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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被殺之恨,老衲的門人也要報家破人亡之仇,今後如何結果,悉以諸位卓裁之意為準。老衲打擾了,告辭。”
司馬英取出兩小包解藥使與張三丰說:“勞駕收屍的長老先服下解藥,方可動手。草坪中的餘毒,可用火燒掉。晚輩對死者深感抱歉,尚望見恕。”
張三丰大踏步轉身一面說;“天心小築落成,貧俗不克前往奉賀了。六大門派弟子,當證據齊全之後,也許要走一趟雷家堡,希望施主不必操之過急前往打草驚蛇。”
天龍上人向眾人告辭畢。向山下舉步。本無、寂光兩位大師,也和兩位姑娘會合了司馬英,奔向峨嵋縣城。
在峨嵋縣城近大南門,有最大一家接待前來峨嵋朝聖客人的居士林。天色不早,天龍大師率領眾人落了店,梳洗畢,眾人在客廳中落坐,店夥全被遣走,茶水由兩位姑娘張羅,退在一旁等候吩咐。
天龍上人檢查了司馬英全身各條重要經脈,訝然道:“怪,你的經脈已經復原,體內已元餘毒,怎麼回事?…
“弟子也不知其故。”司馬英無限詫異地答。
本元大師笑道:“也許是你的易筋洗脈奇功,力上我所贈滌心術,將他體內的餘毒排出體外了。道友,他體內有何奇毒?”
“任何神奇心法或練功術。皆無法在短期間排出百毒朱螭與千載碧尷兩種奇毒。”
“什麼?他體內有……”本無大師幾乎驚跳而起。
“正是這兩種奇毒。”天龍上人卻泰然地答。
司馬英便將誤食被毒所染的朱果往事,一一說了。
“孩子,你且將別後的經過仔細說來,也許在這段的日子裡,你曾再誤吞了其他異物哩。”
司馬英心中一動,便將被雷堡主的奇異掌力所傷,體內奇熱難當,不得已吞下了蛇魔洞得來的奇寒青珠解熱,在痛苦中練兩種心法的事一一說了。
寂光大師哈哈大笑,說:“哈哈!你真糊塗,那不是青珠,而是成道靈蛇的元精內丹,可闢任何奇毒,如果你早吞下,不必到雲南找天龍上人拜師求救了。
本來,成道靈蛇的元精內丹,如果蛻化成道時,是不會遺留世間的,定然是突然被雷劫所傷,所以遺留在遺蛻內,也就是你的福緣。
你能在極端痛苦之中冒萬險而苦練兩種心法,委實難得,假以三年五載時日,不間斷用功,天下第一高手的名號,將由你師父讓給你了,可喜可賀,這種機緣太微妙了。”
司馬英卻苦笑道:“弟於不想做天下高手,只想與爹媽團聚隱身農樵與草木同朽,弟子不肖,恐怕有負師父與兩位老菩薩的期望了。”
天龍大師開朗地笑道:“孩子,不必管別人寄望你將來做什麼,只須先問你自己想做什麼,擇善固執,只求問心無愧,足矣夠矣!好了,你也該歇息了。
明日我要返回無量山,那兒有許多事務待理。
老實說,你在我這兒已學不到什麼了,我親見你在片刻間擊潰武當的八卦陣,劍道已以臻化境,我已放心,能傳授你的只有佛門經典,但你卻不是空門中人。
記住,任何劍法旨有缺憾,而劍法中所謂絕招只是唬人的說法,唯一可恃而能成為絕招的手法,乃是從刀山劍海中生死須臾間磨練而得來。在人性中發掘人的弱點;一擊便中,並無其他秘訣。你已深得其中三昧,不用我多說了。”
本無大師也笑道:“像你在大旋身五劍俱中浮雲子的手法,確是已到了無懈可擊的上乘境界。
有人從背後出劍,劍迫擊以點字訣最靈光。也就是說,從背後追襲出劍的人,也必定用點字訣。
所以你突然貼地旋身。不向右旋而向左轉,大違劍道東規,也就是你成功之處。
左旋之後。不錯劍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奇速攻出向左劍,一面傷人、一面可預防對方劍向左移震壓反擊,剎那之差,先見血勝券在握,攻得狠守得亦牢,浮雲子怎能不死?第一劍中的,他除了任你宰割之外,還能做些什麼?
哈哈!你的成就確是驚人哪!好了,我該告辭了。
天龍道友,你用不著在這兒逗留,六大門派絕不會再前來生事了,到我社藏經閣翻翻梵文經典作竟夜清談,該多好?”
“哦!是的,該多好?孩子,好自為之,我走了,有暇到無量山來找我吧!”天龍大師一面說,一面站起往外走。
司馬英與兩位姑娘大拜了四拜,然後恭送三僧出店,直至人影已杳,方轉回內面進了客房。
內廳門一關,萱姑娘只叫了一聲“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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