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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主張了。
她是那麼想和他保持距離,可她的主張卻連續受到嚴重的考驗。
“所以你就順從了?”他挑眉。
“要不然呢?”她嘆氣,將水杯放到飯水機上。“我媽只有兩個女兒,現在只剩下我一個,我不想讓她擔心。”
既然如此,這對範學溫而言可真是求之不得的機會啊。
這一連串溫馨接送情,不但讓他得到親近戚蘭的機會,還能宣示主權,同時觀察戚蘭的身邊究竟還有多少害蟲。
雖然戚蘭說和他之間不可能,但睽違將近一年再次見面,他仍是一眼就看出那雙黑眸裡的獨佔欲,為了驗證,今早他還故意上前招呼,甚至摟著戚蘭裝親密,而那雙黑眸果然瞬間掠過會蟄人的怒氣——
那個範學溫百分之百渴望著戚蘭,既然如此,他究竟為何要娶小櫻?
既然當初放棄了戚蘭,又為何處處對戚蘭溫柔?彷彿就像是要用溫柔困住她似的,看得他開始有些不爽了。
“既然他只是奉岳母之命,接送你上下班,那你這幾天老是摸著自己的唇,一副春心蕩漾的模樣又是怎麼回事?難不成你和他真的——”
“停止你所有無聊的幻想!”她沒好氣的斷話。“我和學溫什麼事都沒發生,以後也不會發生其他事,尤其跟‘春’字有關的事更不會發生。”她特別補充。
“少來,事出必有因,你那表情分明是在回味某個記你忘不了的吻,而且那個吻熾熱又纏綿,激狂得讓你骨頭都要酥了。”他經驗老到地說道,眼底盡是調侃與曖昧。
“我才沒有!”她立刻反駁,雙頰卻偏偏不爭氣的熱燙了起來。
“再裝就不像了,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他非常篤定。
“就跟你說什麼事都沒發生,我只不過是作了一個夢!”她生氣反駁,可話才說完就立刻後悔了。
白痴!她真是個白痴!
“你作春夢?”他反應迅速,嘴角幾乎要笑到耳朵邊。
戚蘭後悔的好想拿頭去撞牆。
“我還有工作要忙,再見!”拿起水杯,她幾乎是逃命似地快步走茶水間。
“等等,你還沒說男主角是誰啊?”八婆卻跟著追了出來。
她充耳不聞,抿緊紅唇,怎樣都不肯再開口。
“該不是‘範先生’吧?”可惜那看似懶散,卻比任何人都還要敏銳精明的八婆卻自己得到了答案。“在夢中,你和他該不會進度突飛猛進,把什麼不該做的通通都做了吧?”
她敢用她的年終獎金做賭注,現在辦公室裡所有的人,全都豎起耳朵在偷聽!
“羅副總!”她緊急停下腳步並轉身,努力壓仰住想要掐死他的衝動。“我一直都知道你相當能言善道,你不用非得急著馬上證明不可,尤其在我還有工作要忙的現在,可以麻煩你勞駕你的雙腿,先回到你自己的辦公室嗎?有事我們以後再談,謝謝。”最後兩個字,她幾乎是從牙縫間擠出的。
“既然你如此堅持,那好吧。”他聳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嘴巴卻還是厚顏無恥的繼續放送八卦訊息。
“不過夢境通常就是深層慾望的反照,雖然你嘴巴上說不可能,但事實上卻是非常渴望著可能喔。”
話才說完,他終於如她所願的瀟灑離開,只留下殺氣騰騰的戚蘭,和一臉惋惜的員工。
範先生是誰?是不是每天接送戚秘書上班的那個型男?
不可能是指什麼,可能又是指什麼?難道是羞人的成人話題?
噢,不行了不行了,他們好想知道答案,但問題是戚秘書好像快抓狂了耶。
臭羅朗、混蛋羅朗,她哪有在渴望什麼“可能”,她只是作了一個奇怪的夢,一個被男人親吻的夢,就算——就算——
就算夢境的男主角是範學溫,那也只是意外!
她才不是慾求不滿,或者在渴望著什麼,絕對不是!
只是話說回來,她到底為什麼會作那種奇怪的夢?
躺在床上,戚蘭氣呼呼的瞪著闋黑的天花板,開始認真檢討自己究竟又在哪環節上出了錯。
為了逃避他,她找盡藉口蹺掉他的“廚藝課”,沒想到三天後,母親竟然就由貨運寄來一箱的相親薄,還特地附上紙條交代她好好的精挑細選,擺明著不給糖就搗蛋。
她氣得咬牙切齒卻偏偏無可奈何,因為母親只要下定決心,就會貫徹到底,她真的會逼她去相親!
以前還有小櫻會從中幫她斡旋求情,現在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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