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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而論,倘若孫夫人是個清心寡慾、對丈夫不離不棄的人,那麼就算不能享受床第之樂、不能養育後代,只要能與所愛之人共度一生,也應是心甘情願的吧。
只是這個孫淺喜,既然那玩意兒上有疤,想來是受過創傷的,他可真不小心,通常男人對自己的寶貝不都是格外謹慎地保護的麼?他又不是武將,每天老老實實地彈彈琴,怎就能把命根子彈廢了呢?
“靈歌可要與為兄同去孫大人房間做些調查?”季燕然負起手探下身來在我眼前笑問。
“不去,靈歌要在房內等家兄回來,大人慢走。”我衝他一笑,做了個向外請的手勢。
季燕然眯著眼伸出一根手指衝著我點了一點,好似在說“你呀你呀”,而後笑著轉身出門去了。
老老實實地在房內等了一陣,又聽得有人敲門,道了聲請進,見這一次進來的卻是柳惜薇,連忙起身相迎,微笑著道:“惜薇這兩日棋譜研究得如何了?”
柳惜薇聽出我在打趣她,不由紅了紅臉,道:“段三公子果然不愧是狀元出身,惜薇在他手下只贏了一局,還是他有心承讓。”
“咦?哪一局?”我邊請她坐下邊問道。
“就是與他下的第一局棋,”柳惜薇搖搖頭,“那時他似有些心不在焉,加之有意讓我,這才讓我假贏了一局,不至於顏面丟盡。”
“既這樣,待回頭你同他比拳腳,你也讓他一局便是。”我笑著遞過茶去。
柳惜薇被我逗得笑起來,道:“怎麼兩日不見,靈歌你似乎心情很不錯的樣子,發生了什麼好事麼?”
“哪裡有什麼好事……”說到這兩天發生的事,我心中不禁一陣唏噓,表面上只作輕鬆地笑道:“倒是惜薇你,今日怎不同段公子下棋了呢?”
柳惜薇猶豫了一下,有些不大好意思地笑了笑,道:“昨日大家都去後山賞梅,我與他因只顧著下棋沒有去得,是以今天……相約一齊去後山,我怕只我與他兩個前去容易引人閒話,便想來請靈歌你一同前往,不知你可方便?”
當——然是不方便。我故作為難地皺起眉來,道:“真是不巧,我今兒才來了葵水,肚子有些疼……”
柳惜薇連忙道:“那你還是莫要亂動了,好生歇著,要不要我替你到伙房要碗紅糖水來?”
心中雖對她感到抱歉,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我與段慈最好不要再做接觸,以免惹出不必要的麻煩。
柳惜薇坐著又同我說了幾句話,便告辭欲出門去,才到門口又轉過頭來道:“對了,晚上記得多蓋些被子罷,昨晚的風颳得真是大,連頂層上面的那些冰柱子都被颳得倒了,歪七扭八地滾了一地。”
“喔……果然好大的風,惜薇你去後山賞梅時也記得多穿些,還有……那溫泉暫時還是先莫去泡了,天太冷,進進出出一冷一熱的,容易傷風。”我望著她道。
“知道了……且孫大人之事我也聽說了,雖然兩個池子的池水並未相連,但也總會覺得彆扭的。”柳惜薇點頭,作辭離去了。
送走柳惜薇後不久,季燕然便回來了,我遞過熱茶去給他潤喉,然後坐至他對面的椅子上,眨巴著眼睛等他彙報情況。
季燕然望著我直笑,喝了兩口茶,方直入主題地道:“孫淺喜夫婦的房間在第三層西邊那排廂房的最北頭那一間,兩人並不同床,孫夫人在裡間,孫淺喜在外間。”
也是,孫淺喜本就不能人道,再讓他同妖冶的孫夫人同床共枕,那簡直就是活生生的受罪。
“為兄在外間的枕頭下找到了孫淺喜錯拿了常夏兮的那塊腰牌,可見昨夜孫淺喜喝完酒後確實曾回過房間,且已經準備寬衣解帶上床休息了,所以才將腰牌摘下塞入枕下放好,”季燕然繼續說道,“然而若僅從此條線索來看,也不排除他只是想將腰牌先放妥而後再去後山沐浴的可能。不過……為兄卻又發現了除腰牌之外更為重要的一條線索——為兄在床上疊著的、孫淺喜所蓋的被子內側,發現了幾滴便溺的痕跡!”
“便溺的痕跡?”我疑惑地望住他,這下子是徹底不明所以了。
“據為兄推測,孫淺喜因下身有殘,是以很可能落下了小便失禁的症狀——這一點還需向清音或者孫夫人證實一下。倘若情況屬實,那麼孫淺喜的被子內側沾有便溺,便當是他在熟睡中毫無察覺地由□流出來的。”季燕然表情逐漸嚴肅,“孫淺喜不會不知道自己的這一病症,既來到虹館做客,必然會相當注意不使自己在此方面出醜,想他平時應該是有應對措施的,而這一次卻不慎沾到被子上,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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