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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著他靜靜不動。
“徒兒,你怎麼了?”小師父摸摸我的額頭。
我一甩鞭子,朝他打了過去:“讓你一簾幽夢,讓你一簾幽夢。”
他使著輕功跳來跳去,邊跳邊叫:“我怎麼了我,我叫楚簾你要打,我起個鞭法名你要打,你這個悍婦。”
沒錯,你叫什麼都行,就是不能叫楚簾;說什麼都行,就是不能說一簾幽夢。那是我的死穴。我揮舞著大鞭,向敵人砍去……
非常震驚
“來,徒兒,你受傷了,多喝點這個排骨湯,以形補形。”小師父熱情地給我盛了碗湯。
“你才是豬。” 以形補形,別以為我聽不懂。
“為師是為你好,多喝點。”
隔壁也坐著一男一女,男的頗有書生味,女的很漂亮。男的娘裡娘氣地說:“冷靈,外面的碗筷不乾淨,你怎麼不擦一下?”
女的不說話,拿出手絹擦了一下,去夾菜,啪的一聲被男的拿筷子打掉。
“冷靈,米飯沒上,怎麼可以先用菜?”
女的悻悻放下筷子。我和楚簾一笑,這兩人不知道什麼關係。過了一會米飯上了,女的撲哧撲哧吃起來,男的猶自不動,微赧道:“冷靈,你怎麼變成這樣?吃飯這麼大聲,一點淑女形態都沒有,怎麼辦?”
女的無奈地朝他看了一眼,男的慢吞吞拿起擦乾淨的筷子,搗了一小口慢慢嚼著。
我正想給楚簾使個眼色,卻發現我那位小師父痴迷迷看著那個男的。我一冷,你不會喜歡娘娘腔吧。再順著他的視線,落在男人胸口。
“冷靈,我胸口這塊玉鎖,來自南疆庫尼族,頂級玉質,家父花了很多錢,託了很多人才得到。你看看喜不喜歡,喜歡的話我送給你,作為聘禮的一部分。”
哇,原來是未婚夫妻。順眼看了一下那把玉鎖,眼拙,沒什麼特別的感覺。
女人冷冷的一句話把男的噎住:“食不言寢不語,吃飯。”
我也差點噎著,看來這姑娘受不了這男人了,好樣的。抬頭瞄了一下小師父,他從那玉鎖上轉移了視線,倒了杯酒慢慢品著,若有所思。
一個激靈,通常像我們普通人看見那種寶貝,只會羨慕一下也就算了,只有一種人才會那麼痴迷……莫非,我師父是幹那個行當的……
是夜,我拿了小師父給我的心法,敲了一下他的房門,果然沒人。四處房頂找了一圈,還是沒人。
呵呵呵,奸笑。走到他房裡點了燈,背心法,練基本功,等他。過了好久,我終於撐不住趴在桌上睡著了。
“徒兒,你怎麼在我房裡?”一個人揉著我的手臂。
我睜開眼睛,立馬反應過來,壞壞道:“三更半夜的,小師父你這是去哪了呀?”
“為師睡不著,出去散散步。”
“哦。”我翹起二郎腿,你會弔兒郎當我也會。“這麼好興致,小師父不會睡不著跑去人家家裡當樑上君子吧?”
他一挑眉:“你這麼說為師什麼意思?”
假裝嘆口氣,在他面前做了個順手拿東西的動作,搖著頭道:“不知道那位公子的南疆玉鎖到底怎麼樣?”
他笑看著我不說話。
“上次聽之魚姑娘說江湖上有個怪偷‘空空子’,神龍見首不見尾,專喜歡偷取寶物,過段時間還會給人送回去。不知道小師父可認識此人?”我湊到他跟前,不懷好意道。
“此等雞鳴狗盜之輩為師自然不認得,不過聽說過。”
早知道你不會承認,我一笑:“明天去打聽一下那位公子有沒有丟東西。”
一般的偷兒都是輕功好一點,可是空空子不但輕功好,武功也好,所以才幹了很多年也沒人找到其行蹤。
“你到我房裡來就為了這事?”
“啊,自然不是。徒弟我日夜勤奮背心法,覺得有地方琢磨不透,特來向小師父你請教。”
“看來為師這個徒弟是收對了,難得徒弟你這麼勤奮,為師深感欣慰。”
“都是小師父教的好,徒弟我也深感榮幸。”
……
第二天,興沖沖出去打聽了一大圈,卻沒聽說哪戶人家的公子丟了寶物。我迷惑了,難道我真的猜得不對?
楚簾一拍我的背:“走吧,徒弟。”
我甩甩包袱,跟上。
一路向北行,我的腳居然還是老樣子,也不好轉也不惡化。真是的,害得我練武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