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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這裡絕對不可能沒有原因。
嚴正方打了個唉聲。“只怪我門下無德,收了個孽徒。學藝五年離去,竟然入了西夏大風堂。這次出來一是陪這倆個丫頭散心,二是尋那個投敵賣國的畜生。定要將他抓住清理門戶!”逆事纏身,也難怪他面色凝重。
又是大風堂。展昭聽後眉頭一皺,想說話,卻有不知從何起口。於是動了動嘴,終是沒發出聲音。
但這個動作白玉堂卻看在眼裡,不知他是想說話,只以為是這貓兒渴了。於是他連忙走到桌邊倒了杯新茶。方才僕人已將茶水換過,否則他一時還真沒地兒找水去。茶杯遞過,“好些了麼?”見展昭臉上的紅暈散去,依然有些蒼白,就想摸摸額頭。可邊上這麼多人,還有那個攪和人的丫頭在,他實在是沒敢。
展昭接過茶杯,朝白玉堂點了點頭。“我沒事兒了。”這杯茶他不想喝也得喝,當著這麼多人不能下了玉堂的面子。而實則他也的確是渴了,所以一仰脖兒,杯子就見了底兒。
“還要麼?”白玉堂見他的喝的急,問了一句。
展昭搖頭,“夠了。”
白玉堂接過杯子重新放回桌上,然後返回坐到展昭身邊。繼續問:“嚴老哥哥,可找到您那徒弟了麼?”
嚴正方搖了搖頭,“還沒有。我們是追著他一路來的,可沒想到到了嘉梁縣人就不見了。”
看來著嘉梁縣內有大風堂的窩點。白玉堂心中好笑,什麼路不好走,竟然單走這一條。又究竟是什麼人如此明確他們的行走路線?
這時就聽柳青問:“五弟,你是從什麼時候起甘願給朝廷辦事了?早些年你不是一直最討厭這檔子事兒麼?”他自然是知道白玉堂夜盜三寶的事兒。但即便那樣他也想不通堂堂錦毛鼠因何要入官府做鷹犬。
白玉堂聽後先是一笑,而後不自覺的看了看展昭,回頭對柳青說:“原我覺得那朝中的大官都是些欺壓百姓,貪賄受髒的主兒。可自從認識了包大人後,知他青天為民所以才甘願保了他。一樣是為民請命,小弟不覺得有違背當年的初衷。”他自然不能開口就說他是為了展昭才入得公門。試想,如果不是保的包大人,他與展昭又哪裡能捨江湖入廟堂,做這受盡約束的差事。
“我看五哥你是奔著展南俠去的吧?”柳凌碧一句話,道破了天機。可她卻原本不是字面上的意思。
白玉堂聽後看了她一眼,“這話怎麼解釋?”東京離鳳翔這距離,即便晏飛想傳他和展昭的事兒也不可能這麼快。這丫頭說這句話是何意思?
柳凌碧一笑。“都說南俠武功高,今天看後才知道模樣張的也俊。想是五哥你功夫不如人家,模樣又不如人家。處處輸人家展大人半頭,認賭服輸只能給人家當個副手了。是不是?”
展昭聽後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這丫頭轉著大眼睛,分明是一張戲耍白玉堂的表情。但這模樣可人,實在是讓你氣不出來。況且這話實在是可樂,想是他白玉堂還沒聽過這樣的詞兒。於是他扭過臉,就著柳凌碧的話音看著白玉堂點了點頭。
這句話氣的白玉堂差點揮拳就上。他白五爺一生最恨的就是有人與他比量,哪個要是開口就說比他強,他定會與那人計較個上下。他知道柳凌碧是個瘋丫頭,所以氣歸氣也不欲理她。但沒想到展昭聽後一副自得的樣子,居然還朝自己點頭!於是他抬手就捏了一下展昭的臉,自是輕的沒用力道。“你笑什麼笑?你還真當她說的是真的?”
這一捏頓時就使整個房間的人都愣了。包括展昭和白玉堂自己。這本是無心且習慣了的動作,如今面對多年未見的故人,著實是尷尬的很。
見氣氛不對,嚴正方乾咳了一聲。然後說道:“這驛館現在也沒什麼事兒。我們四個就回客棧去了。你們也好好休息吧。有話咱們明兒個再嘮。”
先站起身的是嚴英雲,他朝白玉堂和展昭一禮。“二位叔叔,侄女告辭了。”就這一點上看,她的確是比那柳凌碧要穩重的多。雖然也與她瘋鬧,可總是有禮數的。
緊接著柳青也站了起來。但他沒有說話,只是看了一眼展昭又看了看白玉堂。擰著眉轉身就走。
這柳凌碧見大家都起身走了,這才不舍的離開椅子。走了兩步,然後轉回頭看了看白玉堂。“五哥,你就從來沒對我這麼笑過。”她看到方才白玉堂捏展昭臉時,表情上帶出的笑意。如此溫柔如此讓人心悸。
白玉堂聽後一愣,然後搖了搖頭。“總會有人對你那麼笑的。但卻一定不是你五哥我!”當年不會,現在不會,將來更不會。他的這份笑只能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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