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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前後夾射。
假使發箭人僅從後面發箭暗算,或許可以僥倖,三人並肩而行,可能射中一兩個人,至少仇姑娘難逃一死。她的功力以前比司馬英深厚,目下她卻成了最弱的一個,司馬英的進境委實驚人。
“躲!”萱姑娘清叱。
司馬英一抱仇姑娘,兩入滾下了左側深溝。
萱姑娘向下一伏,拍飛兩支勁矢,看司馬英已和仇黛滾下溝中,她也向下滑入。
箭在他們頭上呼嘯而過,危機間不容髮,好險!
隱下身軀,他們探首上望,前後看不到人,發箭的人藏在兩側崖壁後。
青天白日,少數的箭嚇不倒武林高手,但箭雨卻可怕,他們沒練成刀槍不入的深厚氣功,火候不夠,想和箭雨硬碰,划不來。由勁矢劃空的嘯聲聽來,發箭的人為數不少,而且勁道十分兇猛,定是了不起高手。
他們伏下路溝,恰是最深的一段,足可掩身,不怕勁矢勁射。久聽不到聲息,司馬英低聲說:“我先探探。”
聲落,上半身突然伸出。
四顆青色流星,在剎那間突然射到。
他忙向下一伏,“嚎嗤嗤嗤”數聲襲嘯,勁矢掠過頂們,以乎是擦頭巾而過。危機一發。
“前後有不少蠻人,糟!不易衝出哩。”他說。
萱姑娘驀地長身,同樣地箭雨又到,但箭飛行十餘丈空間,再快也快不過她的神目,箭未到她已伏下了。”
在伏下的剎那間,她竟接住了一支勁矢,說:“果然是蠻人,他們已控制了。
兩端,發箭的力道驚人,定是越州阿資的門人。光天化日之下,如想衝出十五六丈,委實太過冒險,我們得等機會。”
她將接來的箭加以細察,發覺那是明軍所用的鐵雕翎,那是百戶以上的軍官所用之物,必須用兩石弓方可使用,並非蠻人所用的木箭。
箭尖發出可怖的青色,聞不出有何異味。
但看光景,毫無疑問是有毒之物。
仇姑娘黛眉深鎖,憂形於色的說:“這種毒家父曾聽人說過,甚是霸道。”
司馬英身上有八荒毒史所贈的解毒藥,他問:“仇姑娘能一說麼?”
“這是雲貴邊區生長的懸崖絕壁中的一種異種顛茄,枝比常見者為高大,實如金丸,枝中有白漿。煉製時加信石,其色變青,見血入心,雖大象也支援不了片刻,猛虎僅可躍出一步,便倒地而斃。
如果是此物,可怕得緊,昆明以西一帶蠻人,善用此物。
如果是阿資的手下,卻不會獲有這種毒物,因此物多產於姚安府北面金沙江一帶危崖峭壁之上,越州沒聽說過有此毒物。”
驀地,左面飛崖之上,三十丈高的崖頂,草木一陣暴響,幾塊巨石在飛枝墜石中,轟然下砸,聲勢洶洶,如同山崩地裂。
“轟隆隆……”地動天搖,塵埃激盪,碎石紛亂,碎沙石像暴雨,蓋向他們的頭面。
還好,巨石砸下之處,超過了深溝,砸在路中心,滾向對面崖根下,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因巨石飛砸時,碰上崖緣石壁,故而蹦上路面,如果向下直墜一切都完了,不被砸成肉醬才怪。
仇姑娘眼角看到前後崖根下,有五六名髮辮纏頭,赤著上身下穿短褲的兇猛嘍羅,剛射出幾支毒箭。
她向下急伏,但慢了些兒。
“哎……”她叫,“砰”一聲仆倒,左肩外捱了一箭,箭鋒劃下一條血縫,箭桿擦過,如被火焰。
司馬英眼明手快,一把將她抱下,仇黛眼向上翻,氣息奄奄,創口流出青色的變色血,好厲害。
司馬英一看血色和翻眼珠的光景,火速掏藥說:“有救。萱妹,小心戒備,防止他們衝來。”
萱姑娘手中扣了三枚如意神針,說:“他們知道近身討不了好,要砸死我們,絕不會衝來,但我們必須離開。聽,右面崖頂有人聲了。”
果然,右面高崖上有人吆喝,有節拍地暴吼。
顯然,有不少人在上面用器物撬動崖頂前緣的巨石,如果撬下,足夠砸在他們隱身的水溝內。
也唯有這一段路溝可以隱身避箭,不可能移動離開,否則即入險境,苦也!
司馬英撕衣替仇姑娘上藥裹傷,八荒毒史的奇藥果然靈光,藥下血色漸變,從鬼門關上將人拉回來了。
他向右面崖壁不住打量,那兒,有一條闊約兩尺的石縫,深亦有兩尺,直透上三丈餘,隱人藤蘿之下。以上一段還有十丈餘,全是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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