的徵兆,例如鬼哭神號,陰風慘慘之類。
“啊!想到了!”
杜言修記起師傅留下的一本手札裡曾經記述過“逸風宗”初代祖師柳言程為了試驗在鑄造方面的構想,將九天玄鐵置於終年雷雨不斷的山頂,藉助長時間的風雷洗禮逐漸吸收電勁,經歷數百年時光用來鑄劍。
關於此次鑄劍過程的細節以及隨後的流傳手札上語焉不詳,但是杜言修怎麼看都覺得自己背上的傷口都跟祖師脫不了干係。
既然知道了造成傷勢的原因,治療算不上多困難。
“天蠶繭”裡面收集的乙木真氣混合天明前的露水就是非常好的療傷藥劑,數滴淡綠色水滴接觸傷口的時候,杜言修臉上繃緊的神情悠然放鬆。
辛苦了大半夜才剛要躺下休息,杜言修便如遭到了致命的一擊,僵立當場。
他的床上有一個女孩,至於是誰,杜言修用膝蓋也想的出。
健康潤澤的烏黑秀髮隨意披散在枕上,齊雲象個孩子一樣隨意的穿著睡衣躺在原本屬於杜言修的位置。
頭痛啊!難道齊雲家裡人就如此放縱她三更半夜睡在一個算不上很熟的男人床上嗎?
杜言修還真是多慮了,在他這間蝸居周圍方圓1000米之內潛伏著超過50名訓練有素的齊傢俬人保鏢。他們配備了目前中國能夠找到的一切先進裝備,能在這種程度的保護下發生危險簡直不可想象。
修行者的神意對他人直接目視會產生類似生物直覺警覺,只是藉助機械力量的偵察方式不屬於生物能力的範疇,杜言修未能察覺到周圍的異狀,他嘟囔了幾句就抓起外套蓋在齊雲身上。
自己小心的躺在房間角落裡堅硬的老式沙發上,昏昏沉沉進入夢鄉。
“哇!好痛。”
過去的24小時大概是杜言修一生中用到感嘆語氣的總和,目前似乎很有突破記錄的趨勢。
少女的體重雖說不上超重,也決非背後尚未收口的劍傷所能承受。
齊雲熱情的早安問候擁抱將他重新壓倒在沙發上,連帶令杜言修的傷口迸裂。
“喂,喂,別睡了,有好東西看哦!”
齊家的專業保鏢齊鐵剛右手拿著望遠鏡,左手推醒了同組輪換值班的保鏢王力。
“看不出來大小姐還真開放啊!”
兩人交換著曖昧的眼神,抱著不看白不看的想法緊盯住齊雲和杜言修,生怕漏掉什麼細節回去不好交差。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不可以先起來,我的背很痛啊!”
杜言修刻意加重語氣,期望得到回應。
“哇,你昨晚做過什麼?難道你還兼職去到夜總會當打手???”
“你。。。。。。”杜言修實在佩服某女的想象力,誰說女人缺少想象力的?她們絕對能由你身上一根來路不明的頭髮聯想到臨省的午夜奸魔。
嘴上說得輕鬆,齊雲纖手輕撫傷口附近變形的肌膚,嘴角不自覺的抽搐。隔了一夜,傷口的模樣並沒變的好轉,相反某些嚴重失血的區域顯露出僵直的蒼白,而這種顏色很容易使人聯想到屍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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