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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的方式不一樣。
從他微張的嘴唇我可以想象他一呼一吸間帶來的氣流;涼薄疏離的眼在看我的時候已經和一開始認識的時候大為不同,讓我陷進去了就不願抽離。
他全身溼透,薄薄的衣服貼在身上,身體的曲線差不多全出來了。習武之人的好處之一,就是可以練就一副好身材。身材對於一個美男來說,是至關重要的。
眼前顯然是血脈噴張的鏡頭,我本想轉移視線,卻又很沒出息地移不開。忽然想到第一次見他的時候,就色膽包天地想扒了他的衣服……冷汗直飈,我是怎麼從一個純潔的女人變成一個色心旺盛到驚人地步的色女的?為什麼我一個黃花大閨女老是會宵想垂涎一個男人的身體?難道說我骨子裡真的如周念心和那個變態男人說的,很豪放?
臉上打到了雨水,鼻子下面被打溼,只是感覺溫溫的,我繼續反省我的無恥想法。
“流鼻血了。”他的嘴唇動了一下。
鼻,鼻血……什麼?簡直是晴天霹靂,我快速用手摸了一下,竟然真的是鼻血。天哪,我居然在他面前流鼻血,有這個必要嗎?明明更親密的行為都有過好幾次了,為什麼還會流鼻血?
我捂著鼻子仰起頭,手忙腳亂地掏出手帕用雨水打溼好好清理了一下。雨水的又一層功效,被我挖掘出來。
撇開頭不看他,沒臉見他,只希望他不要誤會我流鼻血的原因,我發誓絕對是上火了。
過了好一會,終於平穩下來,我低著頭試驗了一下,沒有再流出來。
尷尬地笑了兩聲,嗡著聲音道:“這兩天,桂圓吃太多了,你知道的,桂圓補血,吃太多就容易流鼻血。”
他點點頭,不說話,我又心虛了。
“也可能是下午客棧裡看到了打鬥場面,受了驚嚇,你要知道,人精神一緊張就可能流鼻血。”我試圖從神經學角度解釋,雖然有點滑稽。
這次他沒反應了,我只能繼續傻笑。他的手不知什麼時候撫上我的臉,指背輕輕摩挲著,我一個激靈,側過臉捂著鼻子仰起頭,可別又丟人,不得不防啊。他拿開我的手,頭低了下來,起初很輕,只是淺嘗著,漸至吮舐,抱我的手也越收越緊,在我身上游蕩……
那句歌詞咋唱的?
“最美的不是下雨天,是曾和你躲過雨的屋簷。”
隱含的深意莫非就是這個?我果然深得精髓!等有機會回現代,一定和朋友們好好普及一下。
深夜被劫
我現在完全就是沉浸在幸福中的小女人,整天眉開眼笑的。永樂他們三越發不待見我,不過還是繃著臉送我離別禮物。
雖然我喜歡八卦,可對那武林大會也沒什麼興趣了,還是過我的小日子比較實在。
破天荒的,我一個人在院子裡練武。永樂慢吞吞來找我,斜著眼睛指指外面:“簡蕭,門外有人找你。”
我收好鞭子走到門外,卻看到一個意想不到的人,迎上去激動道:“大叔,你終於來找我了。”
此人,正是在樹林裡給我一個小包裹讓我替他保管的人,我總算能在走之前了卻這樁事情。
聽到我這句話,大叔的眼睛瞬間亮了,亮的晃眼,微笑道:“可算是找到你了。”
我笑盈盈點頭,驚歎這些江湖人物尋人方法的奇妙。
他又問,帶著點試探的意味:“不知,東西在何處?”
我覺得他聲音怪怪的,卻又說不上哪裡怪,不過那位大叔我也沒說過幾句話,不記得聲音很正常,答道:“就在那次我們見面的地方,東邊最高最粗的大樹下面,我把它埋起來了,放在身上不安全嘛。”
“原來如此。”大叔不動聲色地打量了我一下,笑道,“那就多謝姑娘了,不知姑娘有沒有看過裡面的東西?”
“當然沒有,別人的東西我怎麼會碰?”
他狀似滿意地點頭,抱拳道:“那在下告辭了,後會有期。”
我也抱拳恭送,笑得十分輕鬆,放下了最後一個包袱。
楚簾這個師父還真是盡職盡責,該頒發榮譽獎章。
他遞給我一本小冊子:“徒弟,師父沒什麼好送你的,只能再傳你一些內功心法,這比較適合你的根基修為。”
“謝謝小師父。”我差點眼淚汪汪。
他又嘆了口氣:“以後他若是欺負你,就來找師父,好歹師徒一場,為師會收留你的。”
我拍著胸口打包票:“放心吧,我不欺負他就不錯了。”我和黑寐,還真說不準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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