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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的護花使者的衝動。
但唐欣優越的自身和家庭條件又讓他在相形之下氣餒和自卑,他欲振又感乏力,想要雄起又覺得無所依託,不由得陷入了深深的痛苦與彷徨。
下午跟唐欣一起過去吃晚飯的時候,唐欣對他的信任與期待讓他給自己打足了氣,覺得只要自己努力一定能夠出人頭地贏得美人芳心,可晚上張長空拖他去看房,一看到這麼一套二居室的舊房也要十多萬,剛剛積聚的一點信心又仿如秋風掃地,蕩然無存。
張長空雖然為了結婚已經勒緊褲帶積了幾個小錢,可是面對天價有如杯水車薪,便罵罵咧咧又攛掇起舒志明一起想辦法弄點錢,並且約了那個生意上的朋友一起喝茶。他們天方夜譚般的計劃讓舒志明如捧上了燙手的白薯,伸手怕燙,欲罷不能。
患得患失回到宿舍,剛好唐欣矯情作態,舒志明正是灰心喪氣,憂慮重重,便也懶得理會,徑自回了寢室,等到心神略定,到澡堂衝了個涼出來,張長空又拉他到老翟頭屋裡坐了一陣,他聽說唐欣晚上一個人回宿舍受了驚嚇,又彷彿覺得自己失職背信,辜負了她的一番期待,這才又惴惴不安地給唐欣打電話,聽見唐欣嚶鳴相求,並未怪罪,如釋重負,立即應招上樓。
舒志明上樓之後,唐欣暈暈沉沉進盥洗室胡亂擦洗了幾把,衣服也沒有換,妝也不化,只拿梳子拉了幾下亂糟糟的頭髮,素面朝天就跟著舒志明出了宿舍。
路上兩個人都沒怎麼說話,不即不離地走著,最後還是舒志明先開口打破了這個尷尬,他說唐欣,聽老翟頭跟小安說你晚上一個人回來的時候在這路上碰到了怪事。
唐欣嘆口氣說也沒有真見到什麼,只是心裡頭有點怕,要有鬼也就是小安把個襯衣蒙到頭頂上嚇了我一跳。唉,小時候覺得自己好象天不怕地不怕的,怎麼年紀一大反倒膽子小起來了。
舒志明趁機表白道:唐欣,你要是不怕我煩,我可以每天陪著你,保證不讓你一個人走夜路。
唐欣好象沒聽明白他的意思,依舊落寞道:哎呀,算了,你們這些男人,說的時候信口開河信誓旦旦,轉過背去,一聽說哪個地方有茶有酒,早把人家忘到背後了,哪裡靠得住。真是應了李玉琴那句話,還得自力更生。哎,書白念,張長空說去看房,怎麼他老婆也不知道,你們怎麼搞了這麼久,不是到香港街去喝花酒去了吧?
舒志明辯白道:你說什麼呢?原來那房主說同意找家中介公司做舊房按揭的,結果又變了卦,張司機錢不夠,便找了個朋友,想……從他那裡弄點錢。所以耽擱了。
唐欣想起盧雪花說到房子時那種怨天尤人的樣子,不禁也感嘆道:哎,我看他們想房子也是想瘋了,我原來還以為大家都有地方住,也沒看到誰露宿街頭,沒想到竟然有人會為房子愁到這樣。要是我,乾脆就不要結婚了。
舒志明也有些喪氣,道:這世道也不知是怎麼了,天天說小康小康,連房子都沒有,算什麼康呀?其實我當時要3000有什麼錯,那地方房價要七八千一平方,三千都沒有,除了開銷,一年也攢不起一平方,幹一百年還買不到一套房,你說這人幹得還有什麼意思?
唐欣想想道:要這麼說,其實我們這裡還算好過日子的,才三千一平方,我媽她們附一,手藝好的外科大夫一個月也能掙到兩三千,還有紅包呢。說到這裡,想起李玉琴的話,問舒志明道:書白念,聽說你們馮主任現在一般手術都讓你主刀了,你要是手術做得好,乾脆想個辦法調到附一去吧。
舒志明苦笑道:去年我就去附一毛遂自薦過,還找了個老師介紹,也沒進得去。沒有硬關係,他們怎麼可能要我?我也不會去了,我就不信,再好好練一年,我一定要找家願意給我開一萬的醫院。
唐欣笑起來:吹牛。人不知面醜,馬不知面長。
舒志明也笑道:誰吹牛呀,我在學校的時候,一心想從人身上找出中醫所說的經絡,天天泡在解剖教研室,那裡頭差不多所有的標本都被我劃了個透,對於人體結構我是瞭如指掌,做個手術算什麼,小菜一碟而已。
唐欣問:對女生也瞭如指掌嗎?
舒志明道:那還不是差不多。除了生殖系統跟排洩系統,其他部分也就是“時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樣”。
唐欣笑道:拷,書白念,你變態,不理你了。
舒志明道:這有什麼變態?這是科學你懂不懂?
唐欣沉寂了一會,道:你知道我在想什麼嗎?書白念,我發現你跟老翟頭有點像。今天晚上你們沒回來,我跟老翟頭聊天,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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