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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所接受,可曾經也是受過磨難的。更何況他們的關係與那兩個人不同。那兩個人不但是敵,且有國別。身份地位相隔,就算天塌地陷怕是也落不到個好結果。更何況他本身就討厭那個李元昊。
展昭搖了搖頭,“回去吧。別讓哥哥們等的急了。萬一……”下面的話他實在是沒法說。萬一那愣三爺徐慶再說出點其他不中聽的話,他就得鑽桌子底下去用這頓飯去了。
五爺也是無奈的一笑,“各人自有各人福。我們回去吧。”
一夜過後,第二日竟然下起了小雨。
這是今春的第一場雨,不大不小,怕是已經下了半夜。到早上眾人起床之時,已經能聽到房簷兒流水的聲音了。
沒辦法到外面練功,展昭和白玉堂二人只能坐在床上調息。
這種內功的修為其實比練那些招式更有用。加上他們所修的是峨嵋心法,上乘的內功自然對內對外都是極好的。
半個時辰的調息等於舞了一個時辰的劍招,此時兩個人的額頭都見了細汗。
展昭睜開眼睛,“玉堂,事情沒有一點線索,你說怎麼辦才好?”現在他已經到了睜眼閉眼都是案子的地步,既然他答應過玉堂不自己亂想,那有話他就得開口。
五爺也不知是笑好還是嘆好。“貓兒,我看現在除了晏飛再次出現,否則我們很難找到線索。”
展昭一皺眉,“如果他要是再也不出現了呢?”
“沒有那種可能性!”五爺搖頭。
“可案件已經懸了兩個多月了,這麼下去對哭主也不好交代。”展昭也知道晏飛絕對不會永不出現,自己殺了他大哥,徐良奪了他的紫電,白玉堂挑斷了他兩根肋骨。這樣的人不可能不報復,只是他在暗自己在明,線索斷了這麼久,再要去尋也著實是個難。
“那你說我們現在能怎麼樣?”這貓也太認死理兒了。一個沒有頭緒的事兒他非要逼問,這不是強人所難又是什麼?
展昭看著五爺,定了定身,然後小聲的說:“玉堂。我有辦法。”
“哦?什麼辦法?”五爺且都一頭霧水,這直性子的貓能有什麼辦法?
“我說出來你千萬不可動氣。”聲音依然不大,好象就沒多少底氣。但雖是如此,可卻聽的出話裡的堅決。
“既然是我會生氣的辦法,那你就別說了!”這話音兒讓五爺明顯能感覺到不妥。他才沒心思跟這貓兒打啞謎,更何況能讓他白五爺生氣的事兒,就是這貓兒自找危險。如此說來,這辦法不聽也罷。
展昭見五爺不想聽,連忙拉過他的胳膊。“玉堂,那你就忍心看我這麼日夜想著無法安睡?”
白玉堂嘆著氣點了點頭,“你真行!專挑五爺的軟肋。你說吧,我可以保證不生氣。但不表示你說什麼我都答應。”
展昭一笑,“你若不同意,我絕對不會擅動。”
“如此最好!說吧。”
“我想那個既然晏飛不出來,必定是在暗中等待時機。我不相信他遠離開封遁走他鄉。”
“我也這麼認為。然後呢?”
“既然他在暗,我們就得想辦法讓他自動出現。最好的辦法就是找一個他想殺之人引他出來,這樣一來……”
“你給我等等!”五爺聽到這裡立刻就懂了展昭的意思。“你是說你要用自己當餌去引晏飛出來?”
展昭點頭,他知道玉堂聽到這個計劃後一定會是這個反應,所以剛才才會沒什麼底氣。他知道玉堂會擔心,一切與自己不利的事他都不會同意。可這件事如今他必須要這麼辦,所以他才明知道玉堂會生氣也非說不可。
“不行!我絕不同意!”開什麼玩笑!他這兒正怕著提防著那淫賊靠近展昭,怎麼這苯貓卻想著自己去當餌?
“玉堂,你聽我把話說完……”見玉堂攔住自己的話,展昭有些著急。
“我不聽!你不用再說了。這個辦法絕對不行!”五爺此時的心,比展昭的更堅決。
見玉堂強硬的態度,展昭只好用這最後一招,他硬著頭皮把頭靠在五爺的肩上。“玉堂……我不會出事兒的。”其實連他自己都不敢想象,自己能做出這樣的舉動。但如今的展昭不是隻為自己而活,他的命給了玉堂,他若要豁出去就得讓另一個人也同意。誓言這種東西並不是每個人都會去認真履行,但對展昭來說,他承諾過的話就連一個字都不能允許有差錯。
若是平時,展昭這樣的動作這樣的語氣,憑是五爺多大的火氣都得消失的沒了蹤影。可今日之事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