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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龍上人不住點頭,也一字一吐充滿信心地道:“精誠可以格天,老衲深信,英兒不會是平凡的人,你們將有美滿的錦繡前程。”
午間,天龍上人師徒,帶著老弱婦孺撲奔黃泥河村。司馬英和何津,則問清方向西奔越州。
這一帶沒有路只有無盡的峻嶺和叢莽,猛獸替代了人類,統治著這一帶蠻荒。兩人不在乎,猛獸蛇蟲無法威脅這兩位武林英豪。
進入了越州地境,間或可以發現一些不友好的蠻人,也曾零星發生一些不愉快的小麻煩,沒有什麼大不了。
沿途不見人跡,何津開始向司馬英試探了,說:“大哥,嫂子呢?”
司馬英黯然搖頭,沉重地道:“在跌下高崖之前,她已經死在我的懷中了,臨死之前,她還警告我要小心防範雷家堡少堡主。唉!我欠了她一份情。”
“大哥,老實告訴我,你愛她麼?”
“她生前,我不曾愛過她;死後,我仍難以確定愛與恨,這一生,我或許永不會愛任何人了。”
“為什麼?大哥。”
“別多問了,兄弟。記得三岔河那夜的情景麼?我曾經告訴過你,愛長埋在內心深處,我要將這珍貴的愛念帶入墳墓。”
“不!”何津激動地叫,又道:“你該去找她,找那位你深愛的人。”
“不可能的。”司馬英搖頭苦笑,接著解釋道:“我是個亡命之徒,也許有一天,當我心願已酬之後,便會隨老菩薩剃度入山。而她,卻是隱世高人的千金,我何苦害人害己?有時,我遙望雲天深處,默默為她祈禱祝福,願她在世間活得如意、平安。哦!兄弟,雲山弟的訊息你可知道?他可曾平安脫險?”
他無法看清身後何津的表情,沉浸在回憶中。
兩行清淚,悄悄地掛下腮邊,但他渾然未覺,也不知自己說了些什麼?
何津低下頭,呼吸急促而凌亂,小手顫抖著輕撫腰帶上所插的簫囊,久久未能回答。
好半晌,方用那似乎來自遙遠天外的聲音說:“大哥,你錯了,錯得不可原諒,你默默地忍受心靈的折磨,也同樣將痛苦留給你心愛的人,是自虐,也是殘忍。大哥……”
“兄弟,不必說了!”司馬英煩躁地介面。
“不!大哥,我要說,我……”
“住口!”司馬英轉身大叫。
驀地,他悽然一嘆,他看到何津大眼中充溢著淚水,心中一陣哀傷,用手輕撫著何津的肩膀,低聲道:“兄弟,你是個心地善良、感情脆弱的人,不必為我的事情煩心,其實我懷念而摯愛的人,並不知道我對她的愛心和情意,我不敢向她表達。在我,是自虐,我承受得起。在她,並不知道我對她的摯愛之情,她並沒煩惱,我並未將痛苦留給她。
兄弟,謝謝你對我的關心,從今以後不必提起此事。
你我一見如故,在刀光劍影中建了深厚的友情,希望不要因為我的一些無謂往事,而傷了你我的感情。好麼?”
何津低下頭,幽幽地道:“大哥,你錯了。唉!你該知道我多麼關心你啊!”
“我知道你對我的盛情,其中不摻雜任何虛假,這份珍貴的友情,我將永遠懷念。走吧!天色不早了。”
司馬英邊說邊替何津輕彈頰旁淚珠,轉身笑道:“兄弟,想不到你這功臻化境劍術通玄的高手,竟有一副女兒心腸。”
“大哥,你呢?”
司馬英搖頭苦笑道:“愚兄飽經憂患,心如鐵石。哦!賢弟,你的眼睛清亮,神光內斂,修為將臻返虛之境了,可喜可賀。
不知怎地,我似乎有似曾相識之感。賢弟,在與那東瀛高手拼搏之際,我發現一種揉合輕功與步法的神奇身法。我希望在這段時日中,將以前參悟的劍法揉合,日後可能出人頭地,與宇內任何劍法爭短長。”
“大哥,你的劍法我可沒見識過哩。那天你接鬥雷少堡主,最後一招太險了。”
“呵呵!劍法我還未完全參透哩!老實說,那天雷少堡主不見得能奈何得了我,我的殺著還未用上呢!”
“你的劍法是自己參悟的?”
“可以這麼說,是採取幾種劍術精華而創下的,而影響最深的根基,卻是我所……是一種神奇劍術出劍手法。”
他欲言又止,語氣凌亂。
何津有點困惑,問:“是什麼出劍手法?與正宗劍術不同麼?”
“同是同,但奇奧無比,這種劍術叫做大羅周天神劍法,聚合之間神鬼莫測。哈哈!我將參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