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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住眼前罷了。
房中片刻安寧,展昭開口道:“大人,先生。晏飛的案子暫時懸下總不是件事兒。雖然玉堂挑斷他兩根肋骨,但這個人有仇必報,而且心狠手辣又狡詐多端。我二人離開京城實在不能放心,還請大人馬上發信讓所有人都速回開封。”
包大人點頭。“本府也正有此意。不過假期是皇上所賜,本府不好書信強回。”
展昭一笑,“那屬下這就回去書下私書。”
“那就有勞展護衛了。”
回京後的第三日,展昭與白玉堂隨著包大人上了早朝。
其實趙禎也心中愧疚,他知道白玉堂和展昭幾月前才剛在衝宵樓生死一役。如今大年下就調他們回京實在有些越禮。但護送金佛一事是關重大,他誰也不信,只信白玉堂和展昭。縱然龐吉不上書納諫他也不會只派歐陽春。如今不過是不派歐陽春了而已。但其實他也有一事不明,因何白玉堂與展昭會同在白家過年?不過身為君主實在是沒必要過分去幹預臣子的私事,於是他只想了片刻就把這個茬兒給拋到了腦後。
皇上說的話包大人已經說過,且交代過的事情就無需多言。只不過隨行護送的人選仁宗再加了一人。
“楊愛卿。”趙禎看著楊宗保。
楊將軍出班拱手,“萬歲!”
“朕派你帶楊家軍一千護送金佛與金尚書等人至偏關。此行非常重要,你可要小心謹慎。”
楊宗保連忙下跪接旨。“臣接旨。定不辱萬歲所託!”磕頭之後他站起身,看了看白玉堂和展昭。
二人朝楊宗保點了點頭。
退朝之後,百官退出金殿。
“楊將軍好象面帶難色。”展昭小聲的對白玉堂說。
“去那麼老遠的地方,誰能情願!”白玉堂不以為意。
“你以為都像你呢?楊將軍一門忠烈,朝廷之事他們一向視為己任,更何況他與西夏交戰多次,多是勝仗絕對不會怯行。難道是身體不適?”
“問問不就知道了!”五爺邁步追上前面的楊宗保。“楊將軍慢行!”
楊宗保正在心中想著事情。展昭說的沒錯,他的確是面帶難色,但展昭有一樣猜錯了,他這次的確是怯行。若是打仗他不怕,有家國安危做底,怎麼樣他都有膽量在再那人。可是如今是為兩國交好前去,他倒真有些怕了。怕那人犀利的目光和霸道的言語。“白將軍,可是有事?”白玉堂這一聲喚,把他從大漠黃沙之中拉了回來。
“看楊將軍臉色不太好,可是身體不適?”白玉堂問道。
楊宗保搖頭,“昨夜讀書讀的晚了些,可能是睡的不夠吧。多謝白將軍費心。”
白玉堂一笑,“我看我們還是別一口一個將軍的叫了。這一路之上行程月數,不如你叫我二人兄弟,我們叫您楊大哥好了。”說著他拉過展昭。
“你太失禮了!”展昭小聲的對白玉堂說道。這白老五倒挺會拉關係的。
楊宗保看著他二人愣了一下,隨後馬上笑回:“白賢弟所言正和我意。能與你二人稱兄喚弟,可是我楊某的榮幸。不過今日府中有事,愚兄這裡就先行告辭了!”
白玉堂和展昭一拱手。“楊大哥慢走!”
楊宗保笑著點頭,然後轉身離開。這二人,說來也曾敵對,可如今竟成親枝近侶。然,這種敵對可化,而有種敵對卻永不可解。且,他不想解,更不能解。
次日。西夏使者一行人先行出發,說是要提前回國向國主李德明報信,以便迎接大宋使團。
再兩日之後,金輝,白玉堂,展昭,楊宗保等人到了大相國寺。
動請金佛並不容易,傳說這佛像身有一顆佛主舍利,因此才貴為國寶。也因為如此,他一直被供奉在相國寺的主殿之上。寺中五百僧人,每日三叩首,香菸從不斷。如今要請出寺去,自然要讓所有隨行之人都齋戒沐浴方可。
故此,這四人在大相國寺齋戒了七日。
別人倒還沒什麼。不說金輝和楊宗保。展昭這人本就心靜,日裡和歐陽春探討武藝,偶爾息聽法願大師講些佛法,倒也過的輕鬆自在。就是這位白爺是日夜不得安生。白日裡吃的是素,喝的是茶。葷腥酒肉一點不能沾。夜裡,他也不得和展昭同住,這七日七夜裡莫說同眠,就連手都未曾拉過。這且還不說,在這大相國寺裡,他甚至連句玩笑都不敢開,生生是把咱們這位風流天下傲笑江湖的白爺憋了個透。
“白爺爺這是造的什麼孽啊!!!”七日齋戒一滿,白玉堂就拉著展昭跑上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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