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驢麼?”
“何必呢?他恐怕比貧僧更窮,也不一定可以找得到他,貧僧準備走回頭路。”
“見鬼!”
“由貴州回峨嵋,勝似在雲南鬼混。”
“好吧!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再會,禿驢,請代向一心和尚致意,不久貧道要到峨嵋打擾隨喜。”
“哈哈!老道,你再到峨嵋現寶,小心佛門子弟活埋了你,送你去找鴻鈞老祖。”
“呵呵!貧道並不想替玄門弟子收回峨嵋山,也許興來時,我老道搗了你們的普賢道場,我警告你們,峨嵋山本來是玄門弟子的,貧道有權收回,哈哈!”
本無大師往回走,一面說:“你的我的,死了帶不走哪!老道。”
“貧道有此同感。”
本無突又扭頭說:“說真的,你幾時到峨嵋盤桓?”
“不一定,一心禿驢要我替伏虎寺題字。我怕挨峨嵋派的揍。哈哈!早晚我要去的,但不是最近。”
“要來就快來,我活得不耐煩了,記住,不要將血腥帶來,免得染汙普賢寺一片淨士。”
“哈哈!你不想活,涅般後我替你念往生咒。不是貧道帶血腥,而是峨嵋派自己帶有血腥,走也!”
兩人頭也不回,各奔前程。
司馬英從調息中神魂歸竅,只感到眼前天旅地轉,心頭髮惡,胸口有物向上頂,十分難受。
他知道,他已被兇猛的勁道震傷內腑,後果堪虞,更糟的是,他身上有毒藥和解毒藥,卻沒有可派上用場的傷藥。
他艱難地掙扎而起,踉蹌的向不遠處的何津爬去,伸手一摸何律的心口,只感到心中一涼。
何津人事不省,渾身軟綿綿地,心房似已靜止,像是死了,但他仍可感到,何津的心跳並未完全靜止。
不管是怎樣,他必須先設法救人,而救人必須找到助手,他自己也受傷沉重,無能為力。
他強忍住痛楚,連拖帶挽將何津拖上了官道,再把半死的仇姑娘拖上路旁,解衣帶派用場。
內腑的痛楚他受得了,只消有一口氣在,任何痛苦他不在乎。
他將仇姑娘背上,用衣帶捆好,再抱起何津,吃力地艱難地挺身緩緩站起。”
平時,三五百斤大石他可以舉起飛擲,但目下兩個人的重量,似乎要壓垮他的脊樑,一雙腿不住發抖,似乎絕難支援他那沉重的身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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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九 章 小子姑娘
但他終於挺起了,咬緊牙關舉步。
只走了五六步,一陣暈眩的感覺,無情地向他襲來。
天在旋,地在轉,胸口一陣翻騰,“哇”一聲噴出一口鮮血,向前一栽,連衝三步再也支援不住向下倒。
但他不能再加重何津的傷勢,側身踣倒用膝墊著地。
“天絕我也。”他絕望地的叫。
驀地,他看到眼前出現了一雙乾瘦的小腳,有骨無肉的腳掌,穿了一雙芒鞋。
他本能地放下何津,伸手去拔何津的劍。
一根山藤杖搭住了他的腕脈,像壓下一座山。耳中,蒼勁的語音直震耳膜:“阿彌陀佛!施主身受重傷,決不可妄動無名。”
是和尚,不然不會念佛號。
司馬英放手抬頭,看到了老得不能再老的乾瘦的本無大師。
“你也要在下的命?”他冷然問。
“不!老衲乃是行腳化緣的僧人。”
“化在下的命緣?”
“不!出家人怎能見死不救?老衲要救你。”
“大師可有被奇異內家掌力震傷的藥?”
“解下背上的人,老衲不敢自詡有令人不死之能,但生機仍有一線與尚有一口氣在的人,老衲可盡綿薄。”
司馬英不假思索,將仇姑娘解下放平,說:“有勞大師,小可先行叩謝。”
他拜了四拜。
本無大師開始檢驗兩人的五官和脈搏。
這時,天色已大明,老和尚只略一檢驗,便說:“兩位女施主受傷極重,一是被外力震傷,一是被自己的內勁反震了內腑。”
“大師,可有希望……”
“不要緊,但須將養十天半月,老衲有靈丹妙藥,料亦無妨。”
老和尚在腰間掛囊中一陣摸索,掏出一隻玉瓶,先喂兩人一顆褐色的鴿卵大丹九,隨手將瓶遞與司馬英,說:“裡面還有十八顆回生固本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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