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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術,現在就讓他主刀了,老爸,你跟林院長打聲招呼,叫他讓舒志明做個主治醫師不就成了?我們醫院主治醫師聽說可以拿到1000塊呢。要不乾脆就把他調到附一來也行。
唐伊健依舊嗯嗯地自顧自吃著,什麼話也不說。
郝愛蓮一看唐欣竟然幫著舒志明說起話來,不禁有些著急:你看看,還說沒談朋友,簡直都把他當成自家人了。唐欣,不是那姓舒的小子已經佔了你便宜吧?我聽說那姓舒的父親是個偏癱,母親擺個小攤,這樣的家庭,你不是自討苦吃呀?說著一把搶了唐伊健手中的勺子:老唐,你怎麼連屁也不放一個呀?
唐伊健只好說話道:哎呀,這麼著急幹什麼,有話慢慢說嘛。
唐欣一看父親並不反對,有些得意起來:窮不過三代,富也不過三代,是吧,老爸。老翟頭說的。
郝愛蓮警覺道:哪個老翟頭說的?
唐欣道:就是我們醫院管太平間的老翟頭。爸,他就是臥虎山那裡住的,你認不認識他?反正他說他是認識你的。
郝愛蓮吃了一驚道:我的天,老唐,你看你的寶貝女兒都結交些什麼人啊?我當時就叫你別遷就她,要把她放到附一,也好讓我看著點,你偏聽她的,讓她到那個鬼地方去,如今可好了,連管太平間的下三濫都搞出來了,這下可怎麼辦呀?
唐欣不滿道:管太平間的怎麼了?我看他還挺有學問的,說起話來像個教授。
唐伊健從郝愛蓮手中拿回勺子,慢條斯理道:唐欣,你說的老翟頭是不是翟抗日?
唐欣一到醫院就跟著張長空老翟頭老翟頭的叫,從來沒有注意過老翟頭到底叫什麼名字,想一想,記起那天開會宣佈死嬰失蹤事件結果的時候好象是把老翟頭叫這個名字,便點頭說是。
唐伊健依舊不慌不忙道:你說得沒錯,唐欣,老翟頭確實不是個平常人,他可是文化大革命前最後一批正式高考進入醫學院的高材生啊。
郝愛蓮不聽則已,一聽之下,更是憂心如焚:唐欣,你聽見沒有,你別說那姓舒的聰明有本事,這管太平間的也是醫學院的高材生,龍生九種,可是活法各有不同,有混成你爸爸這樣當局長的,也有混成這個老翟頭那樣守太平間的。你自己掂量著去吧。
唐欣心中一驚也是非同小可,她沒想到老翟頭竟然也會是醫學院畢業的,好奇之心不禁油然而生。連忙抓住唐伊健的手問道:怎麼會這樣啊,老爸,你跟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蒼蠅先知道第八章是禍躲不過(2)
父親唐伊健雖然認得老翟頭,也知道一點大概的情況,細節卻語焉不詳,被唐欣問得吱吱唔唔的,吃過飯接了一個電話便出去了。
唐欣雖然呆在家裡聽母親嘮叨得有點煩,卻因為日子不吉利,也不敢出門,看了一陣電視,上了一陣網,都覺得沒意思,便一個人關在閨房裡,想起舒志明,卻沒辦法跟他聯絡。胡思亂想的便睡著了。
睡到半夜,忽被一個噩夢驚醒,醒來只覺得心慌意亂,偏想不起剛才到底做的是什麼夢。心怦怦跳著在床上坐了一陣,感覺有些便意,趿著拖鞋便起來上衛生間。
一開門,卻聽見父母房間裡傳出些異樣的響動,由於房門關得嚴嚴實實的,聽不怎麼真切,便躡手躡腳走到門口聽了聽,原來是母親在對父親發牢騷,罵他是個不中用的窩囊廢,然後便聽見父親低聲下氣作檢討,說是女兒在家裡,今天晚上就請老婆高抬貴手饒過這一回,改天一定好好侍候。
唐欣聽出是父母在作閨房之戲,自覺偷聽不便,便打算走開。剛要邁步,忽聽見父親哎喲哎喲低聲叫喚,好象是受到母親的攻擊,覺得有些好玩,欲行又止,心想再聽聽看他們到底玩些什麼把戲。
就聽見母親厲聲呵斥父親,問他還有個戒指到底拿到哪裡去了,是不是送給了小情人?父親連聲喊冤,彷彿有些招架不住。唐欣忍不住摸了摸自己臍上的環,才知道這戒指原來是有一對的。從母親對它並不珍愛的情形來看,這戒指並不像是父母親的定情之物或是結婚鑽戒,不知怎麼竟然也是成雙配對的。
正在走神之時,又聽見母親好象在哭訴埋怨,斷續聽得出一些在外面如何神氣在家裡如何瀉泥之類的,一陣之後卻又如受到慰藉一般的又哼又笑起來。聽得唐欣有些肉麻心跳,連忙偷偷走開了。
屏聲靜氣上完洗手間,沖洗馬桶的水聲卻暴露了行蹤,她聽見母親在房裡喊了一聲自己,便裝作睡眼惺忪剛起來的樣子粗聲答應了一句,踢踢踏踏地回了自己屋裡。
由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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