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展昭之處,所以才會成了晏飛下手的物件。”
“四哥的意思是……?”
“這事兒明日再查個仔細。但如果是我所想那眼,晏飛的殺人手法就值得擔心了。若是犯案殺人倒不為怪,但都說他晏氏兄弟從不喜好男色,如今他連男人都下得手去。怕是……”
“你是說他要對貓兒……”
“你先回去看著他吧!等事情查清楚再說。剛才的話千萬別對他講,你知道他這個人……”
白玉堂苦笑著點頭,“四哥放心。您也莫要多想,早些休息吧。”
吹了燈,二人躺在床上。
兩下無言,就這麼閉著眼睛心中翻騰。
剛剛四哥的話讓白玉堂心絞胃疼。只要一想到那晏飛行兇做案之時將身下之人當做展昭,他就恨到要死,氣到要死。於是他翻身將展昭摟住,而且摟的很緊。
“玉堂,你幹什麼?”腰被他攬的有些疼,但展昭卻並沒有掙扎反抗,而是應著玉堂的力道側過身躲過那疼痛,卻不離開這個懷抱。
“不要胡思亂想。有事大家一起擔,況且這本就不是你一個人的責任。”白玉堂把臉貼在展昭的唇邊,感受著他撥出來的熱氣心中一陣發癢。
“我知道。只是那些人死的這麼慘,你怎麼能讓我全然不放在心上。”展昭苦笑。這不是亂想,這些全是事實不是嗎?縱然殺晏風是天經地義,而且為國為民,可人畢竟死在自己劍下。比如今這六人是晏飛為報仇而殺。玉堂啊!你告訴我怎麼才能像你一樣灑脫?
“如今那晏飛是不是為了報仇而做案還不一定。四哥那麼說不過是一種擔心罷了。案子還沒開始調查,或許他有其他的動機。有或者他是收人錢財才去殺人。”嘴裡說著,可心裡卻不是這麼想。當然,白玉堂期望晏飛殺人與報仇無關。這樣那惡賊就不會在殺人之時意下玷汙展昭。可是……他也知道,事情根本不可能似他所期望的那樣。這些死者都是普通百姓,不可能惹過晏飛,所以這仇殺絕不可能。而且這些人五行皆有沒什麼關聯,誰會僱傭這麼個淫賊姦殺人命?況且,只是被僱殺人又何至於下手如此狠毒?而且那離神香如此名貴,也不得不讓他掛心。不過,他不能不這麼對展昭說。這貓兒本就是以人人為己任,若自己跟他分析心中所想,無疑是要他的命。有時候他真是不知道展昭這是無私還是自私,無私到忘了自身只想他人,自私到只願自己承擔不想他人。
“玉堂,你放心。我答應過你要永遠和你在一起。所以,就算是我去送命,也會帶著你。”不知道為什麼,展昭說了這麼一句。或許是因為他認定,如今的他不管玉堂願不願意都不想再和他分開了。有了他自己才能安心,能安心才有勇氣。他早就不再是那個一人仗劍天下,隻手擎護青天的南俠了。如今他有人陪有人伴,這青天之下也不再是隻有他一個人。
這貓兒能讓自己陪他送命,還真是把自己當成了他的命。聽了這話白玉堂心中方才的氣和恨便徒然的消了。“就算你不帶著五爺,五爺也不會放你一人去拼。”說完臉向下轉,下一瞬兩人便唇口相碰。
這個吻有一絲淡淡的苦味兒,卻最終化成了飛煙。沒什麼比這一吻更能化解兩人心中的烏雲,也沒什麼能比這一吻更能在這冬夜裡使人發熱。
分開雙唇,展昭抬手抓住白玉堂的腕子,“明天還有事做。你別這樣……”
“傻貓。五爺豈是不知輕重之人。只是脫了衣服抱在一起會暖和些。這客棧的被褥真不像個樣子!”白玉堂嘟囔著。
展昭撲哧一笑。“你當所有地方都能像你白家那般富貴啊?木床棉被本就如此,你又不是沒有睡過。”他知道這白玉堂是在找藉口。不過罷了,這種時候自己是沒那心情,想必玉堂也是沒有。既然如此,抱就抱吧。
“所以你就得永遠給五爺當這取暖的貓兒!”其實這木床棉被要比白家的鵝絨錦被舒服的多,蓋在身上不似那般飄輕的沒有感覺。更尤其是貓兒在懷,即便沒被他也是覺得暖的。
第二日清晨,弟兄三人都早早的起了床。
見展昭和五弟滿面紅光的從房間裡走出來,蔣平忍不住手了一句:“難為我一夜愁雲,你們倒睡的真香。”
見四哥調侃,展昭的臉微紅笑。“大概是這幾日趕路累了,所以睡的還好。”
蔣平聽完故做苦臉,“唉!想我蔣澤長什麼時候才能也撈個媳婦鋪床暖枕啊!”難怪五弟老是要逗展昭臉紅或是發火。這貓的臉實在是越逗都好看。所以四爺也忍不住又來了這麼一句。
“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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