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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頭向下一搭,氣息奄奄,去死不遠。
同一瞬間,兩名老僧雙雙搶出,雙杖一左一右攻到,怒吼如雷。
“呔!司馬英的吼聲像天雷狂震,左右一晃,繞了一道半弧,神劍飛旋一匝,再向前衝出。
“呀……”兩名老僧狂叫,禪杖折斷,腰腹小腸向創口外冒,兩條小臂墜地,“砰砰”兩聲,同時衝倒在地,不住呻吟。
司馬英衝出八尺,並未回頭看結果,陰側惻地向前走,冷冷的嗓音在空間震盪。
“第四個是誰?擋我者死。”
三個老和尚在剎那問被擊重傷,所有的人全嚇了個膽裂魂飛,渾身發冷,怎樣被擊倒的?無法看清,太快了,太駭人聽聞了。所有的人瞠目結舌,傻了,呆如木雞。
迎面,站著兩個失魂落魄的和尚,司馬英迎面闖去,嘲世者的冷酷笑容依舊,一面說:“擋我者死!擋我者死!擋我者……吠!”
吼聲倏出,飛龍神劍立即進擊。
兩個和尚被吼聲驚得神魂入竅,心膽俱裂,火速向外急閃,撣杖本能地向後振出自衛。
“噗噗”兩聲,兩報杖尾各斷兩尺,假使閃慢些兒,可能又得橫屍。
司馬英並未追擊,再向前走,也沒口頭,臉上的殘忍怪線條令人望之心悸。
驀地,後面紅影急閃,兩個和尚咬牙切齒追到,相距還有兩支,司馬英倏然回身,左掌兩把飛刀作勢擲出,陰森森的奇冷目光,兇狠地盯住撲來的兩僧。
兩僧突然打一冷戰,左右一閃。不敢和司馬英的目光對視。衝勢倏止,作勢用杖護身,嚇住了。
司馬英嘿嘿冷笑,緩緩轉身舉步向前走,一面說:“擋我者死!決不食言。”
沒有人再敢阻他,他突然展開絕世輕功,如飛而去,後面,眾僧背了重傷的同伴,不住長嘯在後急追。
七里坡的中間,一大群和尚蜂湧而下,雙方在坡下遇上了,近百名和尚左右列陣迎上。
司馬英昂然屹立,喃喃他說:“定然是他們的掌門來了,怎麼不見本無大師。”
他向眾僧冷然掃視,突覺左方遠在三四十丈外灰影一閃,兩個灰袍僧人閃出林緣,突又迅疾地隱人。
他目光犀利,灰影身法太疾,但仍被他看清了,那是本無大師和寂光大師,他知道,兩僧是為他而現身的,顯然他倆用心良苦,告訴他目下不欲現身,萬一不敵可向左方脫身。
中間一個年登耄耋的老和尚,手點九錫撣杖,穿皂裳服,黑絛,淺紅色袈裟,其他和尚,卻穿綠絛,玉色裳服。
老和尚年紀雖高,但依然龍馬精神,慈眉善目,身材中等,臉上皺紋密佈,可知定是苦行憎。
老和尚左右,共有八名老和尚拱衛,離開列陣的和尚,九個人步伐齊一,神情莊嚴肅穆,一步步向前迎來。
司馬英的身後,二十名和尚先後趕到,也列成半弧,揹著重傷同伴的三名僧人繞左側掠到,到了老和尚身前,氣急敗壞他說:“稟掌門,三位師叔被這狂妄的兇徒所傷,性命在呼吸之間……”
老和尚搶近察看,臉色一變,向後面一名僧人叫:“曇師弟,快用血藤續命丹搶救。”
左面一名老和尚應諾一聲,領著三名和尚掠出一旁,將人放下掏藥施救,包紮後著人抱走了。
司馬英等老和尚進至兩丈外,收了劍抱拳行禮道:“江湖晚輩亡命劍客司馬英,參謁大師,打擾貴派山門,多有得罪。”
老和尚頷首口禮,手扣胸前念珠,不住打量眼前敢單人獨劍閣峨嵋的青年人,臉上泛起懷疑的神色,問:“施主是游龍劍客司馬施主的後人?”
“正是區區在下。請教大師佛名上下如何稱呼?”
“老初金頂光相寺釋至善。”
“原來是峨嵋掌門伽藍尊者,失敬了。如果大師早來片刻,在下恐亦不會食言對貴派門人下殺手了,遺憾之至。”
“施主此來,是為了二十一年前敝門下夜襲天心小……”
“原因不在此,而是為了貴派擄來的一位無辜姑娘。在下是為了評理而來,大師是否肯聽在下的分辯?”
伽藍尊老神色有點不悅,問:“什麼?施主是為了一位姑娘,而致仗劍闖入微山殺人?”
“大師大概還未了解內情哩。”司馬英冷冷他說。
“是怎麼回事?老衲願聞。”
司馬英將雲南道中普正擄人,牽涉至去年亡魂谷丁姑娘身死的前因後果
扼要他說出。直至由雲人川沿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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