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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中徒然添了幾份輕慢。
“白玉堂!大人面前,不許胡說!”展昭一瞪眼。有些話在什麼地方能說,什麼地方不能說,該什麼時候說,該怎麼說,這都是有尺度的。方才玉堂的話若私下與弟兄們講倒是沒什麼,只是在包大人與公孫先生面前,就實為不妥了。
白玉堂也覺得方才失口,於是連忙朝包大人與公孫先生抱拳拱手:“屬下方才言語失當,請大人與先生莫怪。”
包大人無言,只是由公孫策笑著搖了搖頭。“白將軍不必如此。想必白將軍說出此言,必有道理。”
白玉堂點頭,“的確如此。襄陽王府之時,我向沈中元打聽過這於月人的事。據沈兄說,這於月人雖然說是採花賊,實則卻並非如此。說起來實倒胃口,這廝原是這江湖之上無恥之輩的手中玩物,此人對女子毫無興趣。無非就是靠一身皮肉在江湖上混口飯吃。所以良子說他出入妓院,實在可疑。”說這些話也的的確確的倒胃口,原本白玉堂和展昭飯才用到一半並未吃飽,可如今一說這事兒,他就再無心尋思那吃喝了。
聽完白玉堂的話包大人也難免皺眉。世上竟有如此立足於世之男子,著實讓人聽後不適。然,這大宋國朝如此存活的男子卻決不在少數。莫道他身在朝中就不知此事,辦案多年,這市井之中多深之事他都查過。縱然並非親手,可是審閱罪狀檢視證物之時也難免會遇上一些。民之疾苦,誰又知道他人的心思和處境呢。
徐良聽後這才恍然大悟,“難怪他雖白日去到妓院,晚上卻回客棧休息。”隨後他一拍腦袋,“是我疏忽,光想著有沒有人和他同行,就沒想過進妓院探察一番。”
白玉堂點頭,“如果我沒想錯,那晏飛一定躲在那裡養傷。”
展昭卻皺著眉說:“既然如此,那於月人為何還要留在客棧之中,不同晏飛一併住進那家妓院?”
白玉堂被問的啞了口,但還是無奈的回了一句:“這個你只有問那於月人自己了。”想他白五爺即便再精明也不可能事事都想的透,更何況這事兒本來就是糊塗的,誰又能看的準呢。
展昭轉臉對包大人說:“大人,依屬下看。您還是派人到那家妓院察看一下為好。如果晏飛在,現在抓他是最好的時機。”
包大人點頭,“展護衛此言有理。如此說來,徐良,你可願化裝前去?”
徐良聽後就是一咧嘴,還沒等說話白玉堂先開了口。“包大人,你上看下看小良子也不像是能逛煙花之地的人。要是我去倒還差不多……”話剛說到這裡,他就下意識的看了展昭一眼,果然見他盯著自己,雖不是瞪但神色也絕不好看。於是下面的話就收了回去,改口說道:“不過後日我和展昭就要起程了,所以目前看來,還是智大哥更為合適。”
“既然如此,公孫先生,麻煩你親自前去大相國寺,把智大俠請來一趟。”
“屬下這就去辦。”說完,公孫策退了出去。
事情就這麼敲定,爺兒三個退出書房回到了校尉所。其他的事自有包大人與公孫先生去說明。
“良子,後天我和你展叔就要離開京城了。開封府和大人的安全就全靠你了!”白玉堂拍了拍徐良的肩膀。
徐良一笑,“五叔放心。小侄一定竭盡所能。”
展昭也跟著囑咐道:“在京城之中可能有西夏大風堂之人,所以你務必要小心謹慎。做任何事之前,先要保護大人安危。”
徐良點頭,“展叔說的是。小侄謹記。”
“你也趕了幾天的路,回去休息吧。”展昭說道。
徐良拱手告辭,進了原先自己所住的房間。如今開封府內沒有幾人,他暫且還不能回到將軍府去住。
白五爺見侄子一走,手便搭上了展昭的肩膀。“貓兒,再回去把那頓飯吃完如何?”說了半天,這肚腹又有些餓了。實則是根本就未吃飽。
展昭拍開白玉堂的手,白了他一眼。“若五爺想用飯,倒不如就幫大人去那青樓,邊查案子邊添飽肚子!”
白玉堂一聽這話便樂了。“吃味兒啦?我那不過就是隨口說說,你何必當真呢。”去那青樓最快需要三日,這貓兒若不是吃醋斷不會說出這話來。
展昭哼了一聲,“白五爺在青樓之上的風流勁兒,展某可是見過的!”白玉堂剛入公門之時,二人幾月之內都是一起查案,有兩次入青樓問證,這白玉堂可真是盡顯了本色。原本他早就把這件事兒拋到了腦外,沒想到剛才他這話茬一到,就馬上想起了往事。心口略略一酸,方才想起那時自己心中也有剎那難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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