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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馬上嘴硬地反駁:“沒有。”好一會他沒有迴音,我忍不住抬頭,只感覺他注視我的目光如網一般籠罩著我,頓時手足無措起來,埋怨道:“你這人真是,幹嘛要說出來?”
“你也會害羞?”聲音少了一分往日的清冷。
什麼意思?說我臉皮厚嗎?我抬頭兇狠地看著他,勢要讓他知道我眼神的凌厲。不過,任憑我眼神多兇狠,依舊動不了他。過了一會我笑起來,我確實對他無計可施,這個男人可能是我的剋星,就算不說話也能鎮住我。
哼了一聲,我轉過身不看他,向著前面走去。
等到入夜走在空蕩蕩的大街上,我已經恢復了平時的囉嗦狀態,喋喋不休地跟他說著我來到這個世界的所有事情。憋了太久,真的需要找個人好好傾訴一下。
他充當著聽眾,偶爾冒出一兩句話。這麼長時間下來,我已經習慣了和他的這種相處方式,甚至有點喜歡。以前他對我的經歷不聞不問,我說給他聽他也不聽,現在卻願意聽我吧唧吧唧說個不停,嗯,有進步。
“被你埋在樹下的那個男人,就是綁架你逼你跳海的那個?”他忽然問道。
“對啊對啊,就是那個猥瑣的男人。”我拼命點頭,卻萌生了一種想法,如果不是姓唐的逼得我跳海,我就不會在海上碰到黑寐然後流落荒島,也就沒有後來的事情了。這麼說,姓唐的算是我和黑寐的媒人?
不知道他是不是也這麼覺得?我偷看了一下他,又別開視線。黑小子啊黑小子,天黑了,街上又沒人,怎麼一點行動都沒有?不親我就算了,怎麼連我的手也不牽?總不能讓我主動勾著他的手指然後牽他的手吧?我可幹不出來,在色方面,我是典型的思想上的巨人,行動上的矮子。
又說起我海中中毒,後來被銀魔救了。當然在我口中,周不通化身為冷冰冰的世外高人,調侃我和白手帕的事抹去;脫衣解毒掩藏掉,換成運功療傷;我無意中吻了白手帕更是一字不提。說到這裡,我重重哼了一聲:“都是你不好,拋下我不管,我差點就毒發身亡。”
他輕輕“嗯”了一聲,過了一會又問道:“你覺得白首眷是個怎樣的人?”
“他?”我撓著頭道,“這人很怪,我到現在都不明白他為什麼救我,其他的倒也沒什麼,怎麼說都是我救命恩人。我每次見他都很害怕,就怕他一個不開心把我喀嚓了,我很怕死的。”
他不再有聲音,這自然是正常的。我微微向他靠過去一些,期待他拉起我的手。可惜這個混蛋,太不解風情。
我只好繼續說我的故事,順便把和花痕淡在明遙的事情跳了。
“你為什麼能讓花家所有大城市的商鋪替你張貼尋人啟事?”
我打了個寒戰,這黑寐也太精明瞭,我都不記得的小細節他記得。
“是因為花家大公子嗎?”他追問。
我囁嚅著:“他是我書院的督教……”早知道不說我的經歷了,給他編故事。
“不只是這麼簡單吧?”他停下腳步,看著我,很難得說這麼多話,不過我寧可他什麼都不說。此時的他眼神犀利,直直地給我強烈的壓迫感,在暗夜裡看得我無所適從。
我心虛了,連連擺手:“沒有沒有,黑寐你別亂想,我和他很清白。”我和花痕淡曾經很親密,可是沒幹過出格的事情,確實清白。
感覺他一直盯著我,我不安地低下頭。心念一動,這種情況下,正常男人醋意一起,就抱著女人一頓狂親……不是我色,正常的情侶不都是天天摟摟抱抱嗎?更何況我們還處在熱戀期。看看周圍環境,月黑風高夜,偷情好時機。再說,我們不是偷!
沉默了一會,他又往前走了,我只得小心跟上,暗罵了幾聲。
眼看花間坊就要到了,這小子還是沒有任何行動,我的心開始往下沉。
“你的鎖,我留下了。”
我臉一紅,含含糊糊應了一聲,直覺很丟臉,那鎖簡直是我直接送給他的。一隻手握住我的左手手腕,我心陡然一跳,難道說他忽然開竅了?
他在我手腕上擺弄了一下,套上一件東西,應該是鐲類。
“戴上去了就不準再拿下來,知道嗎?”
我笑開了花,定情信物啊,拼命點頭:“我知道我知道,你送我的我肯定不會拿下來。”
美滋滋地擺弄著那鐲子,這小子還不是很木嘛。
“到了,進去吧。”
我一看,花間坊就在眼前,怎麼這麼近呢?為了拖延時間,我又隨便找了兩個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