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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飛握緊手中寶刀;仰天長嘯。
‘天道好還;多行不義必自斃。‘
是夜;市委書記情婦的別墅裡。
市委書記的兒子和他的情婦翻滾在一張進口的水床上;淫聲浪語不絕於耳。年屆五旬的市委書記還包養了十幾個青春妙齡的情婦;自然有些力不從心;現代科技雖能製造出偉哥這等奇藥終究不能令人體超越自然的限制返老還童。市委書記的諸多情婦已經被他兒子代為安慰許久;反正是自家東西;肥水不流外人田不是。
近來風聲比較緊;市委書記忙於上下打點關係便沒功夫顧及情婦;知道兒子的作為也是裝聾作啞;只是多安排了幾個保鏢保護。
怎麼說做了虧心事也怕鬼叫門;要不然怎麼如今當官的見神就拜見佛就磕見廟就捐錢呢!如果有心人留意一下;凡是貪官汙吏沒有一個沒去燒香拜佛的;在家裡供奉神佛的就更多了。如果按照GCD員是唯物主義者的說法;那麼如今任用的官員裡邊壓根就沒有一個是真心信仰唯物主義的。
保鏢甲:‘那邊好象有點動靜;喂;你去看看。‘
保鏢乙不滿的說道:‘你不會自己去啊!‘
‘你們兩個都不用去了。。。。。。‘
‘恩。。。。。。‘
兩具屍體被小心的倚靠在大樹上;遠遠看上去沒有什麼異狀。惟有隨重力緩緩流淌的溫暖血液蔭透了西裝;讓黑色的西裝顏色變得更加深沉;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血腥氣味。
外圍巡邏的8個保鏢加上門房的4個;保安室的6個休息室的4個都全部躺下徹底休息了。
所以當那個敗類發覺不妙的時候;已經沒有什麼人可以阻止路飛執行他的正義。
‘嘔。。。。。。‘
姚青從警校畢業到局裡已經快一年了;雖說兇殺案件並不多;交警方面因為法醫人力缺乏還是會借調她去幫忙的;交通事故的死者很少有死狀雅觀的;也算是見多識廣了。
但是今天她只瞧了一眼案發現場就奔出別墅;吐了半天腸胃翻江倒海的感覺才剛剛好些。
死者被兇手將雙手雙腳用大鐵釘釘在實木大衣櫃上;旁邊的茶几整齊有序地擺放著兇手有條不紊的從他身上片下的面板。肌肉和內臟;死者的整個前半身除了骨骼以外所有的身體組織都和他說再見;大概只有古代的千刀萬剮才能有這種視覺效果。
‘本案死者共計23人;現場沒有留下任何可疑的指紋腳印以及毛髮;兇器是鋒利的單面開鋒刀具。01……22號死者都是被兇手一刀切斷頸大動脈和氣管致死;沒有留下反抗的痕跡;而且法醫報告顯示他們死亡的間隔時間不超過半個小時。兇手應該是有經驗的屠夫或者外科醫生;十分熟悉人體的結構以及熟練使用刀具;我們推測兇手應為男性;年齡在25……40歲;可能曾經受過特種軍事訓練;精通偵察技能和反刑偵手段。‘
‘我不要你的狗屁推斷;我需要的是兇手!兇手!你明白嗎?現在上頭逼得很緊;限期破案。如果到時候交不出人來;我就得滾蛋。‘
局長暴跳如雷地責問他的下屬;其實在這個位子上幹了這麼多年;即使他不懂業務也明白下屬就算盡力但也還是未必能在限期內找到有價值的線索;更別提什麼兇手了。
他坐下稍稍冷靜了頭腦一下;問道:
‘現場不是還有一個活口嗎?‘
負責法醫報告的姚青搖頭說道:
‘沒用的;唯一的倖存者被強迫觀看了兇手肢解23號死者的整個過程;精神受到強烈刺激;恐怕沒有短時間內痊癒的可能。‘
‘那你們還能做什麼?等兇手走到我們警局門口;大聲喊這個案子是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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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十五章
張治國一直認為自己是個窮人;至少也該算是貧下中農吧!直到確信在眼前的這個幾乎完全是由各式各樣垃圾構築的;具有一切後現代抽象主義風格的東西;簡單的說就是什麼都象惟獨不象房子的東西;就是女孩的家為止;他才對什麼叫窮;有了一個絕對具像化的理解。
‘媽;我回來了。‘
女孩在一個似乎是門的東西上推了一把走進‘房裡‘;好在她沒忘記招呼目瞪口呆的張治國一起進來;要不然一時半會他都回不過神來。
‘咳咳。。。。。。小欣你回來啦!‘
女孩擦著火柴點起蠟燭;終於為狹小昏暗的空間帶來些許光明。
‘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